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注意的要點是:一定不能把他們當做自己人,然後鬆懈,對他們要求這些、要求那個安排給他們的所有工作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逼迫他們去當好人。
逼迫他們團結,逼迫他們重視彼此,把環境塑造成:只有他們展現善意,才能獲得收益,獲得進展而如果展露惡意,就會栽跟頭、喫苦頭、麻煩不斷。
這樣做一段時間,他們就能總結出經驗和教訓來,之後,自覺的去做團結,去做好人了。趨勢形成後,新加入這個羣體的人,也不得不去這麼做不然就會被排擠、被針對、被打壓。
然後,團隊中,大家心中的野心、惡意、負面情緒,也需要合理的出口,合理的宣泄渠道再沒有什麼,比空間本身更適合作爲這個出口了。
保持競爭的良性狀態
願意善待他人,願意幫助他人,絕不意味着願意接受他人的懶惰和懈怠
在競爭勝利之後,利用獲得的優勢來鎖死後來者前進的機會,這樣的做法是卑劣和醜陋的;但是競爭本身,能促使人們產生進步的,是符合世界本身規律的。
一個健全的團隊,應該有良好的內部競爭機制。既不讓其中的成員負擔過重、承受不住;也不讓其過於安逸、鬆懈、放縱
能讓大家達成一種動態的平衡,就再好不過了。
有關目標:
這個空間可開拓的地方很多、非常多。
不被固定的思路所拘束,充分開動頭腦的人,都會發現,機會其實是層出不窮,遍地都是的。
而最終的目標,也不應該是簡單的變強、無敵那種事,沒有什麼意義。
要做一個有價值的人,願意幫助別人的人。不幸的是,在這個時代,這個輿論環境和價值體系下,這種想法難以公開。
在長期和大量的錯誤宣傳下,如果被人發現這點某些人別有用心的人,可能就會把我對大家的幫助當做理所應當,乃至於對幫助的方式進行挑剔,認爲幫的還不夠多、不夠好。
更甚者,用人質來威脅,用道德來綁架有很多人,看到一個好人,馬上就會試圖把最高的道德標準設想出來,然後拿來要求對方面對那種噁心的存在時,雖然也不是沒辦法對付,但太噁心了,能避免還是避免的好。
嗯在深夜裏,在旁邊沒有人的時候,還是把明明白白的把自己的善意拿出來的:
我,王洛,在這個空間裏的目標:就是找出這個空間的真相,然後把所有值得救、能救的人都救出來。
呵呵呵,有點兒可笑,明明我還什麼都不是明明我明天就可能在戰鬥中死掉。
但是沒關係。就像主席教導的那樣,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我爲了救下所有沒做什麼壞事、值得拯救、自己也在爲得救而不懈努力的人而努力在這個過程中死了,就比泰山還重;爲了享樂、放縱、爲了爽,就去搶劫別人、殺死別人的人,他們的死就比鴻毛還輕。
這,就是我應該做的。
有關精力:
雖然做了很多計劃,但是在具體的執行過程中,還是需要考慮具體的情況。
在空間裏進行冒險的過程中,可能要面對各種危險和利益,各種勝利和失敗,殺戮和死亡在面對所有這些的事情,我性格中的狡猾部分可能會發揮作用,使出某些權宜之計。
然後,那權宜會成爲經驗,成爲以後參照和模仿的對象。在長期這樣之後,我說不定會把原本的計劃忘掉,而去追求短期的利益和爽快感。
無法保證,我在空間中冒很多風險之後,行爲和思想都保持當前的狀況跑偏是很正常的情況。
在這樣的情況下,需要做一些預防,一些能保證就算跑偏了,但只要一不小心,就會重新開始思考,一定會重新想起當初的目的,以及當初決定這種目的的理由
紙上的內容到此爲止,蘇苒看完這些內容後,擡起頭,顫抖着,看着剛纔這沓紙出現的地方。
黑暗中,她什麼也沒看到。之後,她回過頭,看向王洛營地的方向。
這時候,她旁邊響起了一個冰冷而機械的聲音:
發現危險,自動排除程序啓動中
接着,蘇苒的瞳孔消失了,眼中只剩下了眼白。她開口時,發出了一個陌生的、冰冷而機械的聲音。
“按照規定,目標可能對空間既定的秩序造成危險。”
“追責工作暫時延後,排除工作開始”
發出這樣的聲音之後,她的身上飄出了大量的紫線。這次,這些線浮在她身體的上方,彷彿吊着一個木偶。
她飄了起來,朝王洛營地的方向飛去。過了一會兒,她落在了營地裏,走進王洛的帳篷。
王洛正坐在桌邊,拿着筆,寫着些什麼。這個如木偶一般被吊着的蘇苒,用沒有眼白的雙瞳注視了他一會兒,隨即對着他,舉起右手。
“死吧。”
她發出了這樣的聲音,隨即右手中有數條紫線飛射而出,朝王洛飄去。
在這幾條紫線快要碰到王洛的時候,一團黑色的、充斥着死亡意味的光芒,籠罩在了王洛的身邊,把他裹在了其中。
那些紫線碰到了它,隨後便消失了。
被紫線吊在那裏的蘇苒隨即發出了聲音:“檢測到異常,排查中”
她身上的紫線持續的閃耀起了光芒。在光芒閃耀了大約半分後之後,蘇苒的身體輕微的顫抖了起來,而在兩分鐘之後,顫抖進一步的加劇了。
過了大約三分鐘,光芒又消散了。那個冰冷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排查結果:目標已經死亡,所以無法再被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