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今天晚上要委屈你睡這樣的牀鋪了,備用的都被收走了。”司柏巖聳了聳肩,表示很抱歉。“你口中的奶奶不是老虎,但是比老虎厲害多了,我爺爺這輩子連別的女人都沒有看過一眼,就是到了我爸爸這一代才跑了偏。總體來說,我們家的家風還是很純正的。”
“沒事,紅色喜慶,說不定還能給我帶來好運吶。你先去洗澡吧,也累了一天了。”
司柏巖洗澡的時候,喬辛就有些煩擾了。今晚上怎麼辦呢?只有一張牀,一牀被子。總不能讓司柏巖凍着吧?
她倒不是不願意和司柏巖睡一起,而是司柏巖不願意呀。
在喬辛糾結的時候,司柏巖已經出來了。他穿了一套棉製的撥款的睡衣,家裏都是開着暖氣的,也不會覺得冷。尋常的睡衣,司柏巖倒是穿出了貴族的味道。他取下了眼鏡,一雙眼裏盛滿了夏夜的裏星子,特別的明亮,只需要一眼,就能讓人沉醉。
司柏巖也發現對面的喬辛目光癡了,對於這樣的模樣,他已經是見怪不怪了。喬辛對他的心思,他再清楚不過了。連續這幾天的相處,他也感覺到喬辛是個非常聰明懂事的女人。進退有度,很有分寸。
有時候,他也會拿喬辛和沈流夏做對比。如果他娶得是沈流夏,她一定會粘着自己吧?自己吶,肯定也是甘之如飴的。如今,他之所以會喜歡這樣的距離,都源於兩個字——-不愛。
“啊?哦。”喬辛癡纏的目光停留在司柏巖的身上,雖然沒有聽清楚他說了些什麼,大致也是能猜得到的。無非就是讓她先睡,他有事情要做。“好啊,我先睡,你也早點睡。”
喬辛躺在牀上,根本就睡不着。她的心裏有頭小獸在不安的碰撞着她的胸口,她那麼明顯的感覺到自己離司柏巖是如此的近。房間裏的每個角落,都彌散着司柏巖的氣息。
耳畔是鍵盤打字的聲音,司柏巖應該是在回覆郵件。喬辛的腦海裏自動腦補起了司柏巖修長的五指,司醫生的手指修長清瘦骨節分明,十分的漂亮。想必打字的時候,手指翻飛,也是十分的優雅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喬辛覺得自己都快要在興奮中睡着的時候,牀突然壓了下去,司柏巖的氣息也竄進了喬辛的鼻翼。
“叫幾聲。”司柏巖壓低了聲音,急急的說道。
“啊?”喬辛有些懵,“叫什麼?”
司柏巖半眯着眼睛,深看了喬辛一眼,直接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突然的舉動,讓喬辛錯愕的驚叫了一聲,“啊……你……”
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司柏巖矇住了嘴,司柏巖朝着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指了指門口,小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