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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身雪白的良馬看到,兇狠地嘶鳴一聲,四蹄狠狠地蹬踏地面,尾巴甩起來都有勁風作響。
魏武看着這匹馬的舉動,更是喜愛,但他知道,這匹馬估計不是黑山軍的馬,而是白馬弓騎的人從山林中找回的野馬,還沒被訓過,十分的具備兇性,隨時都可以暴起傷人。
但越是這樣的馬,魏武越是喜愛。
退回去找了一副繮繩之後,魏武緩緩朝着雪白色的良馬走去,伸出雙手,想要趁那良馬不注意的時候給其套上繮繩,將之降伏。
但是那雪白色的良馬顯然不是喫素長大的,看着魏武拿着繮繩朝它走來,頓時憤怒的嘶鳴,猛地狠狠一扯,將它拴住的繩索居然直接斷裂,它擡起腳來就朝着魏武踏去,馬蹄揮動勁風呼嘯,居然絲毫不弱於一些有武將技的軍士揮刀!
一旦被踏中,必然是筋折骨斷的結局。
魏武迅朝後退去,那雪白色的兇馬卻緊追不捨,一副勢必要將魏武踏在其蹄下的狠勁。
看到魏武被那兇馬逼出,黃忠身旁的那名騎士頓時道:“那馬太兇狠了,也不知道是誰給抓回來的,我們還是去制止它吧,不然那兄弟受傷就不好了。”
“不用,你現在去他倒還不願意呢。”黃忠妹紙笑了,指着興致勃勃露出興奮笑意的魏武道:“看他手裏面的繮繩,我看它是想把那匹馬降伏了吧。”
“不可能吧,剛纔連精銳小隊的弟兄都被踏斷了肋骨。/.xiaoshuoyd/. 首發”那騎士顯然不信,周圍的騎士都知道那匹馬的厲害,對魏武想要將之降伏表示不信。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看着便是。”黃忠妹紙收回手,輕輕挑眉,淡淡道。
“是。”所有騎士皆答。
雪白色兇馬不僅僅鐵蹄厲害,馬尾也很厲害,居然直接將一個屋棚的木樁被抽塌,衝撞之間也是勁風呼嘯,向來被它那馬頭撞一下也不是那麼好玩的。
但魏武卻絲毫不懼,八卦游龍步幾乎是讓魏武將雪白色兇馬玩弄於鼓掌之間,只是暫時找不到將馬繮套在它身上的機會。
直到雪白色兇馬被魏武引到一面牆邊,狠狠一頭撞在牆上有些頭暈目眩的時候,魏武終於逮住機會將馬繮套在雪白色兇馬的脖子上,隨即整個人直接跳上馬身,雙腿緊夾馬腹。
被魏武騎在身上,雪白色兇馬整個憤怒了,它仰天嘶鳴,前蹄高高的躍起,讓魏武整個人像是要飛起來一樣,如果是普通人,此時此刻恐怕已經從馬上墜下來,被兇馬一頓亂踩致死,但是魏武卻沒有,雙腿緊夾馬腹,不管雪白色兇馬怎麼甩也甩不下來。
似乎也意識自己這樣是沒有用的,雪白色兇馬開始四處亂撞起來,想要利用龐大的衝力將魏武摔下去,畢竟自己奔跑的度可不一般,忽跑忽停,任誰也受不了,但是魏武卻彷彿在其身上紮根一般,怎麼甩都甩不下去。
遠處,白馬弓騎的那些騎士全部都驚得眼睛瞪得渾圓。
捫心自問,這些騎士覺得,就算是有馬鞍,自己等人恐怕也會因爲拉不緊繮繩而自己墜落馬上,被馬蹄踐踏得四分五裂吧!
可是魏武呢,沒有馬鞍,僅僅靠着一根繮繩,就在一批兇馬瘋狂的舉動下穩如泰山,臉上的笑容似乎從來沒變過一般。
黃忠妹紙臉上倒是笑容依舊,一直對魏武很有信心的她居然這並沒有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
正是此時,魏武胯下的兇馬突然瘋似的朝着黃忠和白馬弓騎騎士方向狂奔而來,白馬弓騎的騎士所有人都沒有猶豫,衝到黃忠的身前如臨大敵一般等着那批雪白色兇馬衝來,倒是黃忠妹紙,臉色依舊淡然,輕輕地揮了揮。
那些騎士有些猶豫,但看着黃忠妹紙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化,也就退開。
雪白色兇馬依舊瘋狂的朝着黃忠衝去,魏武在其上狠狠地勒緊繮繩,那些白馬弓騎的騎士手心都已經捏出汗了,身旁的黃忠妹紙卻是雙手背後,一動不動。
“籲~~!”
在最後的關頭,魏武總算是沒有丟臉,緊勒繮繩之下,居然直接將雪白色兇馬勒停。
雪白色兇馬鼻子哼氣的聲音那些騎士都可以清晰的聽到,魏武居然在最後的一剎那,在雪白色兇馬即將撞飛黃忠妹紙的一剎那將之勒停,這是巧合還是……
但不管怎麼說,魏武終於將這匹兇馬降伏了。
白馬弓騎的騎士都對魏武表示祝賀,只不過魏武之前的那番降伏兇馬的兇險經歷,沒人想要再看一遍了。
良馬一旦被降伏,就不是那麼兇狠了。
騎着雪白色兇馬遛了遛,黃忠妹紙笑着問道:“感覺如何?”
“很好。”魏武說出了心裏面的大實話。
“好,既然有馬了,接下來就來考覈吧。”黃忠妹紙說完帶着魏武朝着考覈地點走去。
“對了,這匹良馬就是你的了,給它取個名字吧。”黃忠妹紙頗有興趣的說道。
“名字麼?”魏武牽着雪白色兇馬,去輕撫它的脖子,它卻不滿的擺頭,顯然依舊有些兇性未脫。
想了想之後,魏武眼睛突然一亮,看着雪白色兇馬潔白的毛道:“就叫照夜白吧,之前在馬廄裏面就覺得它的毛很像夜明珠一樣,估計它就是馬羣中的夜明珠吧。”
“照夜白?”黃忠妹紙聽完,眼前一亮,“好名字,也有個好主人!”
對於黃忠妹紙的讚揚,魏武嘿嘿一笑,倒是沒有拒絕。
很快,魏武再次來到考覈地點。
黃忠妹紙從懷中掏出一枚方孔銅錢遞給身邊的一名騎士,讓它跑到百步之外的距離去,而魏武則是翻身上馬。
“等一會,我的屬下會將那枚方孔銅錢扔到高空,你需要做的便是在照夜白狂奔的情況下射中它的孔心。”黃忠妹紙爲其介紹道。
“明白。”魏武淡笑着道。
百步麼?
很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