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廖祥張雪柔 >第九十九章:事實
    “你放屁。”法官橫眉冷對,怒罵道。

    不過想來也是,換做是誰聽到自己家中紅杏出牆恐怕都不會有好脾氣。自控能力少差一些的恐怕當場就要動手了。

    “不好意思,雖然我知道這些話說出來,您一定會生氣,但事實就是如此,如果您不相信的話,大可以試探試探。”廖祥似乎並不在意對方生氣,依舊一臉嚴肅的說道。

    法官有些怔住了,可隨即卻是擡手指着廖祥,怒道:“聽着,我不追究你是怎麼進來的。也不管你究竟是誰。但對於你說的話,我並不相信。什麼面相陰沉,什麼頭頂陰雲,這些算命先生的說辭,我一概不信。”

    說完,法官氣吁吁的離開了。可不知爲何,此時的廖祥嘴角卻浮起一抹淡淡笑容。更是喃喃說道:“不信嗎?若是不信的話,你隱藏在袖袍下的手爲何要顫抖?又爲什麼要急匆匆的離開?現在休庭的時間還沒有到啊。”

    廖祥搖搖頭,終究還是離開了衛生間。畢竟他來這裏,就是爲了對法官說這些話罷了。因爲從法官的面相上面,他已經判斷出了他的性格。

    這位法官雖然位高權重,卻生得一副內三角眼。

    在風水玄學中,有三角眼的人,不僅生性多疑,而且暗藏殺心惡意,非常不好相處,是最容易招來凶煞災厄之人。但這種人也因爲自己的多疑性格,是天生的警察。嗅覺敏銳,對未知的事情看的更加通透。想來這位法官也是從底層一步步打拼上來的。

    基於上述原因,廖祥才決定將看到的面相如實告訴他。否則的話,他一定會採取非常規手段,讓對方採取措施。畢竟在對簿公堂的時候,從法官看向謝東的眼神中,廖祥已經判斷出二人關係匪淺,所以必須要非常規手段突破。當然,他的做法自然不會告知張雪柔。畢竟這種陰暗中的事情,沒有必要讓張雪柔沾染。

    氣吁吁離開衛生間的法官邊走邊罵。顯然對於廖祥的突然闖入,和莫名其妙的一番警告,心裏很不舒服。

    可走着走着,他卻是兀自停了下來。腦袋裏不斷回想着廖祥說的那番話。

    “紅杏出牆……紅杏出牆……”法官越想越生氣,真不明白這個滿嘴跑火車的算命先生是怎麼溜進來的。可不知爲何,越想他心中的疑惑越厲害。竟是開始回憶這些天,妻子的表現。

    他和妻子是大學同學。同窗多年的情誼豈是那麼容易抹去的?可隨着自己從底層逐漸爬到法官這個位置之後,因爲工作的關係,兩人漸漸開始疏遠,甚至有了隔閡。

    他曾不止一次的想過,夫妻兩人之間是否是因爲太過熟悉而沒有感覺了。可每每念及大學時期的美好,都將這種疑惑壓在心底。

    妻子在一家外貿公司工作,負責採購業務。是油水很足的部門,但同時也是需要經常跑外的工作。

    更因如此,使得兩口子聚少離多。不過因爲兩人之間尚沒有孩子,姑且還沒有那麼多的矛盾。

    可越是如此,越讓法官心驚。

    最近這幾天,妻子每天都非常冷漠。哪怕是自己心血來潮想要維繫一下夫妻關係,也總覺得妻子草草應付,沒有了往日的激情。

    哪怕自己賣力的壓在她身上聳動。她也只是象徵性的哼哼兩聲,一雙眼睛更是冷漠的看向他處。

    “不對,肯定有什麼地方不對。”法官心中暗想。隨即撥通了一個號碼。那是他學生的號碼,現在是一名私家偵探。

    等待是最磨人的東西。很多人都因爲年齡的增長,而厭倦了等待的過程。更何況是位高權重的法官呢?

    可他卻不得不強行讓自己安靜下來。畢竟他還要顧全大局。眼前這樁案子,還需要他的震懾。

    “法官大人,就被告方提出的證據,我有權利懷疑他們僞造的。”再次開庭,原告方的律師沉聲說道。

    “你胡說,我中介裏有監控,又爲何要作假?”張雪柔怒視着原告方的律師,冷漠道。

    “看,就是這種表情,別說我的當事人了,哪怕是我這個律師,也感到害怕啊。”看到張雪柔冷漠的表情之後,原告方律師順水推舟。

    “肅靜……”這番爭吵,讓法官頭疼不已,無奈只得喊道。

    隨即,他看向張雪柔,道:“請被告就原告方提出的質疑給予解釋。”

    張雪柔沉聲嘆息,看向一旁同樣憤慨的焦勇。身爲律師,焦勇顯然已經看出了其中內幕。恐怕在場的所有人都能夠看出原告方給出的證據存在問題,可爲什麼無論是法官還是合議庭衆人都沒有對此提出質疑?其中緣由耐人尋味。

    可即便如此,焦勇還是早有準備的掏出了一塊移動硬盤,對法官說道:“法官打人,這塊移動硬盤是我的當事人店裏,負責記錄監控信息的。相信法院方面的技術人員,定然能夠找出其中聯繫。所以我完全有理由懷疑,原告方面一直在誣陷我的當事人。”

    “誣告?我還需要誣告她嗎?笑話?”謝東冷冷的說道:“你們看看她之前的表現?敢那麼兇我的律師,試問這樣的人還有什麼不敢做的?法官大人,你們可一定要爲我做主啊。”謝東的蠻不講理讓在場的所有人無不皺起眉頭。

    法官雖然心有不悅,卻也只能假裝沒有看見。對一旁還在處理移動硬盤的技術員道:“需要多久才能比對證據?”

    “大概十五分鐘。”技術人員回答道。

    “好。”法官點點頭,而後看向合議庭,經過一番議論之後,決定二次休庭,休庭時間爲十五分鐘。

    第二次的休庭,是案件結束前最後一次休庭。

    張雪柔再一次環視四周之後,卻依舊找不到廖祥,心中不由一陣失落。可隨即卻是想到,廖祥一定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恐怕又在暗中幫自己。

    “焦勇大哥,咱們有勝算嗎?”張雪柔看向焦勇,神情嚴肅的問道。

    “哎……”焦勇沉聲嘆息,搖頭道:“不好說,你也看到了,我們提出的證據沒有任何問題,可法院方面卻遲遲不肯提出疑問,所以我懷疑其中有黑幕。”

    “看來這一次真的完了。”張雪柔喃喃說道。

    “張總不用灰心,雖然我現在只能說走一步看一步,但你要相信廖祥,這傢伙也有自己的計劃。”焦勇認真說道。

    “也只能這樣了。”張雪柔點點頭,卻無比傷神。

    坐在辦公室的法官右手五指來回敲擊着桌面,雖然臉上看不出絲毫情緒波動,可內心裏卻焦急萬分。

    忽的,他的手機震動起來。

    法官突然一個激靈,提着手機迅速走出辦公室。待看不到四周有人之後,這才接通。

    “什麼情況?”法官急匆匆的問道。

    “老師……那個……”電話那頭的聲音明顯有些猶豫。

    “快說,別磨磨唧唧的。”法官急了,氣吁吁的喊道。

    “好吧。”電話裏明顯頓了一下,沉聲道:“老師,我已經查清楚了。近一年的時間裏,師母和他們公司的一個外貿經理走的很緊。一年時間兩人在不同的城市,累計開房一百餘次。所以……”

    “好,我知道了,辛苦你了,這件事情一定保密,誰都不要說。”法官的話很沉穩,聽不出半分情緒波動。可爲何他那握着手機的右手,卻已經指關節變得蒼白?

    “混蛋…..混蛋…..混蛋……”法官轉過身,面對着牆壁,憤恨的捶了一拳,道:“我對你不夠好嗎?這麼多年爲了讓我們的生活更好,我放棄尊嚴,一步步的爬到這個位置。可你倒好,居然揹着我幹這種勾當,你對得起我嗎?”

    他的聲音尖銳,越說越憤怒。雙眼中隱隱有淚光閃爍,映紅了雙眸。

    “法官先生,現在您相信我這個算命先生的話了嗎?”忽然,周遭傳出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法官猛然醒悟,四下環視,終於在逃生通道看到了廖祥的身影。

    不知爲何,再一次看到廖祥之後,法官竟然沒有了絲毫的憤怒。他匆匆跑道廖祥身邊,抓着他的雙肩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是不是你暗中佈局?是不是你暗中跟着她?”

    雖然這個她沒有明確的身份,但廖祥如何猜不出是誰?

    “對不起,我不是偵探,這些事情我也做不出來。我只是從你的面相上看到的而已。你五行屬木,雖然性格執拗一些,卻從事着文案方面的工作。因爲如此,使得你的事業相對而言比較順利,所以在放棄自尊之後,換來了如今的地位,我說的可有錯?”廖祥問道。

    聞言,法官怔住了。他實在沒有想到,面前這個被他判定爲算命先生的江湖騙子,居然說的這麼準。

    “你是誰?”他慌了,沉聲問道。

    “我是誰並不重要。只是法官先生,如果您在一意孤行的話,恐怕您這個法官就要做到頭了。這個案子到底是什麼情況,想必您最爲清楚。所以太多的話我就不多說了。”說完,廖祥在不言語,轉身就走。

    望着他的背影,不知爲何,法官竟是慌了。

    “等一等。”他終究還是開口,喊住了他。快看”jzwx123”w信號,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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