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卡焰 >第一百三十四:山雨與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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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渝城一家名爲“水香養生會所”,表面是一家底子乾淨的養生會所,實際上是天火會的產業。

    當這場足夠驚動全聯邦的巔峯大戰發生的時候,一位看起來只有二十出頭,然而卻滿頭白髮的男子,坐在十八樓的落地窗前,目光淡然地看着這座燈紅酒綠的城市。

    落地窗與夜色融合成了一面半透光的鏡子,將他的身影倒映其中。

    雪白的浴袍將他蒼白的皮膚襯托得有些發白,像是紙片一樣脆弱,他的眼神也有些渙散,望着遠端那變作廢墟的戰後場景,他把身上的浴袍微微鬆了鬆,露出身上完美的線條。

    他身旁的桌子上放有幾副卷畫,他的手掌便在這些卷畫上輕輕磨挲着,像在撫摸自己的孩子。

    貌似人畜無害,而但凡知曉他名號的人才知道,他是萬渝城最大暗組織天火會里,完全不亞於津天的大魔頭。

    “巔峯強者至,一戰來臨一戰休,無暇顧及這座城市的風景,卻不知道這裏面多少人,在暗暗白頭。”他嘴裏隨意地哼唱着,腦海之中浮現的,是有關滅世主的事情,嘴角的平淡,很快就變成了刀尖一樣的鋒銳。

    眼前霓虹燈照亮的夜景,在落地窗中彷彿被切成了片片。

    空無一人的樓層中,蝴蝶端着托盤,扭着水蛇一樣的腰肢從後方的走道中走來。

    身無寸縷,身上只有畫上去像是衣裝一樣的彩繪緩緩。終究不是真正的衣服,以至於她完美的身材得以完全不加掩藏的展露,隨着步伐與空氣共振,身上任何一處,無不令人血脈噴張。

    走到了蕭風的面前,柔指在胸前畫着圓圈,撥動出細嫩的肉漪,媚聲道:“蕭風哥哥,渴麼?”

    五神將之一的蕭風頭也不擡,而是眼神平靜地看着那像是燃燒過的蠟燭一樣的大廈,寒聲道:“你們都查清楚了麼?”

    蝴蝶把他不接過的水放在玻璃茶几上,身如軟玉的她扭捏着在他腿上坐下,靠在了他的胸膛上,用斑斕的頭髮輕輕撥弄着蕭風蒼白的耳朵,同樣看着遠端的建築,不過她想到的卻不是蠟燭,而是什麼不便說出口的東西,聲音不禁再酥骨三分,媚眼迷離道:“蕭風哥哥可比津天那個笨蛋聰明多了,一猜就猜到是他的人出的問題,下去查了很久,總算抓出來了。”

    蕭風對這任何男性都經不起的撩撥顯得不爲所動,神情都沒有半分變幻,任由蝴蝶着他,目不斜視道:“大概多久了?”

    蝴蝶在他耳邊哈了口氣,舔了舔他的耳朵,囁嚅道:“已經大半年了呢。”

    蕭風冷笑了一聲,道:“運鈔車一案,消息想必也是這樣走漏的。”

    “嗯,沒錯……這次把禍根一併拔了出來,以後行事也就方便多了。”想到滅世主這樣的手段,而津天座下的人還都沒有察覺,她對那位少年產生的**便也愈發強烈起來,以至於身體都變得愈發酥軟,酥聲道:“那個傢伙,還真是狡猾呢……”

    蕭風起身,把蝴蝶從自己身上推開,手碰觸到她暖暖軟軟的身軀,卻和推開始一塊石頭一樣不爲所動,在蝴蝶幽怨的眼神中,平靜道:“津天沒有動他吧?”

    蝴蝶又一次貼攏他,水蛇一樣環着他的腰肢道,道:“沒有,津天那邊,就等你這邊的安排了……”

    蕭風眼中的鋒芒驟多一分,他端起水杯將其中的水一飲而今,低頭看着埋在自己胸膛的尤物,道:“我知道你喜歡年輕氣盛的,我這樣的已經四十多歲的人,不是你要的,況且你知道我是陰陽人,對男人女人都沒興趣,你現在這麼惺惺作態,就是爲了享用滅世主?”

    蝴蝶喫喫一笑,粉紅的舌頭舔舐着他白皙的胸膛,像是一隻溫順的小貓,囁嚅道:“雖然人家是盼好久了,但是人家做這麼多也是在給教主分憂,怎麼從你這個傢伙嘴裏說出來,我就是一個**了呢?”

    蕭風把她從身上推開,平靜道:“你蝴蝶多好色,還用我來猜?”

    蝴蝶喫喫喫地笑,被他兩次三番地推開也不生氣,只是把頭髮含到嘴裏,緩緩道:“也不能怪人家,尋常的那些男人,都沒有意思,津天那種貨色,更是我隨手便能弄到手的貨色,至於滅世主,實在太極品了,有那麼嫩……人家,呵呵呵。”她低頭掩面笑了起來,像是羞澀的鄰家姑娘。

    蕭風把畫卷從桌上拿了起來,在面前放開,這比他人還高的畫卷一直垂到了地面上,而一把古代畫法的霸氣的方天畫戟,則展露在了空氣之中。

    紙面反射着燈光,油油閃光,鋒利的戟尖與威武的戟身,令這飄蕩着曖昧之氣的場間眨眼變得只剩下肅殺。

    畫卷周邊畫着的文字忽然發亮,一股詭異的氣息隨着散發出來的藍光充斥了場間,那迷離的疝氣燈,也在這幽光當中顯得暗沉了下去。

    他離奇地把手伸入了畫裏,然後,從這畫中取出了這尊方天畫戟。

    硬朗不屈的方天畫戟,在他的手中,微微震盪着,傳遞開一股神擋殺神的凜然意。

    “我這邊早就安排好了,只等津天的消息,既然如此,那便趁着這場巔峯之戰的餘威沒有降下,趁亂完成我們的反撲計劃好了。

    另外,我是替教主分憂,可沒空管你能不能發泄**。”

    蝴蝶埋怨地剜了他一眼,手指圈着頭髮,“蕭風哥哥可還真是不近人情。”

    蕭風冷笑一聲,將畫戟斜負在身後,冷聲道:“你要是對屍體也有雅興,我可以把屍體讓給你。”

    “變態。”蝴蝶揮揮手,一臉鄙夷地說道。

    蕭風冷笑一聲,看着她道:“這個關頭了還在乎自己的利益,還在想着魚水之歡?我只知道爲了對付一個滅世主,我們居然還需要三位神將同時賣力,真是丟盡了天火會的顏面。”

    說完他手中的方天畫戟往地面一刺,像是一根被人拔取旗面對旌旗。

    蝴蝶撲哧一笑,緩聲道:“看來蕭風哥哥是不幫人家忙了,真的是,失望呢。”

    蕭風打開另外一幅畫卷,這幅和剛纔那副一樣神祕的畫卷上面,畫的是一幅古典的紫金戰甲,他撫摸着上面的雙股紫金鞭,冷聲道:“教主不失望便可以了。他區區一個初等玄卡師,三番兩次壞我們的事,要是再失敗,誰都不知道教主會做出怎樣的事,你我勉強可以置身其外,津天,可可能只剩下這最後一次機會了。”

    蝴蝶嬌嬌地笑着,也不知道再笑些什麼,不過想到滅世主,她的小心臟,便撲通通地跳個不停,像是身後溫泉池裏不斷跳動的液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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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大巔峯之間的戰鬥,尤其其中三位都是地陵行省三大派系的最強者,其中林雪痕還是全聯邦最大通緝犯之一,這件事情無疑獲得了高度。

    整個萬渝城這些天都在討論這件事情,全聯邦也都在着這件事。

    神風聯邦人們的熱情空前高漲,對於大逆林雪痕的討伐聲,從網上再度鋪天蓋地的掀了起來。

    網絡以及各大媒體上幾乎全都是這樣的新聞。

    按照道理來說這樣的大戰應該在爆發的時候獲得更多的纔對,不過因爲發生突然的緣故,這場大戰沒有醞釀氣勢,便爆發,然後又迅速的結束。

    不過很明顯,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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