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泰哲一樣按部就班的展門派,建設、種植,甚至把玄古界專門弄出一塊,作爲門派的試煉之地。
玄古界的怪物,真的很適合給這些入門,或者停留在低階修士的弟子們歷練。
賈維斯和瑪莎、泰諾及拉蒂四人,也經常會回到玄古界,接受一些委託,或者直接尋找古代龍種怪物,將它們擊殺,爲玄古界的普通人生活帶來安逸。
畢竟玄古界纔是他們的故鄉。
項泰哲現在是把玄古界,當做紫霄天的倉庫一樣的存在,一個世界的資源想要支撐起一個門派,初期的展還是綽綽有餘的。
即使玄古界本身能量體系,就屬於低級也無妨。
在紫霄天需要更大展的時候,項泰哲相信,自己那時必定已經掌控另外一個小世界了,畢竟八萬年的記憶中可是記錄了許多小世界的空間座標,現在欠缺的只是定位。
一切都將水到渠成。
一陣心悸傳來,項泰哲向東方望去,喃喃自語道:“該來的終於還是來了。”
修仙界中只要有能夠影響整個大世界的法寶出世,天道就會有所感應,這種感應將會讓所有修仙者知道。
這一次,項泰哲沒來由的心悸,便是有一個了不得的寶貝出世。
這個寶貝並不是歸屬於誰所有,或者歸屬於某個門派所有。
這個是聯通數天萬界的法寶,名喚玲瓏通天塔。
玲瓏通天塔的出世,意味着一個小時代的終結,也意味着一個大時代的到來。自此之後,修仙界將會迎來前往小世界的浪潮。
這個浪潮的出現,全因爲玲瓏通天塔,本身不僅是一個法寶,也是一個寶地。
修仙者們在其中尋找到許多通往小世界的鑰匙,從而拉開徵服小世界的序幕。
這個寶地在第一次出現後每隔百年,將會再次出現,每一次出現都會引起天下修士的感應。
或許,玲瓏通天塔的出現,是天道給予修仙者們的獎勵,也或許是天道在篩選修士中的佼佼者。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就是玲瓏通天塔的生存法則。
每一個修士都可以進入玲瓏通天塔中,塔中的玲瓏通天陣會將進入其中的修仙者傳送到不同的樓層,每一個樓層都是一個不同的世界,或許有大機緣,也或許只有無窮無盡的災難等待着進入其中的修士。
這就是一個比拼氣運和實力的地方,大氣運者或者實力高強者,可以得到玲瓏通天塔中的法寶、功法、丹藥。而那些沒有什麼氣運,實力又低下者,通常的結局只有死路一條。
項泰哲將紫霄天門人都召集起來。
“世間有玲瓏通天塔出世,該寶塔內蘊藏大機緣,卻也有大災難,願意和我一同前往玲瓏通天塔的弟子,可以留下通靈符,不願去的弟子現在可以離開,該修煉的修煉、該做功課的做功課。”
許多人都躍躍欲試,人數過半數,項泰哲不得不加上修爲限制。
“至少爲九階修士,纔可以前往玲瓏通天塔,沒有成爲九階修士的人也不要氣餒,該寶地一百年開啓一次,下一次抓住機會就好。”
就是項刑觀也躍躍欲試。
如此一來,項泰哲帶着項刑觀,還有第三代弟子中的席,拉蒂、瑪莎和泰諾三人,這四人都有金丹修士的修爲,作爲練氣士,項刑觀更是隻差一步便可以踏入天人階段,這相當於修仙者的元嬰修爲,已經是十分強悍的戰鬥力了。
妙紗、趙放大和賈維斯對此沒有什麼興趣,他們也快要突破到元嬰修士的修爲,此時紛紛留在門派中悟道修煉,爭取早日到達元嬰。
項泰哲帶隊,項刑觀等四人各自帶着二十五名弟子,一行一百多人乘上十二品玄古蓮,就向東方一路飛去。
天下修仙門派不知凡幾,少說也有上千之數。
這一路上,遇到前往東方蠻洋的隊伍,就有好幾百支。
只是其他人感覺到耳旁風聲呼嘯而過,項泰哲的十二品玄古蓮就已經不知飛出幾十裏之外。
這就是先天法寶和後天法寶的區別。
如果項泰哲使用‘海嘯’進行趕路,度絕對連十二品玄古蓮的十分之一都沒有。
其他門派又哪來的那麼奢侈?
使用天生地養的先天法寶趕路?
如果這些門派,只要得到一個先天法寶,絕對都是像祖宗一樣供奉起來,當做門派壓箱底的手段,平時哪裏會捨得使用?
但是項泰哲知道,以後先天法寶相繼出世,有些門派甚至可以得到數十件先天法寶,難道都藏着掖着?
而且,法寶就是要拿出來用,才能看出法寶的價值。
他甚至盤算着,要怎樣奪取記憶中那幾樣威能通天,簡直可以毀了整個修仙界的法寶。
不消兩天的趕路,時過三千里每時辰,項泰哲一行纔看看來到東海蠻洋邊。
玲瓏通天塔是坐落在蠻洋之上,距離6地不知幾十萬裏。再加上蠻洋之水如同弱水,所有東西都無法在上面漂浮,即使想要從空中飛過去,也是不可能。
因此,當項泰哲來到此地的時候,已經有幾十個門派的隊伍,被困在東海之濱。
這些門派有許多帶隊長老也已經是分身修士,他們想要橫渡蠻洋自然不在話下,卻無法帶着門下弟子一起,正自在傷腦筋。
項泰哲知道,每一次玲瓏通天塔出世,都會派出接引船隻,只需要老老實實在東海之濱等待就好。
但是,時間就是金錢,快人一步步步領先的道理,用在玲瓏通天塔身上,也是適用的。
玲瓏通天塔會將先進入其中的人,傳送到法寶多、危險程度相對低的樓層,當這些樓層滿員了,就會關閉傳送陣,後來者就只能到那些危險重重,又資源稀缺的樓層。
項泰哲正想爲門下弟子謀取福利,所以沒有像這些門派一樣,在東海之濱傻等。
而是繼續乘着十二品玄古蓮,載着一百多位紫霄天弟子,徑直向蠻洋闖去。
“這……他們是什麼門派?竟然可以帶着弟子飛渡蠻洋?”
項泰哲沒去理會東海之濱一片驚訝之聲,此時他已經飛躍幾百裏之外,腳下是一片茫茫大海,沒有海鳥飛過、也沒有哪怕一個島嶼,就像一片死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