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打天師?”
老道士被江寧楓含怒踹出一腳直接踢倒在地。
“你不是天師嗎?你的法術那?”江寧楓並未理會他說什麼,照着他的臉又是一腳。
老道士的臉頓時鮮血直留,門牙都被這一腳踹掉了兩顆。
江寧楓爲了照顧林秋凝的情緒,這麼血腥的畫面也不適合她觀看,直接將她的輪椅轉了過去,又向着老道土走來。
“.你要幹什麼?打人可是犯法的。”
老道士這下是真的怕了江寧楓,哪成想這小子上來就打,根本不信他這套說辭。
“救命啊邪崇傷人啦,快來人啊!”老道士捂着腦袋喊道。江寧楓的拳頭可是毫不留情,他喊聲越大,江寧楓打的越狠。站在門]外焦急等候的趙梅等,人也是聽到了屋裏的動靜。
“這屋裏是咋回事?”趙懷奕納悶的問道。
“屋裏好像是在打架啊!”林東昇猜測着說道。“難不成是天師和邪崇打起來了?”趙梅說道。
“我還是進去看看吧!畢竟江老弟還在屋裏那。“趙懷奕說道。他感覺好像是江寧楓跟天師打起來了。
“哎,不能進,這正是緊要關頭,萬一打擾了天師怎麼辦?到時候天師分神,邪崇作怪,咱們的小命都難保了。”趙梅趕緊攔住了自己弟弟說道。
趙懷奕被自己姐姐攔住,死活不讓自己進去,看着都要入魔的大姐,趙懷奕也是倍感無奈。
而屋內,江寧楓則是對着王天師一頓暴打。
林秋凝背對着兩人,心裏很想看看身後的情況,但老道土的慘叫把她的好奇心嚇了回去。
“這位大爺,別打打了,再打就死了。”老道士趁着江寧楓休息的時候連連求饒。
自己身上的骨頭好像都斷裂了好幾根。再被他打下去,自己真的是要死了。
“你說不打就不打了?說,這種事你以前幹過多少回了?“江寧楓可是沒有饒了他的意思,一肢腳踩在他的胸口問道。
”第一次.第一次啊!”老道士驚恐的回道。
“放屁,再敢胡說,我就把你的肋骨全都踩新。”江寧楓不可能相信他的鬼話,說完腳上的力量不斷增加。
“別踩了,別踩了,我說,我都說。”老道士哭喪着臉說道:
“未成年是第一次.”他感覺今天是要栽到這了。
王天師原名叫王德才,本來就是村裏遊手好閒的二流子,後來沒飯喫便跑到山上的道觀裏給人家打掃院子,勉強果腹。
時間長,王德才閒來無事,也開始學起那幫道士的樣子和說話方式,這一學他的歪腦筋就動了起來。
在道觀裏偷了兩件衣服,便下了山,憑藉着在道觀裏偷學來的皮毛,再加上自己的口才,把山下那幫村民騙的一愣愣的。
嚐到甜頭的王德才,就開始了裝道土的生涯,直到有一次一名三十多歲的少婦重金求子。
他這老光棍頓時色心大起,連哄帶騙威逼利誘,將那婦人給侵犯了,正如他預料的一樣,婦人也不敢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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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這種人還好意思叫德才?你可真是缺德到家了。”江寧楓氣憤的罵道。
這傢伙裝神弄鬼的手法一看就不是第一次了,沒想到竟然已經幹了八起。
“我缺德,我缺德”
王德才自己罵着自己,這件事絕對不能被警察知道,要不然自己天師的名聲可就毀了,名聲一毀,那可怎麼喫飯?
“這位大爺,未成年我也是第一.次.就是聽說挺嫩,所以有些好奇,不如這樣,反正這家人已經被我騙的言聽計從了,要不然你先來?咱們兩個互相保守祕密?”王德才誘惑性的說道。
他認爲男人都有這種齷蹉的心裏,自己有,眼前這小子一定也有,只要兩人一起犯案,那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到時候他就不敢報警了。
“我他媽一巴掌抽死你。”江寧楓直接爆了粗口,一巴掌扇了出去。
這老不死的東西不僅一點悔過的心思都沒有,竟然還想着他入夥。
啊..鳴。”這一巴掌直接把王德才的下顎扇脫臼了,動一動嘴都有一種撕心裂肺的疼。
“滾。”江寧楓怒罵聲,抓着王德才的衣領將他扔了出去。
剛纔那一巴掌還沒用全力,否則的話,能把他的腦袋直接拍飛。
王德才整個腦袋都撞在了臥房門上,將木質的房門撞出了一個窟窿。
一直站在門]外偷聽的趙梅被這突然一擊下了一跳。
“完了、完了,這邪崇也太厲害了吧。”林漢升連忙把自己的妻子護在身後。
江寧楓感覺自己打的還不解氣,又是一腳踹在了他的身上,竟然連帶房[都給踹開了。
“江老弟,你沒事吧?”趙懷奕最關心的不是什麼狗屁天師,而是江寧楓的安危。
“江寧楓,你爲什麼要打天師啊?”趙梅一臉不解的問道。
“狗屁的天師,你問問他剛纔都幹了些什麼?“江寧楓看着王德才說道。
“天師,這到底是咋回事啊?”
“嗚。”王德才現在那還能說話,除了哼唧什麼也幹不了。
“這狗屁天師竟然在屋裏脫人家小姑娘的衣服,要不是被我制止了,他指不定幹出什麼事來。”江寧楓直接說出來他的猥瑣勾當。
“什麼?”林漢升連忙衝到自己女兒的身邊。
林秋凝只是驚恐的點了點頭,眼神裏只有無知和害怕。“媽的,老子今天不打死你。”林漢東怒火中燒的罵道。將王德才從門上拽了下來,又是一頓暴打。
趙梅更是以淚洗面,抱着自己女兒哭泣,萬萬沒想到這王天師人面獸心,竟然會對這麼小的女孩下手。
更是對自己的無知感到愧疚,萬幸今天有這位江神醫在,要不然她後半生都得活在自責當中。
“好了,姐夫,把這個人交給我吧!等進了裏面我會讓他生不如死的。”趙懷奕冷眼說道。
王德才已經是半死不活,他餘生的命運已經被趙懷奕給敲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