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催命判官加班中 >第二十五章 準備上奏設陰陽判官
    不知道過了多久,鍾馗停止了折磨他們的耳朵,陸之道停止了勸崔珏少喝酒,崔珏也停止了喝酒,三人一齊看向了被推開的門。

    只見魏徵手搭在一個年輕貌美的姑娘肩膀上,笑呵呵的走過來,問題是,那個姑娘不!是!裴!氏!

    “介紹一下,這是魏叔瓊,我閨女。”隨着他介紹完,三人心纔回了肚子。

    “是啊,你家是夠窮的,我當初一縣令都靠捉鬼比你富。”崔珏笑着說道。

    魏徵黑線,扯了自家女兒教誨道。“你妹!我那是廉潔,高雅。乖女兒啊,這個是你崔叔,以後見了直接轉頭走就是。”

    “還不是你次次經商次次虧本,還生一堆孩子。像我,單身貴族,多自由。”崔珏不屑的說道,繼續喝酒。

    “你是嫉妒我!”魏徵眼見就要和崔珏爭吵起來,陸之道忙攔下了他準備拔劍的手。

    “誰叫你死相最好呢?我是掉崖,鍾馗撞柱,崔珏無數輩子都一直是縣令一直過勞死,就你是病死。而且你好歹是宰相,鍾馗考中了但是長得醜落榜了,崔珏因爲才略被猜疑懟社會懟多了還抹掉了歷史上的大多數痕跡,我都沒考上舉人。四人就你成家有子女,不嫉妒你嫉妒誰。”

    鍾馗憨厚的笑着說:“沒事,玄成最後墓碑被砸了,兒子被退婚,彼此彼此。”

    魏徵想要發作又打不過,只能委屈巴巴的坐在沙發一角,想要與于斌赫搭話。

    等等,魏徵這次出來要不是裴氏讓他出來的,那他回去光跪搓衣板就能跪死他。爲了好兄弟的生命安全,崔珏放下酒杯,十分鄭重的問:“恕珏冒昧,玄成出來時可問過夫人意思?”

    說到這,魏徵更委屈了。“要不是你在你以爲我會來?看着你們喝酒我不能喝?還不是裴裴怕你喝大了叫我來接你們!媳婦心中的第一居然不是我……”?“心疼你五秒,誰叫你有老婆。”陸之道繼續笑話他,一轉頭的功夫崔珏就把剩下的幾瓶酒全乾了,嚇的他連忙把杯子裏的酒喝完並且絕了她再叫酒的一切可能。

    “兄弟,快催吐叫救護車……這麼多酒會酒精中毒的,這是紅酒度數不低。”于斌赫看崔珏一會兒功夫幹了幾瓶酒,一頭栽到在沙發上的模樣,嚇得連忙戳陸之道。

    雖然這一羣人看起來像深井冰,但是他們貌似和地府也有關係,他總不能讓這美女死這。

    “無事……珏今晚僅求一醉……才源於酒,今宵若不將計劃寫好上奏,老子改名崔雙玉!”崔珏突然詐屍一般的跳起來,一敲桌子說道。

    崔珏父母曾經夢見雙玉在懷就生下了他,取名爲珏,冠禮後本欲取字爲雙玉,但是被人喊來喊去喊成了二玉,他一哭二鬧三上吊才迫使父母改成子玉的。

    還未等她開始籌劃陰律得失,陸之道措不及防的晃了晃倒下了。

    “尚生乎?”魏徵晃晃他,沒醒,跟死豬一樣癱在沙發上。

    未等魏徵拿起桌子上的冰檸檬水倒他頭上潑醒他,門又一次被人打開,剛纔的那幾個壯漢又回來了,還帶着個看起來像黑社會老大的男人。

    那男人一臉淫笑的走進了,當看見醒着的他們後,驚愕了一下,隨後繼續搓着手向在場唯一的倆妹子走來。

    “徵以爲,雖董之以嚴刑,震之以威怒,終苟免而不懷仁,貌恭而不心服誤也。”魏徵默默轉過身來對崔珏說。

    “待其人,則宜罰,不然何以傷者言。若是沒有懲罰,犯錯的成本未免太低了。”崔珏酒瓶子直接敲上那人腦殼,當下撂倒了一個。

    接着,見證奇蹟的時刻到了!

    魏徵手一揚,手中本來打算潑陸之道的水分成幾股澆在幾人身上,被陰氣凍成了冰,還冒着白煙。

    他嚇得那幾人扛起被崔珏敲暈的男子就跑,沒等魏徵再倒一杯水潑陸之道,那幾人便沒影兒了。

    “敢問你們是玄門中人嗎?”剛被救下的男子並沒有感到很驚訝,微微頷首,想了半晌問。

    “玄門是啥?”剛被潑檸檬水潑了一頭一臉的陸之道迷惑不解。魏徵也笑了笑,說“我們可是官方正統機構。”

    那男人一幅恍然大悟肅然起敬的模樣,不知道自己腦補了什麼。

    魏徵說的也沒錯,只是前面得加個地府兩字。他估計是以爲于斌赫是地府鬼差附身上來辦事或者地府鬼修,而玄門是某個門派。可惜他們之間思維不在一個線上,誰知道于斌赫能把他們想成國家異能組織啊。

    分明根本不是一本書啊喂!

    不管他們分別腦補了些什麼,崔珏已經動作麻利的穿上了外套,抱着生死簿站在了門口。

    “陰律有失,去該世界地府,我們爭取在一天內出對於陽間管理的初步計劃上奏。”她面無表情的說道。

    魏徵緩緩轉過頭,抓着女兒的手,老淚縱橫。

    要是換做他年邁時的模樣,那叫一個感人,現在……只剩下逗比。

    他覺得這次出門來接人就是個錯誤的選擇,上一次崔珏拉三人一起加班的時候···魏徵死了。

    沒錯,是死了。衆人皆知魏丞相死於病,殊不知那是他病前每天白天跟李世民幹活,下班就得被崔珏拉去加班加點,死的那一天是因爲工作到了最重要的環節,崔珏連續七天把他扣地府忘回去了,直到上奏出成果來···魏徵肉身已經病到只能交代兩句遺言就得回去繼續幹活了。

    死因是身爲活人在地府待過了七天……

    現在雖說他還死着,這輩子已經煤氣中毒死了,魂體也經不起這麼折騰啊。上上次加班他魂體直接淡了一圈,在養魂池裏蹲了三天。

    別人加班是沒精打采的該幹啥幹啥,崔珏是打雞血的查資料寫文章,慢的時候都像殘影。偏偏這貨一急啥晦澀的語言都往外蹦,各種失傳的古文,古意,古音,魏徵都看的頭疼。

    他還拉他們一起幹,這簡直是要鬼命的活!

    無論是對即將過年還要加班多麼抗拒,三人還是被崔珏強拽着上車去地府。

    路上,三人頭暈眼花的聽着崔珏在講學,聽的那是一個……不用心啊。

    魏叔瓊已經給母親報備去了,至於萍水相逢的那漢子,也匆匆跟他們告別後離去。

    正當有史學家,政治家,文學家等多頭銜的魏徵都快聽不下去,煩躁的用手抓了抓頭髮的時候……且聽砰的一聲,眼前一花,玻璃亂飛,出車禍了。

    不爲什麼,當時魏徵在開車。

    幸好他們開的是鬼車,撞的也是鬼車。就是出車禍把人撞飛或者被撞飛,把身體器官往身上一按連醫生都不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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