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有結界,兩人肆無忌憚,動作豪放,語言粗俗。
雪籮臉一紅,恨不得拔腿就跑,礙於越鴻的結界,又只能乖乖待在那裏。
雖然此刻她和月凜只是浮塵,但她的體溫也在悄悄飆升。
雪籮閉了眼,用神識與月凜溝通,“阿凜,不許看。”
“你當然不能看。我就當自己在觀看活春宮。”月凜甚是淡定,“都說龍族荒淫,看來是真的。難得有機會觀摩,我怎麼不好好學習一番?”
雪籮剛想罵人,月凜又說,“沒想到啊,這越鴻當真是人老心不老,花樣挺多……”
雪籮羞得在心裏狠狠罵了他一句,暫時封閉了自己的聽覺,閉上了眼簾。
月凜心中暗笑,他故意這麼說,目的就是不想污染了雪籮的眼球和耳朵。
他纔不希望自己的小東西看到別的男人的身子,老男人也不行!
至於他,他對這活春宮自然也沒什麼興趣,只是,擔心這兩人會提到什麼祕密,他只能忍着噁心聽下去。
誰知月凜聽了整整一晚,越鴻和姜麗都沒說一句正事。
這兩人一直在變着花樣不停的折騰。
當真是久旱逢甘霖!
月凜忍不住在心底冷笑。
他當然早就知道越鴻是個無恥的,就憑當時越鴻在鳳族想要強娶阿琴姑娘時說的那些極不要臉的話,也知道這爲老不尊的傢伙有多好色。
只是,這麼多年,看慣了姜麗在人前端着的樣子,也知道她自打嫁到月國後與月易從未有過夫妻之實,月凜一直以爲她是個耐得住寂寞的女人,沒想到她居然如此浪蕩,如此不要臉。
沒想到姜麗卻不依。
眼看她又在自己身上到處點火,越鴻一把抓住她,“怎麼?還不夠?”
姜麗媚眼如絲地搖頭,聲音像是帶了鉤子,“不夠。”
她說着又低了頭吻過去。
越鴻呼吸窒了窒,躺在那裏,半眯着眼睛,任她施爲。
很快,姜麗便得償所願,得意的爬了上來。
越鴻一把將她拉近,狠狠吻住她的紅脣,手重重在她敏感的地方一掐,嘶啞着嗓子低聲問到,“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命?”
姜麗眸光流轉,嬌嗔的看他一眼,伸出手指在他胸口上一戳,“我纔不要你的命,我要你的人。我要你天天和我在一起……”
“閉關那些年,我天天都想這樣,恨不得死在你身上算了!”越鴻眸子瞬間變紅,低頭咬住姜麗的頸項。
兩人再度陷入瘋狂,放浪形骸,又一次刷新了無恥的底線。
月凜都忍不住想要封閉自己的六識。
直到天明,太子妃帶人前來送早膳,叩響了房門,這兩人才停下來。
越鴻使出一個清潔術,將月晏送回牀榻,又將滿屋子曖昧的氣息除去。
他才獨自躺到軟塌上,這次是真的累倒了。
姜麗整理整理衣衫,在銅盆前掬水冰了冰自己紅得不太正常的臉,不緊不慢的拉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