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北聖炎,這個惡魔!
北聖炎很快就回來了,找了兩套睡袍,手裏還端着一個大的洗腳盆。他,西裝革履的,再拿着洗漱用品,爲毛不覺得違和呢?難道是因爲這個傢伙的顏值太高嗎?
北聖炎鐵青着臉,關上門,沒好氣的問。
“我放在衣櫃裏的衣服呢?如果你敢丟了,我可以保證,你死定了!”
沈流夏這纔想起來,心虛的朝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沒丟!在牀底下的箱子裏。”
她和外婆之間沒有祕密,外婆偶爾也會幫她整理衣物。她哪裏敢把北聖炎的衣物,明目張膽的擺出來呀!
許是冷靜了些,又許是擔心外婆聽見。反正沈流夏現在沒有心情和北聖炎吵,只想快點把他打發走。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北聖炎把浴袍往置物架上一丟,怨懟的瞪了沈流夏一眼,咬牙切齒的應道。
“證明昨晚上,我有沒有睡女人!”
沈流夏剛要從梳理臺跳下來,就被北聖炎瞪了一眼。她臉頰上騰起紅暈,這個鹹***溼的話題,她不想繼續。
“北先生,我要下來洗漱,可不可以?”
北聖炎找了一圈沒看到自己的牙刷,熟練的從抽屜裏拿出了一隻事先準備好的。給兩隻牙刷擠上牙膏,又接了兩杯溫水,才把沈流夏抱下來。
兩人並肩站在鏡子面前,沈流夏看着身邊正在刷牙的男人。心裏劃過一絲異樣,她不傻,她知道北聖炎是擔心她膝蓋上和手掌上的傷。所以,纔會貼心的做這些。
北聖炎不是有潔癖嗎?髒兮兮的自己,他剛纔還吻得那麼帶勁…
沈流夏把北聖炎擠到邊上,正要開水龍頭,就比身邊的男人攔腰抱離了琉璃臺。他嘴裏還有泡泡,含糊着說。
“本來就醜,洗了也不能改變本質!還洗什麼洗?”
沈流夏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的確不能這麼衝。對於北聖炎的關心方式,她深感不滿。
“我醜,你還喜歡我做什麼?還當着那麼多人表白…”
說道最後,沈流夏自己都有些說不下去了。北聖炎的臉臊得通紅,飛快的漱口,神色不自然的說道。
“你幻聽了!”
沈流夏知道他肯定會反駁,沒想到卻是這麼個爛藉口。再加上喫醋,有些話根本就不經過大腦。
“是我自作多情,一個昨天晚上還在其它女人牀上的…啊…你幹什麼…”
北聖炎突然一推,把沈流夏推到在梳理臺,她雙手撐在梳理臺上,背對着北聖炎。下一秒,她就被籠罩在北聖炎帶來陰影之下。他扶着她的後腰,緊貼着她的tun形。
感覺到那熟悉的,又炙熱的大傢伙,正抵在她的柔軟上。沈流夏渾身一顫,聲音都有些抖。
“你…你…你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