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吵架。”雪籮勉強的勾了勾脣角,“他和黑炎寶寶去浮空島,與越鴻遇上了,離開時受了傷,所以一個人在竹園療傷呢。”
“不對啊!”青鳳如今也是新婚燕爾,自然知道新婚夫妻本該如膠似漆,“你醫術那麼好,怎麼放心他自己一個人療傷?”
“他傷的是神識,無需我……”雪籮口中喃喃,卻連自己都無法說服。
“雪籮,你有事瞞着我!”青鳳站定腳步,側身看着雪籮,“到底怎麼了?”
“我……”雪籮欲言又止,這事本也就說不清楚。
說到底,要解決她和月凜的問題,就得先解決她自己的麻煩,可是,她作爲醫者,至今都查不出自己身上到底出了什麼錯。
“是不是因爲你找到了那半縷殘魂,恢復了從前的記憶,發現自己前世有特別心儀的人。土銀爲此喫醋了?”青鳳他們那日可都親眼看到月凜抱着雪籮從那片虛空離開之時,將那個在雪籮身邊旋轉的“神農藥鼎”也帶走了。
“雪籮,你的前世與神農氏有關?那個什麼藥鼎讓你想起了什麼?”青鳳當然不會覺得“神農藥鼎”屬於月凜。
“我前世也是一隻小藍狐,那個藥鼎是機緣巧合之下得來的,是我煉丹的器皿。”雪籮並沒有告訴青鳳自己和月凜前世的身份以及感情糾葛,畢竟,月凜的身份目前來說還需要暫時保密。
“他沒有……”雪籮苦笑。
“肯定是他!”青鳳見她笑得比哭還難看,一下就火了,“等他出關我一定要好好問問他,腦子是不是進水了,還是被門給夾了,你對他這麼好,他看不到嗎?喫什麼飛醋!”
雪籮還想說什麼,林雲策遠遠的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喊,“阿鳳!”
雪籮當即收斂了情緒,淺笑着看向越來越近的林雲策。
“這個笨蛋討厭的很,一天到晚黏糊糊的,實在受不了!”青鳳翻了個白眼,可眼底都是藏不住的甜,“他怎麼不去閉關呢?”
“你呀!”雪籮掐了青鳳一下。
“主母。”林雲策上前,先給雪籮施了個禮,隨後一把攬過青鳳的腰,“阿鳳,說好今晚我給你講解那個陣法的。”
“明晚再說。沒看到我和雪籮說話嗎?”青鳳踩了他一腳,想要掙脫。
“那可不行!你和主母隨時可以說話,修煉卻不能拉下。別忘了,時間不多了!”林雲策說着,對雪籮點點頭,拉起青鳳就走。
看着兩人拉拉扯扯、親密無間的身影,雪籮好生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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