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棒就好,我去訓練了!我以後要保護媽咪和貝貝,還有妹妹。”小傢伙一陣旋風似的,又跑了出去。這份精力也是沒誰了。
“北哥哥,我覺得小北北去北家這一趟,更加崇尚武力了。你這麼坦然,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呀?”沈流夏把懷疑的目光看向了北聖炎。“不準隱瞞,否則,我若是生氣了,肚子裏的寶寶也會不愉快。”
“不是挺好的嗎?這小子不僅不胡鬧,還如此的上進,我們做父母的應該高興纔對。”北聖炎挑了挑眉,心情明顯愉悅了好幾度。
“北聖炎,少轉換概念,坦白從寬?我兒子是不是又被岳家的兩個大小子欺負了?所以這孩子纔要發憤圖強,一雪前恥。”這是沈流夏揣測的,看到北聖炎沒有回答就越發的篤定了。“喂,兒子又被欺負了,你怎麼還不說話呀?不能老是被諾言兄弟欺負。”
“你急什麼?你自己的兒子,還不瞭解嗎?能被欺負到哪裏去?他不是受人欺負了,而是跑到貝貝的學校,打了兩個高年級的孩子,其中一個還被打骨折了。”
“啊?天啊,小北北沒有受傷吧?”
“被打出鼻血了。”
沈流夏眨了眨眼睛,對這個答案持保守態度。“他把人打骨折了,自己只是出了鼻血?”
“那這件事怎麼會處理的?沒有找家長嗎?”
“嶽先生那邊處理了,賠了錢給了些好處,那兩個孩子就轉學了。大抵以後也不會出現在嶽安貝的面前了。”
“天啊,你兒子因爲喫醋就把人打骨折?這是不是太暴力了?”
“不會呀,有些事情本來就是需要用武力來解決。這纔是直接有效的……”
沈流夏突然覺得自己和北聖炎的思維根本就不在一個頻率,這件事上兩人也講不清楚。既然講不清楚就乾脆放棄好了,等小北北迴來了,和孩子好好溝通。
晚上,沈流夏坐在牀上昏昏欲睡的時候,小傢伙才姍姍來遲。最重要的是,他手裏還抱着被子。
北聖炎看到小傢伙臂彎裏的被子,臉上都黑掉了。
“我們說過,這間臥室歡迎你嗎?”
“我又不是來看你的,我是來陪啊媽咪和妹妹的。只要他們歡迎我就可以了。”
小傢伙把被子鋪在沙發上,就一溜煙的上了牀,蹭到沈流夏旁邊,問。
“媽咪,妹妹乖嗎?”
“她很棒。”這句關心的話,沈流夏每天都可以從小北北嘴裏聽到好幾十次。
“那我可以和妹妹說會兒話嗎?我要鼓勵她。”
小傢伙穿着睡衣,翹着屁股趴在牀上,特別的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