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醫網情深:謝少的心尖寵妻 >第二百四十章 大結局2
    求助——”

    “那——”童謠茫然站在原地。

    陸屹楠便道:“拿着鑰匙,帶季子墨去地下室二層,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

    童謠默默點了點頭。

    打開地下室二層的剎那,童謠和鍾可情都傻了眼。

    那是一個十分完善的手術室,手術檯、手術器具,還有各類儀器全都齊全,一旁的架子上擺放着麻醉藥、止痛藥等各種各樣的藥物。

    這不像是正常人居住的家,反倒像是一個小型的醫療診所。

    鍾可情不敢想象,原來陸屹楠對醫學的飢渴,已經到了這樣的程度。

    童謠捆着她的手,逼着她躺上了手術檯。鍾可情突然覺得這種感覺就像回到了一年之前,躺在手術檯上,人爲刀俎我爲魚肉,任人宰割。只是,她不知道,在下面這場手術當中,她扮演的是什麼樣的角色。供體

    ?受體?

    不出片刻,陸屹楠便將鍾可欣從二樓抱了下來。

    鍾可欣驚惶無措地望着他,滿目猙獰:“屹楠,爲什麼會這樣?爲什麼?你不是說過麼?只要有你在,我的心臟不會出問題的!”陸屹楠萬分同情地撫摸着她的臉,嘆息道:“只要是手術,都會有風險。我也曾經向可情保證過,一定會護她安全,可是她最後還不是死了麼?我又不是神,我不能保證所

    有的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鍾可欣被他驚悚的表情嚇到,心臟痛得快要不能呼吸。

    “屹楠,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過我的……”她絕望地望着他,口中反覆唸叨着這句話。

    陸屹楠將她放在鍾可情身側的手術檯上,而後一面撫着她的心口,一面安慰道:“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再努力一次。這一次,我一定能治好你!”鍾可欣拼命地搖頭,“不!我不要!我不要做小白鼠!我上網查過,做兩次心臟移植,成功的概率幾乎爲零,我不想再做了!我寧願就這麼拖着,一天天等死,好歹也還能

    拖上一兩年的命——”

    “那可不行!”陸屹楠目光一狠,“我養你這麼久,爲的就是今天這場手術,你不配合怎麼行?”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鍾可欣心情慌亂地望着他,“屹楠,你說過會愛我一生一世的,你怎麼突然變了?你好像不是從前那個屹楠了。”“早就不是了!”陸屹楠冷冷瞪了她一眼,“愛你一生一世?你生爲鍾家的人,身爲季韻萱的女兒,憑什麼要我愛你一生一世?鍾家、季家和謝家,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他們

    欠我的,我要一一討回!”

    鍾可欣驚恐萬分,快要說不出話來。躺在一旁的鐘可情霍然睜開雙目,瞪直了眼睛望向陸屹楠,“反正我也快活不成了,我只想知道一個答案,你爲什麼這麼恨鍾家的人。奶奶囚禁你的母親,謝雲破壞你的家

    庭,你恨季家人恨謝家人,我都能理解,可你爲什麼要恨鍾家人,爲什麼當年不肯放過可情表姐?”

    “要怪就怪季韻萱!”陸屹楠的目光突然變得狠辣無比,“當年那場兇殺案,她明明親眼目睹了,卻不肯爲我作證!”

    “什麼兇殺案?”鍾可情面露驚惶。她覺得活了這麼多年,她似乎遺漏掉了很多關於陸屹楠的記憶。她對他好到極致,卻從來沒有探討過他的內心。

    陸屹楠嘴角微微顫抖,彷彿在回憶當年的場景。“二十八年前,我母親嫁給我父親陸揚,隨後就生下了我,一家人和和睦睦度過了八年時間。只是八年之後,母親與初戀情人謝雲舊情復燃,所有的平衡都被打破了。當時謝氏陷入財政危機,母親利用父親的錢私下偷偷幫助謝雲,可惜被父親發現。謝雲急需要那筆錢,就與母親聯手將父親殺害,謀奪父親的億萬萬家產……八歲的我,躲在廚房裏,嚇得都不敢出聲。”陸屹楠痛苦地握緊雙拳,“當時季韻萱來找謝雲,剛巧看到這一幕。我求過季韻萱好多次,給她跪下磕了很多個頭,想請她幫我作證,將謝雲告

    上法庭,可是她從來沒理會過我。”

    鍾可情呆呆地望着他,有些難以置信。“我母親和謝雲將父親的財產一分爲二,一部分用來注資謝氏,助謝氏度過了難關,另一部分則留給了母親,讓母親帶着我遠走高飛。”陸屹楠輕嘆了一聲,“不能爲父親翻案,我已經認命了。直到十一年前,季氏出現巨大的資金缺口,季蘭芳想盡法子也沒辦法彌補空缺,這個時候季韻萱又想到了我母親。她們事先設好了局,將母親和我引入季家,逼迫我母親向季氏注資。母親當時發現了季韻萱和謝雲的姦情,對季韻萱恨之入骨,自然不願意幫季氏。季蘭芳見談不攏,乾脆狠下殺手!之後的事,你都看見

    了,就不用我再說了……”

    “原來奶奶之所以不殺死陸宛如,而是將她囚禁起來,是爲了不斷地從她手中套現,而後將錢注入季氏——”真相大白的時候,鍾可情有些難以置信。

    “你說說,我和季家、鍾家、謝家是不是孽緣?那些坑害過我的人,我該不該殺?”陸屹楠發狂了似的,雙目瞪得通紅。

    鍾可情痛苦地望着他,道:“可是可情表姐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怎麼沒有?”陸屹楠呵斥出聲,“她揹着我,心裏偷偷想着謝舜名,這就是錯!”

    “所以你就懲罰了她?”鍾可情突然間有一些心酸,如果早知道陸屹楠這樣心理扭曲,她就不該這麼大大咧咧地處理自己的感情。

    “難道不應該懲罰麼?”陸屹楠理所當然地反問。

    鍾可情無話可說。

    陸屹楠轉過身去,走到水池處,將水量調到最大,認真沖洗了自己的手臂之後,戴上口套和手套,準備開始手術。

    鍾可情親眼看到陸屹楠解開了鍾可欣的衣服,將她白皙如血的酥胸露了出來。鍾可欣做過一次心臟移植手術,胸腔之上已經有一道傷疤了。

    陸屹楠又回過頭來,解開鍾可情的衣服,而後十分認真地對她們兩個說:“爲了排除麻醉對報告的應承,這一場心臟移植手術,全程都不會打麻醉。”

    鍾可情身子一顫,幾乎要昏死過去。她記得那種不打麻醉,刀子在肚皮上一刀刀割下去的感覺,簡直就跟切豬肉一樣,不同的是,這豬是指她自己。

    陸屹楠握緊了手術刀,刀片觸碰到肌膚的時候,鍾可情甚至能感覺到冰涼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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