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妮爾夏普的性格真是大大咧咧,看到這個紙盒之後,竟然拿過來反覆端詳了一下,絲毫沒有多少害羞的意思,說道:“哦,不知道我們哪裏不一樣呢?”
“因爲你們是我們的貴客,你們給酒吧帶來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服務生恭恭敬敬:“如果你們願意的話,這一件情侶包廂甚至可以永遠爲你們單獨保留。”
“看來你們總經理是個很有眼色的人。”
蘇銳微微一笑,倒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揮揮手,讓服務生出去了。
此時此刻,蘇銳似乎已經全然忘記了,他在酒吧霓虹大招牌上看到的那幾個字母。
不過,這服務生一走,丹妮爾夏普就在沙發上笑的前仰後合。
這沙發的空間本來就極小,因此,她幾乎都要倒在蘇銳的懷裏了。
“你笑什麼?就爲了那一盒套套?”蘇銳感覺到自己的內心是崩潰的。
“是啊,他們都不知道你受了傷,居然還給了十二個!”丹妮爾夏普揮舞着紙盒,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從舞臺上纔剛剛下來,她就重新開啓了挑釁蘇銳的模式——似乎這纔是兩人相處的正常狀態而已。
“你再這樣喊,信不信我把這一盒在你身上全部用掉!”蘇銳惡狠狠的說道。
“你來啊,你來啊,難道我還怕你?”丹妮爾夏普挑釁的看了蘇銳某個位置一眼:“它還行嗎?”
聽到這話,蘇銳頓時熄火了。剛剛受傷沒多久,他絕對不能進行這種禁忌運動。
“你不是才向我道過歉嗎?怎麼現在從你的身上我又感受不到一丁點的歉意了?”蘇銳岔開了話題。
這卻讓丹妮爾夏普笑的更加前仰後合。
“你唱不唱歌?”蘇銳沒好氣的說道:“你要是不唱,那我就先走了。”
“唱,你都還沒聽過我的歌喉呢,就這樣離開太遺憾了。”
不得不說,丹妮爾夏普真的是屬於自我感覺極好的那一種類型,這一點和歌思琳還是有着極大區別的。兩個人的性格之中都帶着高傲,但是在某些時候,歌思琳更容易被感動,而丹妮爾夏普則是直來直去,大大咧咧的成分更多一些。
“好,那你快點唱吧。”
蘇銳趁着丹妮爾夏普去拿麥克風的時候,把那一盒安全-套給丟在了沙發後面。
對於這個酒吧的貼心服務,他真的不知道是該誇還是該罵。
丹妮爾夏普唱了起來,對於唐妮蘭朵兒的歌,她似乎具有一種天生的契合感,不僅曲調曲風完全一樣,甚至連音色都可以模仿的惟妙惟肖。
或許,這並不是模仿,而是她的本色出演。
相信,如果丹妮爾夏普去參加華夏好聲音的選秀,那些背對着她的導師們一定會誤認爲是原唱來到了現場。
無論是高音還是低調,在起承轉合之間,丹妮爾夏普做的比受過專業培訓的歌者們還要到位和細緻,似乎這就是從她骨子裏面透發出來的天賦,這種強大的天賦讓那些在後天付出了極大努力的人也仍舊難以望其項背。
沒想到,大大咧咧的丹妮爾夏普竟然會歌舞同輝!
且不說她這極致的容貌和身材足以讓她成爲一個偶像派的花瓶式歌手,僅僅憑藉那美到了極致的鋼管舞和此時展現出來的歌喉,丹妮爾夏普也完全擁有可以成爲巨星的潛質!
只要稍加包裝,那麼火遍全球根本不是問題!
從韓國隨隨便便的來幾個長相差不多的女子團體,都能在華夏火成了這個樣子,粉絲無數,而丹妮爾夏普這種底子,綜合了偶像派和實力派,足以成爲不弱於唐妮蘭朵兒的存在!
“唱的真好。”蘇銳由衷的說道。
“來來來,和我一起唱。”
似乎蘇銳的誇獎讓丹妮爾夏普起了極高的興致,她乾脆一把拉過蘇銳的手腕,把另外一隻麥克風塞到他的手裏,非要一起合唱。
面對這種實力派的女歌手,蘇銳也只能稍稍的和音一下,甚至於包廂裏全部都是丹妮爾一個人的聲音。
正當後者唱的正高興的時候,小包廂的門被人推開了。
從外面走進來四個赤着上身的歐洲古惑仔,兩個黑人兩個白人,身上全部有着密密麻麻的紋身。
音樂戛然而止,對於這幾個破壞了自己好興致的傢伙,丹妮爾夏普沒有半點好感,她皺了皺眉頭,說道:“你們是誰?”
而蘇銳卻已經認出來了,這幾個傢伙和之前被丹妮爾夏普弄傷胳膊灰溜溜滾蛋的那個黑人應該是同一夥的。
“就是這妞兒吧?”一個高大的黑人雙手抱胸,上下打量着丹妮爾夏普:“沒想到身材還挺勁爆的,是我喜歡的,湯姆那個傢伙可真沒用,竟然被這女人給差點擰斷胳膊,哈哈哈。”
“是啊,也不知道湯姆那個傢伙是怎麼搞的,我想,光是他的大鮎魚,就得比這小妞的胳膊粗了吧?”
幾個人肆無忌憚的狂笑着。
“三秒鐘,滾出去。”蘇銳眯了眯眼睛,一股冷芒從其中釋放了出來。
而丹妮爾夏普則是跨前了一步,臉上綻放出了一絲微笑。
看到這笑容,蘇銳就知道,這個女人準備要動手了,而且——絕對是狠的。
因爲,在今天中午,丹妮爾夏普同樣對他露出了這種笑容,然後——他的小腹之下就中了一記狠狠的膝撞。
“小子,你是誰啊?哥幾個要泡妞,你有意見?”一個白人說道。
他在說話的時候,還順手把包廂的門給反鎖上了。
丹妮爾夏普長得這麼驚豔,由不得他們不心動,甚至已經忘記了老大交代的任務。
“這妞是這小子的女朋友吧?”爲首的高大黑人嘿嘿笑道:“那就把這小子給捆起來,讓他好好的看一看,我們是怎麼輪流搞他女人的!”
能夠說出這種話來,和人渣沒什麼兩樣,一股危險的光芒從蘇銳的眼睛裏面釋放出來。
他冷冷的說道:“老子的女人,也是你們能碰的?”
蘇銳這句話和之前丹妮爾夏普那一句“老孃的男人你也敢碰”有異曲同工之妙,後者聽了,臉上的怒意陡然間消散了一大半,目光都鎖定在了蘇銳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