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Boss,您的影后已上線 >第62章 怎麼不多綁一會?!
    時月是認識戰少冥的,因爲他跟方正哲是從小玩到大的哥們,而她又從小就整天跟在方正哲後面,所以,也就很熟了。

    不過他後來去當兵了,也已經有好幾年沒見了。

    “戰哥哥,裏面到底是誰啊,能不能讓我進去看一眼。”

    衆人看到時月認識戰少冥,好像還很熟的樣子,都像看到了希望一樣。

    “小月,裏面那個人,我打不過他,所以你不能進。”

    “裏面的是誰?”

    “葉少,你應該聽說過他,小時候你見過他。”

    葉少,她是聽說過。

    是葉氏的總裁,在他哥哥出事之後接受了葉氏,當時也就只有十八歲,五年來,把葉氏打理的井井有條,在她們的豪門圈裏成爲了一個傳奇。

    聽戰少冥這麼說,她想起來小時候的確有他這麼一號人物,不過對他沒有那麼熟的原因是他八歲之前都不在國內,他八歲之後回到國內雖然經常跟方正哲一起玩,但那個時候總是不帶她們這些女孩子,嫌她們礙事。

    並且在他十四歲之後又突然消失了,據說是因爲不聽話去蹦極,然後心臟病復發被送到了醫院。

    不過現在的葉少跟記憶中的葉煊根本就對不上號。

    並且,顏顏是怎麼跟他認識的?他們幾乎沒有認識的可能啊。

    葉煊這種人,就連身在豪門圈的她都很少接觸,更別說只是一個平凡的大學生的孟展顏了。

    “葉少,他小時候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你進去跟他說說,就讓我進去看一眼。”

    時月祈求的伸出食指。

    “小時候是小時候,小時候我還欺負他來着,現在只有被他欺負的份,小月,你去勸勸他們,趕緊回去吧,就算呆在這也進不去的。”

    “葉少他,爲什麼會認識顏顏?”

    時月問出了最想問的一個問題。

    她平時就喜歡看霸道總裁類型的言情小說,所以她控制不住自己想歪......

    “我也很想知道,今天原本在好好的練我的兵呢,結果被他一個電話打了過來,只是爲了維持一下秩序。”

    他都不好意思說,他帶的可是特種兵,執行機密任務的那種,結果被叫來當了肉牆......

    “現在他的事情,他不願意說,誰都不可能知道,不過他跟正哲關係更好,你如果實在想知道可以去問他,他有可能會知道。”

    戰少冥一直在軍隊裏,方正哲跟時月的事情他並不知道,也不知道他已經跑去國外了。

    “也沒那麼想知道。”

    “回去吧,你朋友不會有事的,阿煊這個人從小就護短,就算現在他變了很多這一點也不可能變的,現在需要等,等你朋友醒來。”

    “月月,怎麼樣。”

    薛瑞看到時月回來立刻拉着她問。

    其他人也都眼巴巴的等着她的回答。

    時月搖了搖頭。

    “要不大家今天先回去吧,顏顏她不會有事的。”

    “不行,我一定要在這等着。”

    薛瑞倔脾氣一分鐘上線。

    “那你在這吧,我走了。”

    秦謙面色有些蒼白,不過沒有人注意到他的不正常。

    “你走你走啊。”

    “好!”

    秦謙說完轉身就要走,大家看到這情況一個個的大眼瞪小眼。

    “你們小情侶要好好相處,不要吵架。”

    羅軍導演的媳婦好心的勸解道。

    “我們不是情侶!”

    兩個人同時反駁道。

    “哦,不好意思哦,我誤會了。”

    “有人拍照!”

    戰少冥以靈敏的感覺察覺到有人在偷拍。

    “狗仔!別讓他跑了!”

    樂駒經紀人像是被踩到一樣叫着,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這裏是醫院,請保持安靜。”

    護士提醒道。

    不過也沒有人理她,在場的男士都加入的抓狗仔的行動中。

    雖然那個狗仔跑的賊快,但是比不上這邊人多,特別是還有某些“看門的”特種兵,所以最終還是被抓了回來。

    原本被用來綁小王的領帶被解下來綁狗仔,所以被綁了一下午,憋屈了一下午的小王終於獲得了自由。

    樂駒拿過狗仔的相機查看裏面的照片。

    “還真能拍,這照片傳出去了明天娛樂圈還不要翻天,關鍵還把小爺拍的那麼醜!”

    這張照片的角度選的非常好,剛好把所有人都拍了進去。

    導演、天王、當紅小生、國民閨女、製片人、主持人、編劇、小說大神、特種兵......這裏面一個都不缺,完全可以搭個戲臺唱出戲了。

    “內存卡歸我,相機還你。”

    小狗仔看着樂駒把內存卡拔掉,就像看到到手的人民幣飛了一樣傷心絕望。

    把相機還給狗仔之後就把他給放了,他也沒有敢再偷拍,麻溜的跑了。

    “怎麼不多綁一會。”

    對於這件事,被綁了五個多小時的小王極度的心理不平衡。

    ......

    隔了一扇門,相比於外面的鬧翻天,房間內簡直安靜的像一個世外桃源。

    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正坐在病牀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病牀上的女孩,正如初遇時女孩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眼前的那盆花一樣。

    她還是一如既往的那麼好看,閉着眼睛更顯得睫毛格外的長,頭上扎着繃帶,臉被蹭破了皮,十個手指全部被繃帶纏着,手背上連着打點滴的針管。

    他感覺自己似乎能夠理解幾分曾經她盯着那盆花是什麼感受了,大概就是一種什麼都不願意想,什麼都不願意做,擇一處美景,終此一生的落寞與空洞。

    如果真的可以這樣,他願意就這麼看着她,度過他這注定痛苦的一生。

    他希望她能醒來,又不希望她醒來,等她醒來,自己或許連留在這就這麼安靜的看着她的資格都沒有了。

    也許她不再出現,他還可以勉強的過自己的生活,每天一個人上班,一個人呆在家裏,一個人喫飯,還有一遍又一遍的單調又乏味的會議。

    以前,他知道自己活不長,未來的任何一個時刻都有可能是他的人生的終點,所以便格外珍惜這短短的一生。

    所以在那年遇到她之後,哪怕再怎麼對她情根深種也不敢輕易做出什麼許諾,因爲他知道,他陪不了她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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