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續不喜歡去做最壞的打算,對於亡命徒來說,什麼事情都是以着最好的打算,抱着最佳的心態去完成,但是在學業這件事上,寒續卻不得不去思考好與壞,甩甩頭道:“我不可能考不上,最差應該也可以念最差的武科高校。倒不是說我多優越,只是大學對我來說就是一個階梯,我要做更多的事情,就必須站上這個階梯,所以這些年其實都把命給拼進去了,這些信心,我還是得有的。
我也不會不自量力地去覺得自己能夠考上更好的大學,地陵大學……我該滿足了。”
空氣忽然安靜了下來。
寒續擡頭看着明月和稀星。
白琉衣也擡起頭看着天空,溼漉漉的手,攤在膝蓋前。
兩個卡癡,兩個生活裏除了變強,對於其餘的很多事物,很多別人的娛樂都食之無味,也無興趣的二個人,同時擡頭,月光灑在他們的臉上,他們的神情似乎都一模一樣。
“怎樣?”寒續撇頭看了她一眼。
“你現在這樣。”
“現在這樣?”寒續微微一怔,旋即微笑起來,“你說現在這樣偷摸搶盜,黑喫黑?”
沉默就是做了回答,寒續看着她,微笑道:“當然不了,等以後,我要搶的就是聯邦大將軍,我要殺的就是聯邦狗皇帝,我喫的就是這兩大聯邦政府和外面的怪獸,和現在……還是有差別的。”
不知道他摻雜了多少的少年熱血在這番話裏,但這大逆不道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