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雪籮沒有多想,本能的應了。
“進去說。”月凜拉了雪籮走進內室,將門關上。
雪籮只當鳥說的是什麼祕密,也沒多想,挨着月凜在牀榻上坐下。
“銀靈,一字不漏的好好說,讓你家主母能聽懂。”月凜手一揚,將停在手心的鳥揚了出去。
雪籮這才知道,原來這鳥叫銀靈啊。
是雌的?
“銀靈不是雌的。”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月凜笑着解釋鳥的名字,“它太崇拜我,又爲了表示自己是隻有靈性的鳥,才用了這個名。”
銀靈不滿的翻了個白眼。
你妹!
我崇拜你個毛線!
不,我是很崇拜你,崇拜你腹黑啊!
大佬,你的腹黑簡直可以和大大佬媲美了!
剛說完一遍還要說,還要全部說!我不累嗎?
一句話就可以說清楚的事情啊!
大佬,你安的什麼心?
你這樣真的好嗎?
可是大佬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銀靈落在桌子上,開始表演。
於是,雪籮驚訝的聽到了一段對話,銀靈同時模仿王霽和月晏的聲音,將剛纔兩人滾牀單的場景模擬重現。
一開始,雪籮並不覺得有什麼。
可是到後來,她便覺得聽不下去了。
偏偏身旁的某人一副聽得很認真的樣子,只是,放在她腰間不斷摩挲的手,暴露了他的心思。
到後來,雪籮覺得自己已經坐不下去了。
耳邊全是王霽和月晏在牀榻上的聲音,腦子裏不由自主浮現出一些香豔的場面,身旁某人體溫越來越燙,炙烤的她也快要燃了。
“別說了!”雪籮尷尬的低呼一聲,想要打斷銀靈。
可某人卻搖頭,“這種事情,最後往往還會有些對話,漏掉可能會錯過他們的重要計劃。”
你妹!
又玩腹黑!當別人傻啊?
要聽最後,我直接說最後啊!
明明就是要撩媳婦兒,還找藉口!
考慮考慮單身鳥的感受不行嗎?
復讀鳥也會羞澀的好不好?
於是,雪籮只好耐着性子聽下去。
銀靈說完,差點吐了白沫。
月凜拿出一枚朱果放在手心,“獎你的!”
大佬,你總算有點人性。
銀靈啾的一聲飛過來,剛要啄食,月凜揮手開了窗,“出去喫!”
你妹!
我又看走眼了!
你有個鬼的人性?
有了媳婦兒就不要鳥的壞狼!
銀靈叼着朱果,氣呼呼的飛了出去。
月凜揮手關了窗,當即在屋內結了結界。
下一秒,雪籮只覺得腰被他抱着一轉,自己便坐到了他腿上。
還沒等她說話,月凜便取下兩人的面具,對着她的脣瓣吻了下來。
他的吻帶着幾分熱切,也帶着幾分期盼,很快就將雪籮吻得暈暈乎乎。
直到,月凜的手挑開了她的衣衫,撫上她的背,雪籮才猛地驚醒過來。
“你,你幹嘛?”感覺到他身體明顯的變化,雪籮又驚又羞。
“愛妃,你可是忘了,我們已經大婚了。”月凜挑眉看着她,低沉悅耳的聲音像陳年的醇酒,臉上那抹笑說不出的邪魅。
見雪籮的臉羞得更紅,月凜低笑一聲,咬了咬她的耳垂,聲音也愈加喑啞,“東西,不如,今夜把我們的洞房花燭補上吧……”
“不行!”雪籮連連搖頭。
“爲何?”月凜眸底滑過一絲失望。
“萬一鴻蒙道場中某些傳承也需要處子之身才能得到呢。”雪籮想起了鬼醫術傳承。
月凜咬牙切齒,頗有幾分不管不顧的味道,“什麼傳承有我重要?”
“阿凜,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