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醫網情深:謝少的心尖寵妻 >第二百一十五章 處處可見
    陸屹楠緩緩推開衣櫃門,走了出來。他瞪着鍾可欣,眸中幾乎噴出火來。

    鍾可欣嚇了一跳,目光直勾勾地望着他,難以置信地問道:“屹楠,你……你剛剛不是出去了,怎麼會躲在櫃子裏?”陸屹楠將櫃門拉到極致,露出裏面的構造來:“星湖大廈的設計,都是情侶套房,兩間房是一體的,中間的暗格就是衣櫃,鎖放在女方的衣櫃內側,女方根據自己的喜好,

    可以決定讓不讓男方進屋。”

    鍾可欣捂住嘴巴,“所以,你剛剛出去後,就進了隔壁的房間——”

    “不錯。”陸屹楠目光一狠,“我覺得小墨的話,有幾分道理,留一個危險的女人在身邊,實在不是我該做出來的事!”

    鍾可欣意識到自己的罪行敗露,僵硬着腦袋,轉頭望向鍾可情,灼熱的視線似乎要將她臉上的紗布灼焦。

    鍾可情便在她的注視着,緩緩撕開了面上的紗布,露出一張完好無損的臉來。

    鍾可欣身子顫了顫,幾乎摔倒在地,她仰起頭來,盯着陸屹楠,倉皇笑出聲:“你當我的是危險的女人?那季子墨算什麼?她可是比我更加危險的女人!”

    陸屹楠面色陰鬱,只是冷冷道:“你嫉妒心太重。”“是她不對!”鍾可欣厲聲呵斥,“若不是她先跑去我和你的婚禮上搗亂,根本就沒有之後的事!是!確實是我僱了人,冒充化妝師,往她身上潑濃硫酸,但我也只是以其人

    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

    “強詞奪理!”陸屹楠薄脣緊抿,額上青筋跳起。“你能不能聽我說完!”鍾可欣“呸”了他一口,愛他這麼多年,她還是第一次與他叫囂!“我之所以找人冒充化妝師折騰她,是因爲她在我的婚禮上冒充發型師折磨我!我這

    麼做,不過是想爲自己出一口惡氣罷了!”

    陸屹楠不支聲,鍾可情也不發話,只等她靜靜地說下去。鍾可欣以爲自己的話令陸屹楠的心有所動搖,便繼續道:“爲了毀掉我們的婚禮,她不僅僅是折磨我,還聯合音響師將我們的《結婚進行曲》改成《小三》,讓我們在親友

    和媒體面前丟進顏面!”“屹楠,你真的想清楚了嗎?她這樣一個處心積慮的女人,你居然想要娶回來替代我的位置!你不但對不起我,更對不起你自己!”鍾可欣字字誅心,只希望能在陸屹楠面

    前揭開鍾可情黑暗的面紗。

    鍾可情雖然事先給陸屹楠打過預防針,但看他現在的神情,一雙墨黑色的瞳仁深淵一般漫無邊際,面上陰晴不定,也不知是信還是不信。

    良久,陸屹楠緩緩轉過頭,薄脣緊抿,一本正經地望着鍾可情道:“丫頭,你似乎欠我一個解釋。”

    鍾可欣斜視着鍾可情,滿面愁苦之下漸漸展露出殘酷的笑意。鍾可情腦中飛速地轉動着,回想着陸屹楠和鍾可欣結婚之時的情景,眸中精光一閃,抿了抿脣沙啞着聲音問道:“屹楠,你還記得麼?你和她在神父面前起誓,神父問你是

    否願意的時候,你收到過一條短信——”

    陸屹楠的眼眸如同幽深的瀚海,投入石塊之後,濺起微小的波紋,但那波紋隨着浪花越涌越大,最後終於不能撫平,被黑暗吞噬。

    “我做那麼多事,全都是因爲那條短信。”鍾可情鎮定自若地解釋。

    鍾可欣面露驚恐,她只是想不到那丫頭會搶先一步承認!

    陸屹楠當然記得那條短信,原本他確實有心要取鍾可欣,爲了她那張臉,也爲了可情的心臟,可是那條短信擊破了他心底最後的防線。“你在七年前懷了屹楠的孩子,而後自己殘忍地將它殺害了……”鍾可情靜默望向陸屹楠,“我進流光醫院之後不久,舅母曾經找過我,說是可情表姐不在了,沒人盯着你的

    病了,讓我多關注關注你的病情,我這才知道你曾經墮過胎——”

    “就算我墮過胎,也輪不到你來破壞我的婚姻!”鍾可欣心痛不已。鍾可情搖了搖頭,“我不是想破壞你的婚姻,我只是不想你毀了屹楠一輩子而已。那時候,我已經對屹楠萌生好感,我不能眼睜睜看着他往火坑裏跳!我知道發出那條短信

    會讓屹楠傷心,所以在此之前我嘗試進化妝間威脅你、擾亂婚禮現場,希望能通過別的途徑搞砸你們的婚禮!”

    陸屹楠有些喫驚,但那丫頭解釋得合情合理,似乎每做一件事都是爲了他好。

    “現在墮胎的女孩子多了去了,你憑什麼憑什麼……”鍾可欣恨得咬牙切齒。

    “如果僅僅是墮胎,我不會那麼做。”鍾可情突然扭過頭望向陸屹楠,“屹楠,時隔七年,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當年的陸惜月——”

    每個人都有自己最在乎的東西,陸屹楠最在乎的不是已故的鐘可情,亦不是現在的季子墨,而是那個停留在記憶中的活潑可愛的傻妹妹。陸屹楠的臉色一點點陰沉下去,不同於先前的憤怒,這一次甚至有些可怖。他扭過頭,正視着鍾可情,示意她接着說下去。他的餘光不經意間撇過鍾可欣的臉,鍾可欣便

    嚇得雙脣冰冷顫抖,舌頭幾乎要打結,“屹楠,你……你不要聽那個臭丫頭胡說八道。”

    陸屹楠冷哼了一聲,眼風凌厲:“小墨都還沒有開口,你就敢肯定她是胡說八道?”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鍾可欣連忙認錯,但突然聽鍾可情提起陸惜月,她並不知對方手上掌握了多少證據。

    “那就陪我一起,認真聽小墨,慢、慢、說!”陸屹楠語調緩慢,看上去漫不經心,但那股威懾的寒意已經傳達到了鍾可欣心底。

    鍾可情清了清嗓子,“本來我與惜月姐姐不熟,她的事我並不清楚。但在我繼承可情表姐留下的那棟老宅之後,警察找上了我。”

    陸屹楠眉頭一緊,“警察爲什麼會找你?我纔是直系親屬。”“可惜你這個親哥哥從來沒懷疑過妹妹的死。”鍾可情無奈地搖頭,“倒是可情表姐有心,懷疑惜月姐姐並非死於墜樓意外。可情表姐在七年前給警方提供過意外現場的照片

    ,並留下了自己的聯繫方式,希望警方可以跟進。”

    陸屹楠面露茫然之色,“她從來沒跟我說過。”鍾可情在心底冷笑。當初陸惜月摔下樓梯墜亡,身上又有貓的抓痕,鍾可欣和殷氏一口咬定是太陽突然發瘋,將所有的錯都推給了一隻無辜的寵物貓。陸屹楠盛怒之下,將太陽幾乎摔成重傷,苟延殘喘幾天之後,連同它肚子裏還沒出生的三隻小貓,一同辭世。試問,在這種情況下,她又怎麼敢講出她的懷疑?若是講了,只怕陸屹楠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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