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啓航現在還要靠夏靈芝撐着公司,自然對她要順從些。更別說劉月玲就是個負累,他逃都來不及。沈啓航也顧不得連忙,賠笑着解釋。
“老婆,你千萬別誤會,我真的沒有和這個女人在一起。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發誓。”
“這個女人?”劉月玲冷笑了一聲,自嘲道。“沈啓航,你可都是叫我心肝寶貝的。現在,就怕這個女人怕成這樣了嗎?沈家就算垮了,又如何,你別忘了,華誠國際酒店是我的!是我的!”
坐在車裏的沈流夏,聽到華誠酒店四個字,雙手拽緊了肩膀也隱隱有些顫抖。北聖炎留意到,伸手想要握緊她的手,卻被她躲開了。北聖炎的眸光黯了黯,當年的傷害,已經成了沈流夏心裏過不去的坎。他要如何彌補纔好?
窗外的人,還在不遺餘力的爭吵。
“不知所謂,你以爲你的華誠酒店還保得住嗎?這些是沈流夏的,當然你們怎麼從她手裏搶走的,她肯定會搶回去!只怕你的好日子已經沒有幾天了。可憐有些人,還在沾沾自喜。真是蠢到家了。”
“夏靈芝,你少危言聳聽!她一個黃毛丫頭,不過就是北聖炎的玩物,她憑什麼搶回去?”劉月玲假裝鎮定,繼續道。“我看你是嫉妒我吧?你什麼都沒有了,而我還有華誠酒店。”
夏靈芝哪裏會示弱,兩人就那麼扭打在一起。而沈啓航就跟個跳樑小醜似的,左顧右盼唯恐連累了自己。
沈流夏淡淡的收回了目光,顫聲說。“走吧,送我回去。”
“沈流夏……”旁邊女人的感受,北聖炎自然能體會到一些。華誠酒店就是橫亙在他們之間的刺,現在被人撕開傷疤,血淋淋的一片。北聖炎喊出了這一聲,發現根本就不知道說些什麼。
“開車吧,什麼也不要說。”因爲他一開口,兩人免不了針尖對麥芒。現在的她,覺得好累,不想再吵架。
北聖炎啓動引擎把車開了出去,卻拐上了另一條路。他緊蹙着雙眉,不時看着沈流夏。她把自己窩在坐椅裏,側頭看着窗外。長髮披散下來,遮住了她的臉頰,也隱藏了她的情緒。北聖炎的心裏非常的清楚,這根刺若是不拔掉,他和沈流夏之間永遠都會有隔膜。徑直把車開到了華誠酒店門外,對沈流夏說道。
“到了,下車吧!”
“這是哪…華誠…”下車後,沈流夏只問到一半就收聲了,她的臉色變得蒼白。這個地方她再熟悉不過了,這是外婆和母親的畢生心血,最後卻敗在了她的手裏。她不敢來,甚至每次路過都要把臉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