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運動運動,你都胖了,知道不?”鄭語一邊說着一邊拉伊麗莎白,拉了半天也沒拉動。“哎呦我的媽呀!你怎麼變得這麼重,都成肥兔了。”
“肥就肥吧!反正我男神也不要我了。”伊麗莎白無所謂的說。
她和夏未的事那天在電話裏已經講得很清楚了,夏未心中有白月光,伊麗莎白不是夏未的菜。
“乖!那救快變回來,一會兒你哥要回來。”鄭語道。
伊麗莎白擡起自己的雙腿來了一個鯉魚打挺,結果因爲肚子喫的太撐活動的太劇烈,一個仰頭就又躺了回去。這笨拙的模樣真是不忍直視,鄭語又催促了幾聲,讓她快點。不料,門口響起陸斯爵的聲音。
“不用變了,我都知道了。”
兩個女生同時看向門口,只見陸斯爵倚着門框雙臂環胸一臉玩味的看着她們兩個人。
“老公!你回來了。”鄭語立即笑容滿面的喚道,緩解尷尬。
“哥哥!”伊麗莎白弱弱的喊了一聲,兩隻手揉搓着衣襬,低着頭不敢看陸斯爵。
“我們家宇可真是漂亮,不穿裙子都可惜了。”陸斯爵的聲音涼涼的。鄭語和伊麗莎白一聽就知道,這個一家之主生氣了。
“老公你今天不是去上班了嗎?怎麼又回來了?”鄭語明知故問趕緊轉移話題,上前抱住了陸斯爵,諂媚的笑着。
老婆投懷送抱,是個正常的男人都不會錯失這個免費佔老婆便宜的機會。陸斯爵扣緊鄭語的腰把她拉近自己,但眼睛還在注視着伊麗莎白。
伊麗莎白擡起頭沒心沒肺的嘿嘿一笑道:“哥哥,我把牀讓給你和嫂子,我就出去了啊!”
說完,人就像一陣風似的往屋外衝,可還是被陸斯爵叫住了。
“站住!”
伊麗莎白極不情願地轉身,抱怨的說:“哥哥,你又要幹嘛?”
陸斯爵抱着鄭語轉了個身面朝伊麗莎白,擡起右手揉了揉現在已經是自己妹妹的頭,說道:“你以後就以這個樣子視人吧!不要再變來變去了。”
伊麗莎白本以爲自家老哥會批評自己呢!嚇了一身的冷汗。現在好了,沒什麼事了。高興地送上自己的脣在自家老哥的臉上吧唧親了一口,然後笑嘻嘻的跑開了。
陸斯爵面露無奈,“這丫頭!”
鄭語揮起自己的拳頭就要去追打伊麗莎白,“死兔子,你敢親我老公!”陸斯爵連忙摟緊自家媳婦的蠻腰,好言的哄到:“好了,老婆不鬧了。嗯~”然後,對準她的脣就吻了上去,吻得鄭語面色潮紅。
“陸斯爵你給老孃松嘴,啊!憋死我了。”鄭語推開陸斯爵,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道。
陸斯爵的眼裏滿是對鄭語的濃濃的寵溺和愛意,他又牽起鄭語的手在手背上親了幾下,接着又交代了幾句話就從書房裏拿出文件走了。
鄭語聲的嘀咕着,“都不能讓你的助手回來拿嗎?非得自己跑一趟!”
我們的陸總裁纔不會老實交代他自己想老婆了纔回來的。
鄭語沒好氣的說:“叫嫂子!”
“哎呀!都一樣嗎!”伊麗莎白笑道。
忽然,鄭語不知哪根筋又抽了,變得極度興奮跑去握住了伊麗莎白的手,神神祕祕的說,“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這一驚一乍的,又咋地了?
伊麗莎白一臉的驚恐,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當伊麗莎白看到匾額上的三個大字——紅樓閣時,她扭頭就走。
她就知道沒好事。
紅樓閣以前是魔月開的妓院的名字,讓現在的人看來,還以爲和紅樓夢有關係呢!
“哎哎!你走什麼啊!又不讓你當頭牌!”鄭語一把把伊麗莎白拽了回來,硬是把她拖進了大樓裏。
濃重的檀香味,瀰漫了整座樓。綠色的盆栽還有點萎靡不振,估計也是被樓裏面的味兒給薰得。陽光從雕花木窗的縫中鑽進來,在亮的地方能看見灰塵的顆粒在空氣裏四處飄蕩。紅色的綢緞掛在木樑和木柱上,向下垂落着一條軟趴趴的尾巴。乾淨的櫃檯上什麼都沒有,一看就知道是剛裝修完。
“你還準備開妓院啊?”伊麗莎白問。
鄭語白了伊麗莎白一眼,“這都什麼年代了,還開妓院,你想我去牢裏面做客嗎?”
“我怎麼會呢!這地方不錯,我哥找的嗎”伊麗莎白接着問。
“哪啊!烏芝芝讓時大少爺找的。”
“喲呵!他倆什麼時候好上了?”伊麗莎白好奇的說。
“咚!”一顆花生米從二樓飛下來砸中了伊麗莎白的後腦勺,蘇曉愛站在二樓的走廊上,怒目二視着伊麗莎白。
“瞎說社麼呢!沒個正經。”
伊麗莎白撇撇嘴,很不服氣。
“那安逸哥哥爲什麼要幫你找,你敢說他不喜歡你嗎?”
“我敢,你又能怎樣?”蘇曉愛得意洋洋地挑釁道。
說曹操曹操就到,兩個人剛一斗完嘴,時安逸就進來了。他的目光緊緊地縮盯着二樓的蘇曉愛,伊麗莎白不爽的哼了一聲,心想,還敢說他不喜歡你,鬼才信!
“你怎麼來了?”蘇曉愛立馬轉換表情,一副迎客的笑臉。
“路過這裏,過來看看。”時安逸道。
他四處觀望了一遍,然後說:“你們這裏馬上就要開張了吧!”
這句話是問蘇曉愛的,鄭語知道沒自己的事,就閉嘴不說話。
時安逸這個人平時跟他們說話從不超過一句,這會兒一進門就和蘇曉愛說了十七八句了。你要是喜歡她就直說啊!大膽的去追求她!現在的男人,唉!遠沒有古時候的男人們豪放膽大了。
鄭語眼看時安逸一時半會也走不了,乾脆就不管這裏的事了。有人幫忙,她可以偷會兒懶,這何樂而不爲呢?暫時沒有什麼活的伊麗莎白,鄭語想了一下,就又讓她去盯梢海家那個未進門的兒媳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