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沈流夏沒有隱瞞,“有點感嘆,糾纏這麼多年了,你還是第一回給我撐腰!”
“當然了。”北聖炎有些不滿,“有些人最喜歡告狀,爺爺動不動就把我叫到書房去訓一頓,時不時還請家法!在很長時間裏,我都以爲自己不是親生的。”
說起這些,沈流夏有些小得意。“誰讓你欺負我?爺爺這是懲惡揚善!”
“以後,懲惡揚善的重任就交給我了。沈流夏,”北聖炎站在車門口,看着另一邊的沈流夏,很認真的問。“要不,我們現在就去辦結婚證吧?”
“我肚子餓了!”沈流夏愣了一下,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北聖炎臉色直接沉了下來,坐進架勢位,不悅的開口。“喂,本少爺剛讓你揚眉吐氣了,現在不是很感動嗎?”
“嗯,感動了。”
“難道不應該以身相許嗎?”
沈流夏看着北聖炎,眨巴眨巴眼睛,很疑惑的問。
“昨晚上爬到我牀上的人,難道不是你?”
北聖炎氣結,竟無法反駁。最近他那麼賣力,兩人在牀上十分的和諧。只是結婚這事兒,沈流夏從未送過口。
“果然女人是最不可信的,在牀上的時候,你分明答應我了。穿上衣服就翻臉不認人了!”
被控訴的沈流夏臉紅紅的,羞臊得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每次都暈乎乎的,哪裏還清楚他說了些什麼。她只知道,如果應承下來北聖炎就會溫柔些,如果拒絕他又會翻來覆去的折磨她。所以,這根本怪不得她。
“沈流夏,你這個沒良心的,自己回憶下,多久沒有回家了?”
“早上才從家裏出來呀。”沈流夏被罵得莫名其妙。
“果然是沒良心的女人!”北聖炎更惱了,看着沈流夏懵懂的樣子,他決定狠狠地懲罰她。把車停在路邊,轉身過去,捧着沈流夏的臉,直接重重地吻住了她的脣。
“唔…別…”這個地方不準停車呀!要不要違反交通規則,就只爲了接吻呀?
沈流夏越是推拒,北聖炎就越是用力。他的舍尖扣了好幾次,沈流夏都拒絕。北聖炎惱了,大掌直接從她的纖腰往上移到了她的棉棉上,大力握住,重重一捏。
“嗯…啊…北…”
破碎的音節剛溢出來,就被北聖炎堵了回去,長舍也在她的檀口裏橫衝直闖。她閃躲,他就追逐,纏住,恣意的癡纏…
沈流夏的內心是崩潰的,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北聖炎這麼粘人?各種親吻,各種姿勢,簡直應接不暇!
吻到天荒地老,吻到沈流夏軟軟綿綿,虛軟無力的靠在他的胸口。
北聖炎也很狼狽,該死地躁動,該死地谷欠望。他現在憋得痛,小小炎熱情高漲,蓄勢待發。可是,這大街上,他實在不能…
哎,煩死了!
“老公,你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