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醫網情深:謝少的心尖寵妻 >第二百一十二章 新婚禮物
    也不知爲什麼,那一刻鐘可情的心莫名其妙地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很奇怪的感覺,酥酥麻麻,有些說不清楚。

    望着他那副認真到了極致的表情,鍾可情的耳梢不覺燥熱起來,一向要強的她竟不敢擡頭看他一眼。回想起,在星湖廣場上那個落寞的背影,她好愧疚好愧疚。

    “上次的事情,我不追究了,就當是我午睡沒醒,一個手抖批了你的年假,但這次的婚假,我不批。”謝舜名的長睫倏地一張,一下子捕捉住她那打算掠過的眼神。

    鍾可情只覺得整個脖子都要被這緊張的氣氛熱紅了,喉頭乾澀地堵了好久,她終於還是問出聲來:“你這是以權謀私?”“醫院有明文規定,年假不可以連着婚假一起休,中間至少要隔一個月時間。我剛剛翻看了你的年假申請記錄,到這週五才結束,而你的婚假是從下週一開始申請的,我不

    能批。”謝舜名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至於你說的以權謀私,如果你非要這麼想,我也不能阻止你,你可以去向院長申請。”“院長現在在南非——”當她跟陸屹楠通完電話之後,她就想越過謝舜名直接去找院長了,可惜剛巧郵箱裏收到了院裏公佈的院長在南非的調查報告,將她所有的希望扼殺

    在搖籃中。

    “那我沒有辦法。”謝舜名聳了聳肩,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

    他就那麼靜靜地看着,看得她坐立難安,心底各種矛盾,纏亂交織。

    “可情。”他突然懶懶地開口。

    心頭剎那間漏跳了半拍,她方纔還怔愣出神,現在又被他的喚聲沒由來地勾起了一絲莫名其妙的期待,“嗯?”

    “你結不成婚。”

    他說得那麼篤定,眸中似乎裂開了一條縫,寒意迸射,“要結也只能跟我結!”

    鍾可情怔愣在原地。

    謝舜名又接着道:“我利用小胡告訴陸屹楠我要向你求婚的事,同時,小胡還告訴了他另外一件事。”

    “什麼?”鍾可情睜大眼睛,卻不知說話間對方已經站直了身子,三兩步移到了她的身後。

    謝舜名單手敲了敲桌面,鋼化玻璃制的辦公桌發出“磁磁”地沙啞而磨人的聲音,“小胡告訴他,就是在這間辦公室……”

    “什麼——”

    鍾可情還在等他的後話,身子卻驀地一僵,有柔軟而熾熱的東西瞬間附上了她的脣瓣,不顧一切地吮吻着,將她到了嘴邊的問題,盡數堵了回去。

    “在這間辦公室,我們做了下面要做的事。”

    一吻纏綿了大約有一分鐘那麼久,鍾可情好容易有喘息的機會,謝舜名卻藉着這個檔口,一口氣說完剛剛沒來得及說完的話。

    鍾可情的身子熱烘烘的,沒太明白他什麼意思,思維即將停頓,卻對上他那雙柔情地快要濃到燒化的深邃眼眸。

    心臟在胸腔裏驟然突突亂跳,打破了慣有的頻率,劇烈地跳動着,幾乎要撞到腹腔,彷彿隨時都會破胸而出。

    當謝舜名將她壓倒在身下的時候,她突然間就明白了他方纔那句話的意思,驚詫地將他推開,難以置信地瞪着他,“爲了得到我?你出賣我?你這樣,會逼死我的!”

    謝舜名散漫地走到沙發邊上,坐了下來,而後懶洋洋地望着她,“你只要回到我身邊,別跑去冒險,自然不會有危險。”

    “他信了麼?”鍾可情緊張地望着他。

    “信什麼?”謝舜名逼着她將一整句話說全。

    鍾可情便難以啓齒地問道:“我和你在辦公室做!他信沒信?”“反正該說的,小胡都說了。我又不是陸屹楠,我怎麼知道他信不信。就算他現在不信,等到新婚當晚,他跟你上牀的時候,他閱女無數,你是不是處,他難道會看不出?

    ”說這話的時候,謝舜名突然覺得自己很卑鄙,他不斷地踐踏她的自尊,只是希望她能乖乖待在他的保護傘下而已。

    謝舜名這句話說得太過赤裸,以至於一貫好脾氣的鐘可情也毛躁了起來,她隨手拾起他辦公桌上的水杯——

    謝舜名瞪大了眼睛,以爲她要潑他一頭冷水,誰知這時,鍾可情奮力地將水杯砸向了玻璃質地大的辦公桌,水杯瞬間斷成了很多截。

    謝舜名的眉頭便擰成了一團。

    鍾可情不等他走近,右手握着那碎玻璃便狠狠地划向了自己的胳膊,一口氣劃了三道,直到鮮血刺痛了謝舜名的眼睛,他從回唔過來,衝過去想要阻止。

    “瘋子!”面對她的斥責,鍾可情卻始終是一臉清冷,扔了手中玻璃碎片,將染血的胳膊擡到謝舜名面前,“領導,剛剛爲了幫你倒水,我不慎劃傷手臂,算工傷,現在要請工傷假,

    勞煩您批示!”

    謝舜名薄削的脣已經抿成微微泛白的一線脣絲,下頜緊緊擰出棱角僵硬的曲線,即便是溫和的夕照也沒能將他眸中的寒冰之意照化。

    鍾可情知道,這是他發脾氣前的徵兆。

    “鍾可情!”

    他的齒縫間蹦出三個字,一雙眼睛瞪着她的傷口,似要跟着一起滴出血來。

    鍾可情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縮的餘地,於是迎頭而上,舉起桌案上的銅像擺設,作勢要砸向自己的腦袋,“你批不批?”

    “如果我不批呢?”謝舜名逼視着她。

    鍾可情近乎虛無地笑:“我不介意讓自己傷得更重!”

    “你!”如果沒有愛,他真是恨不得衝上前去,掐死這個小妖精!

    鍾可情整個人都麻木了,幾乎感覺不到手臂上的痛,她只是靜靜地站着,拒絕對方靠近,更拒絕包紮傷口……

    “我批。”他終於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脣角咬成了被喫掉一半的月。

    到這一刻,謝舜名突然明白過來,他已經沒有辦法阻止她了,她未來的人生,根本沒來得及將他規劃進去。

    謝舜名默默地回到辦公桌前,審覈通過了她的婚假申請,而後扭過頭淡漠地對她說:“既然是工傷,就去門診部好好看看,別吝惜醫藥費,醫院會報銷。”

    鍾可情知他是擔心她,心裏一酸,默默走了出去。

    她原本只是想好好地同他道個別,卻不想到最後要弄到“血濺辦公室”的地步。去門診部領了藥,回到辦公室,鍾可情正在整理資料,做長期休假的準備。這時,身後幾名醫院便忍不住小聲議論道:“聽說,季醫生這次休假,是要回去同陸醫生結婚。

    上次在星湖廣場,陸醫生和謝醫生當衆表白,季醫生選擇了陸醫生,事情鬧得可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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