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醫網情深:謝少的心尖寵妻 >第二百二十三章 割掉聲帶
    鍾可情一愣,橫臂將他攔住,眉頭緊皺道:“是我惹來的麻煩,由我自己來處理。這場手術,我承擔所有的責任。”陸屹楠懶得跟她爭,只是默默地接過那張免責聲明,從右肩的口袋裏掏出鋼筆來,三兩下劃去了季子墨三個字,而後流暢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淡然自若地交到急診科大

    夫手中。

    “這……”鍾可情爲難地看着她。她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她恨得是陸屹楠曾經對她做過的一切,但如今所牽扯的事情本該與他無關——

    陸屹楠溫潤如玉地笑:“你才轉正不到兩個月,沒有組長的批示,根本沒權力主刀。況且,這是普外的手術,你真的熟悉麼,能上手麼?”

    “我……”

    “我知道你好心好意地相救病人,只是我擔心你好心反倒做了壞事。爲了病人的安危,還是我來吧。”陸屹楠相勸之下,鍾可情終於沒再堅持。

    十分鐘的準備時間,手術很快就要開始。

    陸屹楠在護士的幫助下換上手術服,戴上消毒口罩和手套,正準備進手術間之前,被童謠攔在了樓道里。“你發什麼瘋?那種病人,你向來是不接的。風險太大,很有可能死在手術檯上,萬一出了什麼岔子,你又會給自己添麻煩!”童謠一邊說着,一邊去脫他的手術服,“心外

    剛剛轉過來一例感染性心臟病,你藉口急救,放棄這個病人吧!”陸屹楠突然摁住了她的手,面容森冷,目光灼灼道:“我的衣服,自有我的未婚妻幫我脫,童醫生,希望你以後能夠注意自己的言行。你不必多說,這一例手術我做定了。

    ”

    “你逞什麼強?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童謠的眉頭擰成一團,面色難堪至極,一雙纖細的小手就掛在他的白大褂邊緣,不知該如何是好。

    陸屹楠淡淡甩開她的手,笑道:“此一時,彼一時。”

    說罷,他轉身就走。童謠恨得牙癢癢,衝着他的背影,壓抑地大喊:“藉口!全都是藉口!你分明就是被那個小狐狸精給迷了魂!爲了她,你連前途都敢拿來賭了,你什麼事都敢做了!總有一

    天,你會自食其果的!”

    三分鐘之後,那個被鍾可情稱爲l的女人就被推進了手術間。

    l因爲長期不洗澡,渾身上下髒兮兮、臭燻燻的。雖然護工一早爲她簡單地擦拭了身子,但她身上的一些傷口早已化膿,根本無法徹底清洗乾淨。

    以往遇到這樣的病人,陸屹楠總會讓助手幫忙清理傷口,由旁人代勞消毒。他雖然沒有潔癖,但對這類十分邋遢的病人還是很牴觸的。

    l的臉上有橫豎交叉的劃痕,最長的一道從額角開始,一直劃到了嘴邊上,幾乎貫穿了她的一整張臉。脖頸處的傷痕很深,看上去不像是劃傷,倒像是兇器留下的。

    陸屹楠原本已經打算讓開,請助手來清晰傷口,偏偏餘光剛巧瞥見了她胸口那一條藏銀的掛飾。

    “等等——”

    他將助手叫住,目光沉重地盯着那掛飾看了許久,而後沉聲道:“她身上傷口太多,又傷在關鍵部位,還是我來吧。”

    “是。”助手呆怔了片刻,隨即乖乖站到一旁看着。

    望着那張女人模糊不清的臉,陸屹楠握着棉籤的手不由顫了顫。

    一旁的r2見了,連忙提示道:“陸教授,你的手……”

    陸屹楠深吸了一口氣,手腕轉了轉,放鬆了一下筋骨,而後捏緊了鑷子,鎮定道:“不礙事的。”

    他鮮少這樣緊張,儘管嘴上說着安慰別人的話,自己的心卻得不到安慰。也不知怎的,在看到那串飾品的剎那,這女人的臉漸漸和記憶中的某人重合。

    “麻醉可以了麼?”陸屹楠繃緊了神經,擡頭望了一眼麻醉師。

    “ok了!”

    “血壓、心跳?”

    “正常!”

    “備用血袋呢?”

    “病人血型是a型,血庫充足!”

    將所有要考慮地情況都問了一遍,陸屹楠這纔拿起了手術刀。以前的任何一場手術,都沒有今天這場這樣緊張過,儘管手術檯上躺着的人很有可能與他素不相識。

    陸屹楠給l做了開胃手術,手術刀劃下去的那一剎那,連他自己都要嚇到了。她究竟是有多餓,乾草、石頭、紙屑,似乎凡是能充飢地東西,她全都吞下去了!陸屹楠在手術間爲l做手術,鍾可情在走廊上等着,一顆心七上八下。自打重生以來,幾乎所有的事情,她都可以算計好,但“l”這個女人根本就沒在鍾可情和季子墨兩個

    人的記憶力存在過,一時之間,她的心裏也沒有了底。

    過了大概兩個小時,一名助手突然推門出來。

    鍾可情見狀,連忙上前詢問:“病人怎麼樣了?”

    那助手滿頭大汗,即便他不開口,他整個人的狀態也已經說明了情況。手術室裏,必定是一場大戰。

    他脫掉手術服,朝着鍾可情強自扯出一抹笑容來,道:“季醫生,陸醫生讓我出來跟你說一聲,這場手術恐怕要做到七個小時。待會兒下班了,你先去喫飯,不用等他。”

    “開胃手術要做這麼久?”鍾可情面上閃過一絲疑慮。

    那助手便道:“開胃手術已經完成了,但病人身上大大小小有幾十處傷口,陸醫生擔心會感染,這次要一併處理掉。”

    鍾可情“哦”了一聲,卻陷入了沉思。

    陸屹楠從來不是這樣一個小心翼翼的人,他以往做手術只在手術最核心的最挑戰技術的那二十分鐘時間出現,消毒、縫合這些小事都是交給助手的。

    滿懷心思,鍾可情整個人坐立不安。

    “手術進行中”五個大字,在頭頂高高掛着。只能乾着急的時候,她想到了季老太太。

    重症病房區。

    警察仍舊在門口守着,只是因爲換班的緣故,換了兩個新面孔。

    鍾可情上前同他們打過招呼,而後自顧自地進了病房。

    季老太太仍舊是雙眸緊閉地躺在那裏,已經兩天兩夜沒有進食,爲了維持身體所需能量,現在輸液輸的是較高濃度的蛋白質。

    鍾可情走到病牀邊上,悄然握住了季老太太的右手,而後湊到她耳畔低聲問道:“那個女人是誰?”

    季老太太聞言,原本緊閉的眸子霍然睜開,怔怔地望着鍾可情,胸口劇烈地起伏着:“你見到她了?她死了麼?”

    鍾可情不出聲,只是靜靜地看着季老太太。

    季老太太彷彿是心虛,反握住她的手道:“就算她死了,也不能怪我的。以往,她的一日三餐都是由李嫂負責送過去的,可是李嫂她……”鍾可情明白了什麼,面上寫滿震驚。那個女人原來是被季老太太禁錮在香山野墅的,一日三餐由老太太最親信的李嫂送過去,只是因爲李嫂溺亡,而老太太又昏迷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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