筆趣閣 > 醫網情深:謝少的心尖寵妻 >第一百八十九章 永遠沒可能
    陸屹楠忍氣吞聲道:“院長說得是,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了。”李院長倏地站直了身子,走到他身側,單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道:“我不知道童謠爲什麼會突然出現在手術室裏,方纔人多,我也沒有追究。如果這個人對你

    來說真的有用,我會幫你找個光明正大的理由把她請回來,以後不要做這種偷偷摸摸的事,免得被人抓着了把柄,還以爲我們流光醫院不是正規醫院呢!”

    陸屹楠心裏一驚,料不到這一切居然全在院長的眼底。他乾咳了一聲道:“那童醫生的事,就勞煩院長操心了。”

    李院長原本嚴肅的臉上終於泛起淡淡的笑意來,“只要是對流光醫院有利的事,我都會全力以赴,談不上什麼操心。”

    陸屹楠便象徵性地點了點頭。李院長又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一張名片來,遞到陸屹楠手中,“這是t市市長特助的聯繫方式,他是下午兩點下的飛機,現在已經在淮海路的希爾頓賓館住下。該怎麼做,我

    想你比我清楚……”

    陸屹楠接過名片,眸光微微一黯,旋即便應承道:“嗯。”

    鍾可情一直在三號手術室附近守着,眼睜睜看着陸屹楠、童謠、李院長和張副院長先後出了手術室,卻始終未能看到有人將病人推出來。

    她看到謝舜名進去的剎那就已經夠驚訝了,現在心裏頭更是着急到了極致,很想看一看裏面究竟是什麼情況。謝舜名在保鏢的陪同下,快步走出來,直朝着電梯口的方向走去,快要進電梯的時候,他的步子突然頓住,眸光微微一斜,對着過道那邊冷哼一聲道:“一直歪着頭躲在那

    裏,你的腦袋不累麼?”

    鍾可情環顧四周,發現周圍只有她一個人。她默默站了出來,走近謝舜名身邊,和他一起進了電梯。

    謝舜名身側的保鏢原想跟着進去,卻被他擺手攔下道:“我跟這個女人要在電梯裏做點私密的事情……你們……”

    保鏢們連忙退到電梯門外,而後通知一樓服務檯關閉了電梯裏的監控錄像,扭頭對謝舜名意味深長道:“謝先生,您請隨意。”

    隨意?是什麼意思?

    鍾可情還沒從彷徨焦慮的心情中恢復過來,已經被一隻大掌狠狠拉進了電梯,而後合上電梯門,將她逼入一個“死衚衕”!

    鍾可情乾澀地咬着下脣:“報警的事,其實……你是在幫我?”

    “不然呢?”謝舜名斜挑着眉,目光中分明帶着憤恨和不甘,“除了我,還有誰能幫得上你?”

    不置可否,如果不是她,鍾可情只怕此時此刻已經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你難道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麼?”謝舜名靜如明淵的眼眸死死盯着她。

    鍾可情有些驚慌失措地垂下頭去,“什……什麼話?”

    謝舜名禁不住在心底冷嗤出聲:丫頭,你究竟要倔強要什麼時候?

    昨晚,她讓他幫她查她和陸屹楠的孩子,他就已經起了疑心。既然是陸屹楠的孩子,她爲什麼要讓他幫忙查,難道不應該孩子的父親親自去查麼?

    於是,他私下找人跟蹤她,盯着她的一舉一動,這才隱隱猜出,陸屹楠並不知道現在的季子墨就是當初的鐘可情。

    謝舜名不知道她爲什麼故意向陸屹楠隱瞞身份,但只要一看到她那驚恐的眼神,他便知……陸屹楠和她之間恐怕並非只是戀人關係那麼簡單!

    “我想知道,”謝舜名的目光凝成一線,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着,正巧對着鍾可情的雙目,“那個孩子是意外還是他強迫你的?”

    鍾可情身子不覺一顫,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

    謝舜名根本不給她逃避的機會,三兩下便將她圈在了自己的懷中,咬着她的耳朵逼問:“告訴我——”只要一提及那個孩子,鍾可情心中就酸澀不已。她不敢將當初的那份恥辱說給別人聽,尤其不敢將這一切告訴這個她深愛着的男人。女人的心總是難以揣摩,她活得小心

    翼翼,她害怕他知道她的過去,害怕他知道她被人玷污過——

    “這個答案,對於你來說,很重要麼?”鍾可情揚起來,咬着下脣,目光復雜地望着他。

    “重要。”謝舜名的面色突然變了,墨黑色的眸子裏泛着血紅,“因爲我很想知道,四年前的聖誕節,我在那片薰衣草園裏看到的事情,是不是錯覺?”

    四年前的薰衣草園!

    鍾可情的面色瞬間煞得慘白,那是她第一次被陸屹楠玷污的地方!他,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他當時在場?他什麼都看在眼底?

    鍾可情突然間就有一種被人窺視的羞辱感,瞪紅了眼睛望着她,嘴巴微微張着,喉頭酸澀得緊,卻開不了口。

    她很想問一問他,既然看到了爲什麼不阻止?那是她一生中厄運的開始,如果他及時制止了,那她的人生或許不會像現在這樣黑暗。

    “你……”千言萬語都哽咽在喉。

    謝舜名從她的臉上看到了驚慌,看到了屈辱,看到了一種近乎絕望地表情。

    “告訴我,我看到的是不是真的?”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總能夢見那片薰衣草園,卻始終不肯相信那天他看到的是事實。

    鍾可情心裏頭沒由來地生起一團怒火,銀牙一咬,近乎殘忍地回答:“是真的,那就是我的第一次,沒有給你,而是給了陸屹楠!”

    “砰”得一聲巨響,謝舜名的拳頭已然砸在了電梯壁上,直震得整個電梯搖搖晃晃,給人一種要從六樓瞬間墜落的錯覺。

    幾乎是下意識地,鍾可情上前緊緊環住了他的腰。

    等到電梯穩定下來,她才一把將他推開,怒瞪着他道:“你瘋了麼?你想死,我還不想陪你一起死呢!”

    “我想我確實是瘋了。”謝舜名冷冷望了她一眼,按了一樓。

    電梯降到一樓,不等鍾可情反應過來,他已經邁着修長的腿,跨出了電梯,而後冷冷留下一句話:“方纔那是模擬手術,手術檯上的不是人,是模型。”

    鍾可情似懂非懂地“嗯”了一聲,眼睜睜望着那一抹高大的身影走出了她的視線。

    鍾可情走到一樓的時候,與童謠撞了個正着。她臉上雖然戴着口罩,但童謠早已將她的模樣刻在了腦海。

    “鍾可情,你果然來了!”童謠衝上前去,一把將她攔住,“走,你現在就跟我上樓,跟我去找屹楠,我讓屹楠知道真相!”

    “神經病!”鍾可情一把將她甩開,直朝着門口衝出,隨意攔了一輛的士,便消失在她的視線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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