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華夏兵神 >第3274章 另一個金袍男人!
    看着死神丟下的那個針管,蘇銳的眼睛眯了眯。

    “這難道就是讓你恢復傷勢的藥水?”感受着從死神身上逐漸升騰而起的氣勢,蘇銳的眼睛裏面釋放出了寒芒。

    死神淡淡的說道:“也可以這麼理解,但是這注射劑的效果可不止是療傷。”

    蘇銳之前就知道,死亡神殿有一種很神奇的藥水,不管多重的傷勢,喝下之後,幾乎能夠立刻恢復巔峯狀態,不過,這種恢復是有着時間限制的,時間一到,藥效立刻衰退,整個人的狀態要比服藥前還要虛弱。

    只是,蘇銳也聽到了,死神剛剛所說的是“注射劑”,而不是“藥水”。

    靜脈注射,所起到的效果自然要比口服大上許多!

    “其實,你們並不知道,我之前拒絕了一切的身體改造,甚至連沒有副作用的基因注射劑也從來沒有使用過。”感受着身體內部充沛的力量,死神繼續淡淡的開口說道,“我一直都想看看,看看人體究竟能夠達到怎樣的極限,如果想走的更遠,自然要從一開始就拒絕外力的幫助。”

    靠內因來驅動,這一點,死神和蘇銳的想法一樣。

    不過,能夠面對那麼多可以改善體質的辦法而不動心,死神這一份心性也是很不一般了,若是換做其他人,可能早就按捺不住的對自己進行各種各樣的改造與提升了,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戰神阿瑞斯了。

    “這注射劑會讓你更強大,是嗎?”蘇銳冷冷的問道。

    “確實如此。”死神說道,“我剛剛扔掉的那個針管,裝着的是死亡神殿最值錢的東西,沒有之一。”

    最值錢的東西!

    死神越是這麼說,就越是讓蘇銳的心底升起不好的感覺來!

    “核心實驗室裏面,最前沿的研究,都匯聚在這一瓶注射劑裏面了。”死神說道,“在以往,我對這種外力,一直持一種強烈的排斥心理,但是這一次,也是不得不用了。”

    “這種東西,想必副作用很大吧。”蘇銳冷笑了兩聲。

    “你錯了,這東西理論上是沒有副作用的,否則這東西也不會如此珍貴了。”死神似乎還挺有談興的,“只是,也就這麼一小瓶而已,從來沒有臨牀試驗過,所以,結果究竟如何,只有從我的身上來體現了。”

    “那就什麼也別說了,咱們直接動手吧。”蘇銳眯着眼睛,往前面跨了一步,四棱軍刺已經握在手中了。

    而這時候,在某一個大樹的樹幹頂端,一個身影靜靜的伏在那裏,已經很久沒有動過一下了。

    白蛇。

    他透過樹葉的縫隙,用瞄準鏡把一切看的清清楚楚,手心之中已經沁出了汗水。

    今天晚上,他有很多次開槍的機會,但是一直都沒有等到最合適的那一次。

    他想要一擊必殺,給自家大人提供最大的助力,可是,那樣的機會,一直都沒有出現。

    此時,唯有繼續等待。

    …………

    “葉倫素琴到底是怎麼回事?”另外一邊,普斯卡什問道。

    此時,他和塞巴斯蒂安科已經走到了一片空地上。

    “我沒有義務告知你這些。”某個金袍男人說道,他望着夜空,眼睛裏面流露出了淡淡的悵惘,而他眼中的回憶之色也是越來越濃了。

    “如果你真的能救那個姑娘,就救救她。”普斯卡什說道,“而至於蘭斯洛茨那邊,你本來就不需要給他任何交代的。”

    塞巴斯蒂安科看了普斯卡什一眼:“我今天不是來救人的,況且,你認識我這麼多年來,除了葉倫素琴之外,我還救過其他人嗎?”

    普斯卡什想了想:“還真的沒有過。”

    “我只殺人。”塞巴斯蒂安科的眼眸之間閃現出了一抹銳利之色:“這麼多年,一直如此,亞特蘭蒂斯需要的就是我的殺戮能力,這也是我所存在的意義。”

    “那個小夥子很好,殺了他,太可惜。”普斯卡什從對方的話語裏面聽出了一種不一樣的意味,他皺了皺眉頭,說道:“只要我在,就不會讓你做這件事情的。”

    塞巴斯蒂安科笑了起來:“如果我真的想做某件事情,你自然是攔不住的,普斯卡什,從我們認識的時候起,你什麼時候贏過我?”

    普斯卡什的眸光微微一凝,但是並沒有多說什麼。

    因爲,這是事實。

    普斯卡什倒也不會因此而覺得有多麼的挫敗,畢竟,在整個黑暗世界,能夠勝過塞巴斯蒂安科的人,可能都還沒有出現呢。

    望着夜空,塞巴斯蒂安科說道:“我不能讓某些人威脅到了亞特蘭蒂斯的統治地位。”

    很顯然,他口中的這個人,指的就是蘇銳。

    “統治地位?”普斯卡什面露嘲諷的笑容,“我倒是沒看出來,黃金家族什麼時候地位這麼高了。”

    “如果亞特蘭蒂斯想的話,那麼這個世界上沒有我們做不到的事情。”塞巴斯蒂安科並沒有迴應普斯卡什的嘲諷,而是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所謂的統治地位,也是一樣的。”

    “你真的不怕因此而得罪普列維奇背後的共濟會?”普斯卡什又問道。

    “共濟會,說白了就是個所謂的精英組成的互惠互利的組織罷了,和亞特蘭蒂斯相比,他們的組織架構太鬆散了。”塞巴斯蒂安科搖了搖頭。

    “可是,你千萬不要忽略了,在這鬆散的架構中,每一個人都能夠爆發出巨大的能量,若是他們都團結起來站在蘇銳的身後,那麼我覺得你的日子可能並不會特別的好過。”普斯卡什說道。

    “那有什麼問題,且不說他們根本不可能團結起來,更何況這世間的所有事情,大抵都逃不過一個‘殺’字。”塞巴斯蒂安科輕蔑的笑了笑:“大不了,再破殺戒就是了。”

    破殺戒!

    他就像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

    “我不同意。”普斯卡什停下了腳步,忽然彎弓搭箭!

    當箭矢的尖端指着塞巴斯蒂安科的時候,普斯卡什冷冷說道:“塞巴斯蒂安科,我發現,你變了。”

    “我確實是變了,怎麼,想對我出手了嗎?”塞巴斯蒂安科的臉上忽然揚起了一抹笑容,“普斯卡什,你我許久未見,我也不想一見面就對你下殺手,這樣太傷感情了。”

    “你我之間並沒有感情,頂多是有點交情罷了,如果你真的一意孤行,我今天第一個不放過你。”

    “爲了克羅尼爾,你可真是夠拼的。”塞巴斯蒂安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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