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你在哪裏?和誰在一起?”
北聖炎的聲音帶着慍怒,此時此刻,沈流夏無助又慌亂的時候。北聖炎的粗暴,只會讓她覺得心裏更委屈。原本和同事一起喫個飯,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能是因爲逆反心理,沈流夏就是不想告訴他。她也不想和北聖炎吵架,就用最簡短的話來敷衍他。
“在家。有事嗎?”
“在家?你確定嗎?確定沒有和哪個野男人鬼混?”
電話那頭,北聖炎怒不可遏的摔了電話。沈流夏一驚,下意識的看向窗外,果然有一輛黑色的邁巴赫急駛而去。車位那牛哄哄的車牌,正是屬於北聖炎的。
付教授看到沈流夏神色慌忙,臉色蒼白,一雙眼看着窗外,尋尋覓覓的,眸底還蓄着晶瑩的淚光。
“出了什麼事情嗎?”
“沒有,只是一個瘋子打錯電話了。”沈流夏心底一片晦澀難明,腦海裏迴盪着北聖炎的話。在和哪個野男人鬼混?這個醋罈子,爲什麼不找自己問清楚?就要自以爲是?沈流夏緩緩收回目光,又給外婆打了通電話,纔看着付教授說。
“有什麼事,你說吧。我聽着,只是我心情不好,這餐飯,陪是沒辦法陪你了。”
沈流夏也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就覺得無法陪付教授喫飯了,哪怕是同事也不行。至於原因,她不想深究。
付教授眸子黯了黯,給沈流夏倒了一杯鮮榨果汁,說道。
沈流夏的眸子緊縮了一下,脊背僵直,羞惱的瞪着付教授。
“你大不可不必,把無恥說得這麼坦然。”
“沈流夏,我並沒有惡意。我只是對你有好感,想要追求你,想要給你好的生活。所以纔會有這樣的舉動,請你原諒。如果願意,你辭職後可以去其它醫院上班,也可以不用上班。我自認爲可以給你和外婆平穩的生活。”
付教授看着沈流夏,一字一句極爲認真的說道。這些話藏在他心裏很久很久了,從見到沈流夏第一眼起。他就有了這樣的私心。
“既然你知道我的過去,就應該知道和我糾纏不清的男人是誰?我這輩子,對愛情沒什麼奢望了。所以,你說這些話,不明智。”沈流夏覺得如坐鍼氈,抓起小包站了起來,朝付教授鞠了一躬。
“謝謝你的好意。沈流夏沒有變過,沈流夏的心也沒有變過。今天,就當我沒有上過你的車,也沒有聽過這番話。再見。”
付教授看到沈流夏要走,站起來追了兩步又停駐了。
“沈流夏,我是認真的。”
沈流夏沒有絲毫的停留,大步走了出去。今天不管是付教授,或者是其他男人。結果都會是一樣,這個世界上,沈流夏能接受的男人,只有北聖炎一個。這一點,從未變過。
她的身和心,從來只屬於北聖炎。他要,便給他。他若不要,她便藏起來,決計不會給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