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肯定脫離不了關係。對了,”柏星宇也已經醉了,看着北聖炎,不無憤怒的吼道。“聖炎,你的白潔雅,竟然找人這麼對許諾。你說,這口氣,怎麼辦?”
北聖炎喝得是紅酒,清醒得很。他看着柏星宇,糾正他的用詞。
“白潔雅,從來都不是我的。你要怎麼做?都跟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這也是下午才接到的消息,白夜寒心疼白潔雅,痛恨許諾在老校長的壽宴上,壞了白潔雅的好事。所以,遠在國外,也操控了這一切。本來是直接要了許諾的命,誰知道歹徒見色起意,接過還沒有得逞就先被許諾折騰了個半死。
“好!”柏星宇的眸子裏閃過一道道的幽光,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吼道。“好得很!白夜寒,白潔雅!你們這兩個賤人,這個仇,我若是不報,就算不得男人!”
司柏巖和北聖炎對視了一眼,柏星宇現在的表情,恨不得把兩個姓白的賤人薄皮削骨了。這哪裏還是剛纔那個怨恨許諾欺騙他的失意男人呀!根本就是在護妻心切的好男人嘛!
“你隨便報仇,跟北家沒有任何的關係!而且,我還可以提供些有用的信息給你。”北聖炎眼神深邃莫測,薄脣微啓,卻是要把某些惡人打入地獄。“白潔雅當年的確懷孕了,孩子的父親,正是白夜寒!”
“據我所知,他們可是親兄妹。”司柏巖擰眉問道。“這個消息,你確定?”
“至於這其中的事情,好像不需要我們煩惱。白家已經在國內無法立足了,白老爺子還吊着一口氣。我想,應該還可以爲自己討個公道吧?畢竟,自己的老婆把兒子撞成了殘廢。這種事情,也應該有個說法。”
“你這是在,借刀殺人!”這麼勁爆的消息,柏星宇的酒醒了一大半。他定定的看着北聖炎,“好!這個消息,非常好!夠我爲許諾那個騙子討回一個公道了!”
溫澤浩痛苦的恨不得撕裂掉自己,他一口接着一口的喝着酒。對外界發生的事情,也沒有什麼感知。突然,喝悶酒的他,吼了起來。
“我要見她,我現在就要去見她!我要去見她!特麼的,我冷靜不了!我只要想到那麼美好的女孩子,變得人不人鬼不鬼,我就渾身難受!我的心就好像是被刀子在扎一樣!”
“真的是醉了!還醉的不輕!”司柏巖看着溫澤浩,本來溫澤浩纔是最持重的。現在,因爲感情,他卻成爲了最爲瘋狂的一個。
“是啊。溫家的人,在你身邊安插了很多的眼線。我們還是從長計議的好!”柏星宇也很無奈,拉着溫澤浩想要他坐下來。溫澤浩的身子僵硬,意志也特別的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