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潘天的速度雖然很快,可是終歸不善使拳,再加上他的臂膀比起白猿又短了許多,所以還沒等打到白猿身上,自己便已先捱了一拳,雖然不是很重,可是卻也夠愴。
那白猿見潘天跌倒,便都“嘻嘻”笑了起來,圍着他手舞足蹈,似是在看他的笑話。
潘天從都沒受過此等奚落,不由很是不服氣,一個翻身,躍了起來,藉着勁力,一拳狠狠打在那白猿胸前。
白猿泠不妨被潘天重重打了一拳,卻像沒事一樣,絲毫動也沒動,仍在朝潘天笑。
潘天不由一驚,尋思道:“怎麼我用力打它一拳,它竟好似無事一般,莫不成我在這洞中幾月,功力竟不知不覺間已完全沒有了?”他大驚之下,便又揮拳朝那白猿打去,想要驗證一下自己是不是到底真的沒了內氣。
白猿見潘天又揮拳打來,連忙也揮起拳頭相迎,就是潘天以爲它要跟自己對拳時,哪知白猿揮出的左拳突然硬生生收了回去,將頭往左一偏,右拳卻已打出。
潘天一個不妨,拳頭打空,想要學白猿再出拳時,胸口又被白猿先發先至的右拳打中,頓時一個跟頭跌倒,差點一口氣緩不過來。
衆羣猿見狀,又是圍了上來,繼續看潘天笑話。
潘天平躺看着周圍一張張白猿神色活現的臉,幾乎肺都快氣炸了。他天生性格倔強,從來都不輕易服輸,何況是向一羣動物。如今他連挨兩拳,又見羣猿嘲笑自己,不由尋思道:“我好歹一個堂堂武林盟主的兒子,竟連一隻猴子都打不過,若是傳將出去,那不是留爹爹他老人家的臉嗎?”他一念至此,便又咬牙跳了起來,伸手朝那白猿招了招手,示意它繼續來打自己。
那白猿見潘天嘲笑自己,氣得直抓腦袋,突然雙掌撐地,後腿用力一蹬,身子直直躍了起來,藉着下衝之力,再次揮拳朝潘天打來。
潘天剛纔見白猿雙手着地,以爲它不跟自己打了,頓時放鬆警惕之心。哪知突然發現不對勁時,白猿斗大的拳頭又已揮來,且來勢洶洶,想要躲避卻已不及,胸口頓時重重的捱了一拳,這次直接被打的仰面倒在地上,後腦勺剛好不巧撞在地上的一塊石頭之上,好不容易擡起頭,用手指了指白猿,說道:“你……無恥!”話音剛落,便昏厥過去。
羣猿見潘天仰面躺在地上,紛紛圍了上去,見他半天不醒,都急的亂叫,又是抓腦,又是扯毛,卻也沒辦法,只好守在一邊,呆呆的看着他。
也不知過了多久,潘天終於醒轉過來,摸一摸頭上,發現起了好大一個包,用手一摸,火辣辣的痛,又見羣猿都盯着着自已看,想起剛纔那幕,不由很是生氣。勉強站了起來,再也不敢跟它們打了,一瘸一拐回到自己的洞中,不覺又是腹中空空。
剛纔跟潘天打架的那隻白猿,見他一聲不響回了自己的洞裏,便也跟了過來,用胳膊去蹭他,口中在叫着什麼,卻也聽不明白。
潘天還在生它的氣,便扭過頭不想理它,哪知那白猿不一會便做起了怪動作來,似是在逗潘天笑,很是滑稽。
潘天看了一會,最終再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便道:“猿兄,在下武功遠不及你,你若是一直這般打在下,恐怕在下沒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