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夏家家業太小,對於身爲顧夫人的她來說就跟個小作坊似的,入不了她的眼,畢竟哪裏有人有閒情逸致去打聽一個小作坊的破事,是吧?
二來,她和夏家沒怎麼見過面,她的心思從始至終都在顧南笙,白家,顧南驍,以及顧南驍身後的楚家身上。
“當然是真的!”白雅晴點頭,一本正經的說:“而且,我還查到夏初心因爲和夏家不和睦不孝順的問題,十八歲就從夏家搬出來一個人住在城南公寓了,城南公寓伯母你知道嗎?又老又破又亂,就是這個城市的貧民窟,幾乎所有三教九流的窮人都住在那邊,而夏初心一個剛成年的女孩子,一個人在那邊住了兩年,直到遇上顧南驍才飛上枝頭做鳳凰呢!”
不得不說,白雅晴比蘇慕雅是要聰明許多的!
蘇慕雅只是跟白雅晴吐槽了私生女的問題,單純的只是不滿意,想黑夏初心一把罷了。
但白雅晴卻從中得到了信息,自己一股腦又去查了許多,並且小有收穫。
不得不也說,潘玲玉也是小心思用慣了的聰明人,如果說一開始,她只是看不上夏初心以及夏家,對這些還有些不屑的話,那麼到了這會兒,白雅晴跟她說這些話的用意,她可謂是一清二楚了。
未來該怎麼去利用這些消息,該怎麼做,也算是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畢竟,從前毀掉顧南驍婚約的這種事,她們也不是第一次做。
從前,她們能毀掉顧南驍的未婚妻,這一次,妻子也是一樣的套路吧!
畢竟只是領了證而已,這又算得了什麼,如今領了證又離婚的比比皆是呢。
“好的,我知道了。”想到這些,潘玲玉鄭重的長舒了一口氣,慈愛的目光看着白雅晴讚許的說:“這些消息,我會盡快讓你伯父知道的,雅晴,難爲你爲了南笙去查這些消息,真是辛苦你了!”
“不必客氣!”白雅晴抿着脣,嬌羞的低下頭去:“畢竟,我是南笙的未婚妻, 幫南笙,也就是在幫我自己!所以我當然義不容辭!”
“南笙有你這樣能幹的媳婦,我可就放心了!”潘玲玉笑了笑,又說:“你放心,等夏初心這邊的事情安排好,南笙也從海州回來,不管顧南驍那邊婚禮會不會生變,你和南笙婚禮的事情,也能提上日程了!畢竟,你和夏初心一點都不同!”
說罷,兩人對視一眼,俱都心照不宣的笑了起來。
談完話之後,接下來,兩個人便專心的開始享受做美容的時光。
一下午時間一眨眼過去,傍晚時分,從美容院出來的時候,兩人分別。
潘玲玉看了看天邊的晚霞,笑說:“雅晴,晚上一起喫個飯吧,就當是謝你請我做美容了!”
“做晚輩的孝敬長輩這不是應該的嗎?”白雅晴呵了呵,淡笑的說:“更何況,喫飯的事還是改天吧,伯母你今晚還有重要事要做呢!”
兩人又是對視一眼,再次心照不宣的一笑,最終,還是各自分開。
只是,上了自己的
“辰山,你現在在哪兒呢?”
對於潘玲玉的問話,顧辰山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飛快的回答道:“我在四季酒店,今晚有應酬呢!”
“好吧!晚上早點回來,我有事要跟你說!”潘玲玉想了想,這樣說了之後,便掛掉電話。
回到家之後,她簡單的吃了點晚飯,立刻便開始便開始洗澡。
將自己仔仔細細的洗了一遍,身上噴上了馨香的香水,又換上了熱情似火的睡衣,將房間裏的燈光又調到最曖昧的程度,潘玲玉咬着牙,自信道:“南笙,爲了你,老孃可是要拼了!你以後可一定要孝敬你老孃啊!”
將所有的一切全都安排好以後,潘玲玉便靠在牀頭開始一邊玩手機一邊等顧辰山。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潘玲玉連忙點起了香薰燈,同時放下手機迎了上去。
“辰山。”潘玲玉身着吊帶睡裙,捲髮撩人,風情而又性感,聲音幾乎也是酥媚入骨。
顧辰山愛了她這麼多年,哪裏能逃脫得了她的這些招數,想也沒想的就淪陷了。
“妖精,想了?”伴隨着一身輕笑,緊接着,顧辰山直接就摟着潘玲玉一起雙雙倒在了大牀上。
這一次,他們的戰鬥進行了足有兩個小時。
顧辰山到底是老了,漸漸有些力不從心,可潘玲玉手段多端,吹拉彈唱各種手段用盡,顧辰山還是伴隨着女人的嬌呼聲一起登上了高峯。
一切結束,顧辰山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正拍拍潘玲玉的小臉準備誇誇她的時候,一擡起她的下巴,看到的卻是一張惴惴不安的愁容。
顧辰山驚了,忙問:“怎麼了?這是誰欺負你了?”
潘玲玉卻不吭聲,只是委屈的看着顧辰山,不說話。
她越是這個樣子,顧辰山越是擔憂,忍不住的就問:“怎麼了?到底怎麼了?你說啊!”
潘玲玉裝模作樣一番,路數都做足了,直到顧辰山幾乎都有些不耐煩了,才終於張了張口,說:“辰山,沒有人欺負得了我,我只是爲你感到不值而已!”
“這話怎講?”顧辰山眉頭都皺了起來,眉宇間藏着深深的疑惑。
潘玲玉眉頭皺了皺,又是一番惴惴不安的模樣,好久,才終於又道:“還不是南驍的婚事!一想到夏初心把南驍騙了,把你也騙了,把我們都騙了,我心裏就難受得很。”
聽到這話,顧辰山心都揪了起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夏初心怎麼騙我們了?騙我們什麼了?”
可是,潘玲玉卻不說話,只是一直委屈的看着她,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臉,楚楚可憐的表情,自有一番動人的模樣,其中又不無委屈。
見狀,顧辰山更是焦心:“你說話啊!玲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和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見顧辰山似乎都要着急瘋了的模樣,潘玲玉深吸了一口氣,終於也不再繼續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