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籮躺在那裏,感覺自己已經氣若游絲。
月凜使出一個清潔術,隨即拿出藥膏,要爲她上藥。
他的手指纔剛一碰到她,雪籮便又是一顫。
“好阿凜,別碰我,我真的受不住了。”雪籮的嗓子啞的不成樣子。
“乖,忍一忍。”月凜笑着繼續。
他也沒想到,雪籮的身子居然如此敏感。
面對他,雪籮完全是身嬌體弱易推倒,叫他如何不愛?
很快,月凜放下了藥膏,將雪籮抱在懷裏。
雪籮有氣無力的靠在他胸前,一點不想搭理他。
這傢伙,簡直是太過分了,簡直就是一頭喂不飽的狼!
月凜噗嗤一笑,手輕輕捏着雪籮的手臂,“夫人說的對,我就是喂不飽的狼!”
雪籮暗暗翻了個白眼。
你妹!
又忘了他現在能感應到她的所有想法。
“可是剛纔,你明明在心裏說很舒服……”月凜一本正經的“耍流氓”,“夫人,你在餵我的同時,我何嘗不是也在餵你?”
雪籮一滯,差點一口氣憋了過去。
你妹!
下次再那啥的時候,一定什麼都不能想……
我呸!
呸!呸!呸!
最好永遠別有下次!
最好弄點什麼藥給他喫,讓他不舉!
雪籮正暗自腹誹,月凜哈哈大笑。
他笑了好一陣,才低頭過來輕輕吻住雪籮的眼睛,“小東西,你真的捨得我不舉?”
雪籮緊緊閉着眼睛,拒絕回答如此沒皮沒臉的問題。
雪籮心裏一顫。
的確,神識交融太可怕了。
隨時隨地,只要他想,他都能與她交融,沒有一絲縫隙,完完全全的彼此交融。
讓她從靈魂深處發出顫慄,比身體的雙修還要……
雪籮臉一紅。
她不能否認,那種感覺更爲愉悅。
是毫不間斷的愉悅,從頭髮絲到腳指頭,每一寸都在歡愉的韻味中顫慄,顫慄到人完全失控,只想和他繼續融合,彼此鑲嵌,永不分開。
可是,若人一直這樣震顫、愉悅,那遲早不被掏空啊?
“所以,不能總是神識融合。”月凜又一次“讀”到她的心聲,笑着繼續親吻她,“時不時也得讓你我的身體來一場雙修,至少,還有間歇,可以讓你休息休息,免得你被我掏空了。”
他的話說的一本正經,可聽在雪籮耳朵裏完全變了味兒。
雪籮聚集起力氣,在他腰上一掐,“什麼我被掏空,明明是你被掏空好不好!”
“我真的很想被你掏空。要不,我們試試看?”月凜笑着啄了啄她的脣瓣,聲音說不出的魅惑,“試試你能不能把我掏空……”
雪籮羞得不知要如何面對他,索性又變回了小藍狐,嗖的一下就往牀下跳。
可她才一躍,身子就往下沉,痠軟、痠疼,根本無力行走。
在她即將落在地上的一瞬,銀狼撲了過來,咬住她的脖子,將她叼回了牀榻,緊緊圈在自己懷裏。
雪籮擡起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