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皇子要向天澤皇奏明你這些獵物來路不明!”
“你!”
大王爺怒視九皇子,噎在喉嚨處,說不出話來。
“看你能把本皇子如何?!”
“你無恥!”
“那又如何?!”
九皇子一副魚死網破的模樣,恨的大王爺牙癢癢。
三王爺插話道:
“九皇子大可同任何一人說,但是這批獵物追根溯源是出自九皇子這,不知九皇子到時要做何種解釋?還是向天下人說明,你北戎都是偷奸耍滑之輩?!”
“可這批獵物在你們手中!”
“那又如何?在天澤的境內,本王可以說是查封了九皇子的贓物,未來的急上表亦是不可?!”
“你們!”
“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九皇子,技不如人,就不要糾纏不休!”
“好!三王爺今日真讓本王刮目相看!”
說罷,甩袖回到自己所站的地方,不欲再同之糾纏。
“小姐,你說四王爺怎麼還沒有來的?這香馬上就要點完了!”
“再等等,會來的。要不然……”
附在月一的耳畔低語幾句,月一驚恐的睜大眼睛。
“小姐是要把香弄熄滅?小姐,這麼多人,奴婢怎麼過去?萬一,要是被發現了……後果不堪設想。”
葉安安聞言看看從自己這裏到香爐的路,站着不少的侍衛,況且香爐旁該立着一太監看守。
“是我急昏了頭,纔出此下策。再等等,別急。”
“嗯……”
結果明瞭,最後拔的頭籌的是大王爺。
正當德貴宣佈大王爺拔的頭籌之時,君乾一時呵斥阻止了德貴的宣佈。
“四王爺君乾歸隊!”
“皇上,四王爺回來了!”
“讓他上前來吧!”
“嗻……”
君乾在衆目睽睽下策馬,渾身是血,馬腹間還掛着一類似某種動物的頭顱,汩汩的往外頭冒血。
“父皇,兒臣來晚了。”
“德貴,香熄滅了沒有?!”
德貴邁着老腿前往香爐仔細察看,堆着滿臉的笑容,回來稟告道:
“回皇上,香還沒有熄滅。”
“既然香燭尚未熄滅,你也按時到達,不知你所獵得獵物在哪?!”
“父皇,兒臣所獵的獵物在這!”
說罷,將馬腹間的頭顱取下,扔在地上,衆人端看,大驚失色。
那頭顱竟是一頭棕熊的頭顱,看那龐大的頭顱,這棕熊定是個龐然大物!
大王爺幾個瞬間臉色難看的很。
“乾兒獵的這是什麼?”
“回父皇,這是一頭棕熊的腦袋。”
“不錯,父皇同你這般大的時候,還未能獵到過棕熊,我天澤果真人才輩出!”
“父皇謬讚了,兒臣只不過運氣好些,遇到一隻受傷的棕熊,這才能得以將其進獻於父皇。”
“好!那寡人宣佈,今日狩獵大賽的頭籌是四王爺君乾。”
“多謝父皇。”
“等等!父皇,兒臣有一事不明。”
“徵兒,有何事不明?”
“父皇,四弟只是拿來一棕熊的頭顱,又能代表什麼?比賽以誰的獵物重來判斷輸贏,兒臣不服。”
“大哥,四弟運氣好,方纔獵得一棕熊,奈何這棕熊體積龐大,四弟兩隻手無法將其運回,只好取下他的頭顱前來歸隊。現棕熊的屍體在御林得東南方,還煩請父皇派人帶回去。”
“德貴,待會將四王爺得獵物帶回來。”
“嗻……”
“可是,你現在只不過帶一頭顱,無論你那棕熊的體積如何龐大,終究沒有帶回來,於規則相悖。若按重量來說,怕四弟擔不起這個頭籌!”
“大哥莫不是忘了,這狩獵比賽除了重量還要比誰的最爲珍貴,不知大哥覺得棕熊貴重還是小鹿貴重?”
“可是論重量,本王遠遠超過你!”
“那大哥更應該低調行事,別忘了,你的獵物從何而來?”
在大王爺等人同自己周旋,拉低進度的時候,便有所懷疑,讓烏歸前去調查,果真查出了點貓膩。
君徵啞言,怒視君乾,怒極反笑。
“四弟這頭籌實至名歸,大哥甘拜下風。”
“大哥客氣了。”
“乾兒如此說,甚是有理,徵兒可還有什麼異議?”
“兒臣別無異議。”
“九皇子以及諸位愛卿可還有異議?”
“本皇子無異議。”
卻不由得對君乾更加高看幾分,也曾想到他能死裏逃生,還能獵殺一頭棕熊!實力不可小覷。
“卑臣無異議。”
“那好,寡人宣佈頭籌是四王爺,四王爺獵殺棕熊實爲大喜一件!德貴,將寡人狩獵的弓箭一併獎賞給四王爺。”
“嗻……”
“皇上的弓箭?皇上這是要選四王爺爲太子嗎?”
“誰說不是呢?聽聞帝王的弓箭一般都傳給太子的。”
“那這可怎麼辦?我們是不是壓錯了寶?”
在衆臣嘀嘀咕咕的討論聲中,大王爺和三王爺的臉色顯得極爲難看。
“多謝父皇。”
君乾不悲不喜得接過弓箭和暖玉珠,隨即望向葉安安所處的位置,緩緩一笑。
有了這暖玉珠,安兒的身子骨也會好上一些。
待君龍澤離開之後,君乾將弓箭丟給烏歸,便帶着暖玉珠來到葉安安面前。
“君乾……”
“不用擔心,我沒事。”
“那就好。只不過一個頭籌而已,不用那麼拼命。”
“知道,這個給你。”
“暖玉珠?”
葉安安看着君乾手中拿着的暖玉珠,有些失神。
“嗯……這便是我答應給你禮物。”
“你就是因爲它,所以……”
“因爲這暖玉珠最適合安兒,安兒一定要隨身攜帶,斷不可將其拿下來。”
葉安安酸酸鼻子,心中滿是感動,眼眶有些發澀。
“知道。我一定不會將它取下來,謝謝你,君乾。”
葉安安小心翼翼的接過暖玉珠,捧在手心中,癡癡的望着君乾。
“以後不要這樣了,我會擔心的。”
“知道。”
摸摸葉安安的墨發,將其輕輕樓入懷中。
自那以後,世人皆知這暖玉珠是神女的象徵,腰間配帶一珠子,以銀絲雕鏤成一小籠子,裏頭鑲嵌着暖玉珠。
散發着柔和的光,煞是好看,外頭用紅繩編織繫於腰間,從不離身半步,視若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