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老虎屁股這個賭約太曖昧,似乎也很下流,不是她爲人師表該做的事情。
遇到沈易這麼一個下流無恥的人,她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導師你別誤會,賭約我們放一放。”沈易看到她不像以前那麼活潑,連忙說,“今夜我找你,是明天約你去做一件事情。”
“原來是想約我!這傢伙看來還有些情調。”
紅妍之的心居然泛起少女般的期待,其實經過之前種種經歷後,她對沈易早就有了一種十分特殊的情感。
能讓她一個女漢子都心跳加速的情感。
“你要約我去做什麼?”紅妍之恢復了之前的風采,大大方方地望着沈易,“我比較挑剔,要是不好玩的事情,我可不去。”
她希望沈易說出一件很上檔次,很有儀式感的事情,畢竟第一次約她,總該有個美好回憶纔行。
沈易正色道:“我約你去殺人。”
紅妍之差點吐血,第一次約人家,居然是要去殺人?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人吶!
“導師要是不想去就算了。”見紅妍之似乎不太願意去,沈易無奈搖頭,“明日我要對付四大武尊後期強者,一個人去恐怕凶多吉少。既然導師不幫我,我就在此和你永別了。”
紅妍之沉下臉,怒道:“你這小子休要拿話激我,你若想要我幫你,就告訴你要對付的人究竟是誰。”
沈易先誇了美女導師一番:“我知道導師你是有原則的人,亂殺無辜的事情絕對做不出來。明日我要殺的人,肯定是死有餘辜之輩。”
“說。”紅妍之蹙起秀長的眉毛,加重語氣道,“你怎麼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別耍滑頭,直接說就是。”
沈易道:“我要殺的是天照國的人,他們想圖謀不軌,對付我沈家和九州國。”
他將李玉龍派四大護衛準備襲殺沈進之的事情,粗略講了一遍。
紅妍之稍頓,立即就沉聲道:“好,明日,我幫你。”
上次在連雲山脈和天照國聖武學院的人遭遇,讓她窩了很大的火,而且天照國和九州國本就是世仇,真如沈易所說,那殺之並無不可。
“導師你放心,我得到了幾件上品頂級靈寶和符籙,我們又是暗中偷襲,加上我父親沈進之,必定能勝的。”
紅妍之是武尊中期高手,自己的實力堪比初期武尊絕頂,若不用些計謀和靈寶,肯定不是四大後期武尊的敵手。
但是加上李玉龍的多種寶物,以及沈進之武尊後期巔峯的實力,明日一戰可說是穩贏。
“導師,這一件玄武符籙最少還能催動三次,你拿着防身。”沈易將玄武符籙,以及封印了神祕劍客一絲劍氣的符籙全交到了紅妍之手中,“加上這一道劍氣,偷襲之下,擊殺個後期武尊應該沒問題。”
紅妍之沒拿,關切道:“我不能要,這麼好的寶物都給我,到時候你拿什麼保命?”
沈易知道美女導師的性格,自己若不拿點厲害的靈寶出來,肯不不願意收下符籙,於是將注入真龍魂魄的黑妞劍拿了出來。
紅妍之震驚的瞪大了美目,喃喃道:“這,這是真龍的魂魄?老天,你什麼時候得了如此重寶?”
沈易笑道:“我在路上撿的,導師你說我的運氣是不是特別好?”
紅妍之白了他一眼,幽幽道:“信你纔怪,你當我三歲小孩嗎?你要是不想說就算了。”
“哦,那我不說了。”沈易連忙借坡下驢,絲毫沒有說真話的意思,“真龍之氣非同小可,若是拼實力,後期武尊是可以躲過去。但明日我們是去偷襲,肯定一劍就能重傷其中一個強敵。”
紅妍之美目眯起,也不糾纏真龍魂魄的問題,笑道:“既然你有如此厲害的寶物,這兩件符籙我就笑納了,明日殺了那四人,導師也不還你了。”
沈易心中有些肉痛,前世他是擁有各種異寶,但奈何今世從頭開始,這兩件符籙可是自己最貴重的寶物了。
沒想到美女導師還真是心兇手黑,借給她用用的東西,直接就賴賬不還了。
“導師你儘管拿去,跟你比,區區符籙又算什麼?”但嘴上他卻大度無比,“以後學生我得了其他寶物,都會將最好的孝敬給你。”
紅妍之心中樂開了花,拍着沈易的肩膀道:“爲師沒白疼你,你機緣得到的寶物我要是拿一半,就太不講道理了。這樣吧,以後每次你有收穫,爲師也不貪心,拿個三分之一就行。”
“那哪行,一定要平分。”沈易拍着胸口說着,心中卻暗罵,“真還難爲你這隻母老虎了,只拿三分之一,還真一點都不貪心。”
不行,不能白白丟了兩張強大的符籙。
沈易眼珠一轉,奸笑道:“導師,我們做的事情關係到國家的興亡,所以一定要保密。今夜我的行蹤,不能再讓任何人看到了。”
紅妍之愣愣道:“你想說什麼?”
沈易嘿嘿一笑,道:“我懷疑我們學院也有天照國的奸細,所以,今晚我就不能從裏這裏走出去暴露目標,就在你這裏睡了。”
紅妍之俏臉頓時沉下,這傢伙,好無恥!自己一個導師的閨房被學生留宿,這可是生活作風問題!
剛想拒絕,沈易已嗖的一聲進入裏面的臥室內,直接踢掉鞋子,脫掉外衣,四仰八叉的躺在她粉色的牀上。
“好香!”他還聞了聞被子,又從大牀的內側摸出一件粉色的薄衣,“導師,您這件衣服,我怎麼從來沒見你穿過?”
“你,你快放下我的衣服。”紅妍之見沈易拿的竟是自己的貼身衣服,羞怒道,“不然老孃真生氣了。”
“哦,何必生氣,我放下就是了。”沈易放下紅衣,一副無辜相,打了個哈欠,“天色已晚,明日我們還要辦正事,導師你快上牀睡覺了。”
紅妍之真是不知道怎麼辦了,唯一的大牀你霸佔了,你叫本導師睡哪?
睡你旁邊?想得美!
她憋了一肚子氣,卻只能坐在地上的蒲團上,開始靜心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