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夏仔細觀察着白潔雅的神情,她現在也不過才二十五歲,正是如花一般的年紀。但是她的憔悴和疲態,厚厚的化妝品已經遮掩不了。
“白小姐,其實,你不來找我,我也應該去找你。”
白潔雅冷哼了一聲,對沈流夏嗤之以鼻。其實她的心裏恨得要命,沈流夏這個蠢貨耳根子最是軟,爲什麼她大費脣舌都不爲所動。現在她應該回去和北聖炎鬧,大鬧特鬧,鬧得人盡皆知纔對。孩子,這個孩子,的的確確是北聖炎的種!她怎麼就不憤怒呢?
“當然應該找我了,說不定我會讓聖炎多給你一些贍養費,免得離婚後,你只有睡大街的命。”
“不,你誤會了。白小姐,我想跟你說的是時苒的事情。”溫時苒是沈流夏的一個心結,她特別的遺憾,沒有想到那件事出來,差點逼死溫時苒。即使到了現在,溫時苒遠嫁他鄉,不能回國,不能和溫澤浩見面。溫時苒有多麼的痛苦和煎熬,她就有多麼的內疚。
白潔雅聽到溫時苒的名字,臉色一變再變,眉毛直抽。
“我們在說我們自己的事情,你說什麼溫時苒,你沒毛病吧?”
“這不管我們的事情,和我們沒有關係。你不要把你自己的愚蠢推到我們身上,這是懦弱的表現。”白潔雅已經維持不了臉上的平和了,她非常的清楚。如果這件事被溫澤浩知道,憑着溫澤浩今時今日的地位和手段,她的下場肯定會悲慘。
“是嗎?如果我把這些告訴溫澤浩吶,你猜他會不會管你是否無辜?應該不會吧……”沈流夏沒有再說下去,只是靜靜地看着白潔雅臉上成爲豬肝色。
“你血口噴人!”白潔雅站起來,因爲激動,茶杯都被她帶倒了,茶水溢了出來。
“我知道,如果讓你放棄北聖炎和北家的家產,這根本是不可能的。所以,我的要求很簡單。讓我好好地過這個年,我不希望你再搞出是非來。否則,溫澤浩那邊會知道另外一個真相。”
“你在威脅我?”
“那你敢不答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