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眼睛看着眼前這麼一張臉,不知怎麼,她忽然就想起了蘇慕雅的話。
他長得帥啊!
是啊,顧南驍長得帥!很帥很帥的那種帥!
帥到光看臉就覺得享受,只要不開口,就能潛意識的忽略所有!顧不上自己受欺負捱打都要護着他!
想到這裏,夏初心一時間竟然看呆了,忘了言語,臉幾乎也紅到了耳根。
顧南驍敏感的察覺到了她臉色的變化,他微微眯了眯眼睛,也有些走神了。
她皮膚很白,因爲尷尬和害羞又白裏透紅,他離她那麼近,近得幾乎可以看到她扇子般輕顫的眼睫毛。
她和自己在宴會上所見過的妖豔jian貨一點都不一樣,她身上沒有亂七八糟的香水味,只殘留着沐浴後的清新香氣,這種香氣混合着她少女的體香,簡直是要命的毒藥,讓他瞬間就有些意亂情迷。
顧南驍耳根也變成了充血的紅色,他的小南驍也很給面子的就起立敬禮,他尷尬得不行,下意識想離她遠一點,結果起身的時候,卻因爲太倉促,手臂發酸的支撐不住,身子控制不住的就摔到她的身上。
他的臉剛好就撞在她胸前的綿軟上,他的手剛好也按在了她圓潤的大腿上。
“啊”,隨着女人的一聲尖叫,他整張臉都充血的紅了起來。
“我不是故意的。”他撐着胳膊想爬起來。
“你變態!”夏初心尖叫的聲音裏帶着輕微的哭音,想也沒想就一把把他推開。
她小心的縮在角落,抱着胳膊低着頭不理他。
顧南驍整理了一下衣服,靠在了座位的另一頭,也有些尷尬。
他這是怎麼了?
說好的契約夫妻,他卻一再的起反應。
明明之前也有過不少勾搭自己的女人,面對怎樣的美女他都不會感興趣的呀!
可現在,不說碰到她,只要聞到她身上的味道,他幾乎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就在剛纔,他竟迫不及待的想——
顧南驍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將這股可怕的想法壓下去,降下車窗,就着涼風,沉默的看着窗外的夜色發呆。
半個小時,汽車在別墅門口停了下來。
兩人進了門,一眼就看到客廳沙發上坐着的顧辰山。
夏初心楞了一下,下意識向前一步與顧南驍靠在了一起,連忙問道:“爸,這麼晚了,您這是怎麼了?”
顧辰山板着臉,嚴肅道:“南驍,聽說你今天在蘇家的壽宴上鬧出了大動靜?把慕雅都氣哭了?”
顧南驍眉頭微蹙,冷着臉淡淡道:“如果您是說我公佈已婚的這件事,我沒什麼好說的。如果您是說其他的,那我不太清楚,您恐怕得去問顧南笙了。”
聽到這話,顧辰山臉色沉了下去,冷道:“你別辯解了,今天發生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和蘇總生意還要做,你卻將事情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這讓我怎麼見人?至於其他的,南驍,不是我說你,有時候,你對南笙的敵意是大了點,你得改改!”
話到這裏,顧南驍只覺得好笑。
然而,他極好的隱忍住了自己的情緒,神色如故,眼裏看不到半分的悲喜:“我脾氣就是這樣,改不了!要改,也是他顧南笙改!”
“你!”顧辰山憤怒的瞪起了眼眸,生氣道:“你是不是還記恨着五年前那事,你——”
“夠了!別跟我提五年前!”顧南驍猛然出聲打斷了顧辰山,英俊的面容變得猙獰,周身的戾意籠罩着,表情鄙夷的冷沉道:“五年過去了,當初的事情你查到一絲一毫的線索了嗎?還是說,你明知道真兇是誰?根本就沒有去查?”
“你放肆!”顧辰山霍地從座位上站起來了!鼓着眼睛一副想扇人的模樣,可話到嘴邊卻忍住了。
顧辰山氣得不輕,氣喘吁吁的模樣,顧南驍同樣也冷着臉,毫不掩飾眼裏的怒意。
這父子倆就劍拔弩張的對峙着,彷彿隨時都會爆發戰爭的樣子,夏初心站在一旁,同樣的尷尬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