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五年前的那件事,還能有什麼其他嗎?”北聖炎有恃無恐,該有的打算他都做好了準備。即使不要整個北家的家產,他也會握緊沈流夏的手。永遠地,握緊。
“有!因爲一個難以啓齒的原因,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流夏的媽媽林湘,是我的親生女兒!是你的親姑姑!”北爺爺無力的閉上了眼睛,這樣的事情,讓他羞愧,沉痛!“流夏她,是你的親表妹!”
“什麼?”表妹這兩個字,好像一記炸彈,在北聖炎的世界裏掀起了驚濤駭浪。他難以置信的看着北爺爺,“這天底下,誰都知道外婆一生未嫁,林湘不過是她領養的孤兒。這怎麼可能?”
“這中間的事情,我用不着和你這個小輩解釋。事實就是,林湘是我和你外婆親生的女兒,而沈流夏就是我的親外孫女,你的親表妹。所以,你們之間,絕對不能再有任何的牽扯!”
“有證據嗎?紅口白牙,你說什麼?難道我都必須信嗎?你覺得我北聖炎有那麼好騙嗎?哈哈……”北聖炎突然笑了起來,他緩身站起,臉上的笑也凝固了。“這一切都是外婆告訴你的嗎?這麼拙劣的伎倆,就把你騙住了?”
“這件事,太過難堪。除了我和你之外,沒有人知道。你外婆和流夏都不知道……”北爺爺根本就不敢把事實的真相說出來。他和外婆之間本來就有心結,如果再加上這件事,恐怕真的就會老死不相往來了。“這樣痛苦又羞恥的事情,就讓我來承擔好了。何必要讓她們也跟着痛苦?”
她是生在他身上,長在他心裏的。當年發生了那件事,他對她絕望至極,用慘烈的方式想把她隔離出他的世界。五年,近兩千個日夜,他更清楚思念的滋味,也明白了,北聖炎是離不開沈流夏的!
“聖炎,你和流夏是有血緣關係的。你們,不可能在一起,也不能生下後代的!你們的近親呀!”北爺爺的聲音蒼老,帶着沉痛就內疚。“這都是我造的孽呀!讓林湘和流夏,受了這麼大的委屈……”
“爺爺!”北聖炎一直看着窗外,背對着北爺爺。再轉身,他的目光堅定清明,每一個字都帶着力量。“既然這件事,只有我和你知道,爲何不讓它成爲永遠的祕密呢?反正該做的我們都做了,該有的我們也有了。此刻,沈流夏的肚子裏,恐怕已經有了我的孩子……”
“混賬東西!”北爺爺沒有料到北聖炎竟然如此的偏執,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就朝他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