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的時間過去了,蘇銳的眼角還多了兩條魚尾紋呢,可歲月似乎並沒有在秦悅然的臉上留下任何的痕跡。
這一段時間沒見,蘇銳的心中也有很多的想念。
不過,看着秦悅然這故作不知道的樣子,蘇銳還是忍不住的笑出聲來了。
“嗯,我這花是送給秦冉龍的。”蘇銳笑眯眯的說道。
“真是討厭,快給我。”
秦悅然也不再裝了,她不由分說的把花給拿過來,抱在懷裏聞了聞,臉上露出了陶醉的神色:“真香。”
一個男人和一束花,瞬間便讓她的所有心事都化爲烏有了。
此時此刻,她只想撲進這個男人的懷裏面,好好的抱抱他。
秦悅然知道,蘇銳在東南亞肯定遭受了不少風險,他雖然不說,但是可以想象的到。
既然這樣想了,秦悅然就這樣做了,她單手持花,另外一隻手摟着蘇銳的腰,微微的踮起腳尖,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你這一段時間是不是很累?”秦悅然關心的問道,她噴吐出來的熱氣碰到了蘇銳的耳朵,弄的後者癢癢的。
看着秦悅然那近在咫尺的紅脣,蘇銳心中微動,他的手本能的在後者的纖腰之間捏了捏:“見到你之後會不會更累?”
“流氓。”秦悅然啐了一句,她知道蘇銳是在指的什麼事情,一張俏臉不禁已是霞飛雙頰。
“咳咳!”秦冉龍是金的咳嗽了鈴聲,他站在門口,說道:“喂喂喂,你們好歹也注意一下影響,這大白天的就卿卿我我的,有傷風化啊。”
蘇銳笑着對秦冉龍比了箇中指。
這美好氣氛被弟弟給打破了,秦悅然非常的不爽,她指了指腳邊的地面:“秦冉龍,你敢站到這裏麼?”
秦冉龍嘿嘿一笑,直接跑開了:“我也得約會去,不打擾你們了啊。”
蘇銳笑着搖頭,這幾年來,秦冉龍的性格倒也是一點都沒變。
“走吧,我們進去。”蘇銳說道。
“進去幹什麼?”秦悅然卻攔住了蘇銳。
“都來到家門口了,好歹也得去看望一下咱爺爺吧。”蘇銳的身後還放着禮物呢。
“不用去。”秦悅然拖着蘇銳往車裏走。
“爲什麼啊?”蘇銳說道:“這樣會不會不太合適?”
“沒什麼不合適的,畢竟我最重要,你好不容易來一次,當然得先陪我了。”秦悅然微微撅着嘴,但是她所說的話聽起來卻似乎是很有道理。
蘇銳坐進了秦悅然的車子,他說道;“咱們去哪裏?”
“去我的酒店吧。”秦悅然在蘇銳的臉上輕輕的印了個吻,然後便發動了車子。
“你這小心思可是夠明顯的,你看我沒說錯吧,見了你肯定更累。”蘇銳說道,不過,在說到這的時候,他不禁想起了以前發生的事情……這是關於某個牌子礦泉水的驚悚回憶。
不過,也幸虧秦悅然當時對蘇銳下了藥,否則以這個小受那拖拖拉拉的性格,兩人的關係可能到現在都還沒有確定呢。
當然,當時唯一的失誤是——下藥下的過了劑量,差點給蘇銳形成了不可逆轉的傷害。
“我看也不用去酒店了,不如就在這裏吧,省錢。”蘇銳指了指轎車的後座:“這裏就足夠寬敞的,而且刺激。”
“去你的,想什麼呢。”秦悅然打了蘇銳一下:“去一家我新收購的酒店。”
“你這一段時間總是在瑞士呆着,是不是去考察那邊的酒店管理了?”蘇銳問道。
“沒錯。”秦悅然一邊開車一邊解釋:“之前一直忙於家族裏的事務,後來發現,其實我最大的興趣還是在酒店上面。”
“就像是在君瀾凱賓一樣?”蘇銳問道。
“是啊。”秦悅然露出了回憶的神色:“如果不是那裏的話,或許我們還不能相遇呢。”
蘇銳也笑了起來:“這就是你對酒店感興趣的原因嗎?”
秦悅然不置可否,帶着蘇銳驅車前往目的地。
一個小時後,兩人便站在了一個名叫凱美的五星級酒店樓下了。
“這個酒店我聽說過,算是國外的一個老牌酒店品牌了,你把這酒店給收購了,得花不少錢吧?”蘇銳打量着酒店的招牌,看起來不僅氣派,還顯得很有格調。
“這樣大筆的收購,要走單體融資流程很麻煩,所以我還是引入了投資者。”秦悅然說道:“我這次在瑞士考察的時候,認識了瑞士國內比較有名的酒店業財團,他們出了一部分資金來和我共同收購凱美酒店。”
“你控股嗎?”蘇銳又問道。
“是的。”秦悅然笑着點了點頭。
“看來那個財團是對你很自信了。”蘇銳打趣的說了一句:“當心人家是衝着你的美色來的。”
秦悅然笑了笑:“花這麼一大筆錢來泡妞,是不是有點奢侈了?”
“對你怎麼奢侈都不爲過。”蘇銳說着,便攬住了秦悅然的纖腰。
“小嘴兒真甜,走,去我辦公室坐坐吧。”秦悅然帶着蘇銳上樓,其實,在收購完成之後,她這個名義上的董事長還沒有真正的亮相過,具體的日常工作都是由她手下的管理團隊在做。
專屬於秦悅然的辦公室位於酒店的最頂層,外層牆壁已經全部變成了落地玻璃,可以看到外面的所有景象。
而且,在周圍兩公里的範圍內,這凱美酒店竟是最高建築,即便不拉窗簾,也不用擔心外面的人可以看到裏面所發生的情況。
“我平時就算是不來這間辦公室,這辦公室也會爲我保留的。”秦悅然說道:“住在這裏也是沒問題的。”
“董事長的特權麼?”蘇銳笑了起來:“是不是還可以在天台上放一臺鋼琴?”
一提到這件事情,秦悅然的眼睛裏面便又浮現出了回憶的神色來。
“遇到你,真好。”秦悅然由衷的說了一句,然後緊緊的抱住了蘇銳。
蘇銳也反手抱着她。
是啊,遇到那麼信任自己的姑娘,真的太美好了。
今天,這兩人竟是出奇的純潔,完全沒有像以前那樣,乾柴碰上烈火,一點就着。
“今天這作風似乎不像你啊。”蘇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