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卻伸出手指,壓住了她的脣:“有什麼話,我們上去再說!”
緊接着,他微微彎腰,蹲下身去,兩條胳膊將她整個兒橫抱起來。
夏初心尷尬不已,越是亂想,心裏跳得越是快。
看穿了她的窘迫,男人臉上的表情,卻是篤定的。
別看顧南驍表情上故作鎮定,可連他自己都不好意思承認,當一把將她抱在懷裏的時候,當想起待會兒可能要發生的事情之後,他的胸腔居然沒出息的就有了熱了。
沉睡多年的渴望,因爲她的存在而甦醒。
等了這麼久,也紳士了這麼多久,他實在是沒有辦法再等待下去了。
他迫不及待的想得到她,想擁有她,想將她扔在寬大的牀上,想將她狠狠的揉碎,嵌進自己的骨肉裏面。
這樣一想,顧南驍就覺得緊脹,渾身的血液都開始瘋狂的躁動起來。
轉眼間,顧南驍抱着夏初心上了樓。
只是,他沒有帶她回臥室,而是從二樓直上三樓。
當推開三樓樓梯口第一個房間的門,看清了屋裏的景象,夏初心整個人就呆住了。
只見曖昧粉色燈光的臥室裏,從地板上到圓形的水牀上,灑滿了嬌豔的玫瑰花瓣,牆角點着香薰燈,香薰燈的燈罩上,是讓人面紅耳赤的鏤空圖像。
窗外的風輕輕吹了過來,撩動了飄逸如紗的窗簾,卻清楚的看清了陽臺上的一個大浴缸,更爲整個房間裏的氣氛多了幾分曖昧的顏色。
夏初心到底是年紀小,不說沒喫過豬肉了,連豬跑都沒見過幾次,就算平時叫得再兇,這會兒真的身臨其境,她也徹底的傻眼了,不敢說話了。
而顧南驍,更是倒抽一口涼氣。
這個房間,是當初裝修的時候就有的,裝修那會兒他還在國外,一直都是秦時幫着弄的。
等他回國的時候,這才明白秦時的惡趣味,可那會兒他又急着從大宅裏搬出來,懶得去理會了,只是把房間鎖了起來。
沒想到,幾年後,這個房間倒是派上用場了。
這樣的經歷,對於顧南驍同樣也是頭一次。
他有些緊張的將夏初心放在牀上,轉身想要去開大燈,衣角卻被夏初心緊緊拽住:“南驍——”
在這樣陌生的環境裏,夏初心是害怕的,她雙頰駝紅,呼吸急促,心跳得格外快,連他離開自己的視線都不允許。
對上女人嬌羞中又有着幾分小女人風情的模樣,顧南驍喉結微微滾動,體內彷彿有熱浪在煎熬一樣。
這樣感覺熟悉又陌生,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抱住了她一起倒下去,只想將心中的火熱宣泄出來。
他擡手去扯她裙子的腰帶:“初心,你別怕,我會輕點兒的――”
夏初心的裙子,是纏繞的款式,腰帶一解開,裙襬就飄蕩開來,宛如一朵盛開的花朵一般散在身下。
這是她精心爲他準備的,他果然歡喜得很。
話不多說,他的行動早已代替了自己的言語,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肢體動作,他直接的吻了下去。
夏初心被迫應承着男人的吻。
這種感覺,很陌生,那股子幾乎鋪天蓋地席捲而來的氣勢,和往常的每一次都不一樣。
她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左右爲難之下,她無處安放的雙手,無助的摟住了他的脖頸。
察覺到了她的配合,顧南驍氣勢越發的洶涌,綿長的一吻作罷後,他微微撐起胳膊看着她,迷離的視線裏,他一邊滿意的欣賞着她嬌羞的模樣,一邊急切又剋制的解着襯衫的鈕釦。
很快,再完美不過的健壯身材呈現在她的眼前,寬肩窄臀,渾身上下並無半點贅肉,健碩的胸肌還有整齊結實的八塊腹肌,蔓延的人魚線——
夏初心簡直都看呆了,她看着他,整個人都是幾乎傻掉的呆滯狀態。
如此完美的男人,如此完美的身材,真的全都屬於她了嗎?
她臉紅心跳,連嬌羞的說不要都忘記了,只是幾乎毫無抵抗之力地準備迎接他的洗禮。
見她犯傻,顧南驍脣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緊接着,他急切的低頭吻下去,不客氣的尋找着主動權。
從未有過的觸電般的美好體驗,夏初心已經整個人犯傻了,她只能睜着水汪汪的雙眸,又綿又糯的呢喃着他的名字:“南驍,顧南驍——”
懷裏的小女人,她披散着柔軟的長髮,清麗如玉的小臉上神色迷離懵懂,白皙的皮膚因爲他的親吻而微微有些泛紅,再加上她軟糯動聽的甜甜嗓音,如此生動的召喚,顧南驍哪裏還能控制得住自己。
“初心。”他喉嚨口一緊,再度吻了下去,含糊的聲音喃喃道:“我會輕點兒的,我真的會輕點兒的――”
沉醉其中後,接下來的一切,就由不得他自己了。
他從未有過這方面的體驗,這一刻,他就像是即將滑入大海中的魚兒一樣,或是扎進蔚藍天空中飛翔的雄鷹一樣,肆意、躁動又愉悅。
她越是嬌羞,他更加癲狂,當他喘着粗氣的正要進行最後一步,徹底擁有她的時候,卻忽然,突兀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顧南驍不想理會,這一刻,天塌下來了他都顧不上,他只想與自己的小妻子溫存,享受着這期待了許久的新婚之夜。
然而,那鈴聲卻不依不饒。
在這樣美好的時候,被打擾實在是一件很掃興的事,不得已,顧南驍到底還是戀戀不捨的放開了夏初心,隨意撈了件浴袍披上,而後去接電話。
電話剛接通,蘇慕雅的母親朱蓮蓉,帶着哭腔的聲音便傳了過來:“南驍,你過來一下吧,慕雅今天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現在自殺了卻又不肯去醫院,你過來一下吧,就當我求你!”
聽到這話,顧南驍怔住了。
蘇慕雅自殺?天啊,可這跟他又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