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廖祥張雪柔 >第一百零三章:血氣虧
    “你……你……你這個人根本不可理喻。”面對男人的刁難,張雪柔縱是有千言萬語,卻只是你你你個半天,說了這麼一句模棱兩可的話。

    “我什麼我?我爹都那樣了,讓你們賠償有問題嗎?大不了咱們精工,我到要看看誰有理。”男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冷笑不已。

    張雪柔還想說些什麼,卻被廖祥給攔了下來。他衝張雪柔點點頭,兀自上前一步。

    本來還無所謂的男人,在看到廖祥的動作之後,下意識的開始後退,警惕道:“你……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這裏……這裏可是醫院。”

    廖祥攤開雙手,無奈聳肩,嘆息道:“你放心,我也知道這裏是醫院,不會對你怎樣的。不過我很好奇的是,你不是打死不來醫院嗎?”

    “要……要你管啊?”男人氣吁吁的說道。

    “不錯,我的確管不着。不過在我看來,你似乎並不怎麼關心你父親的死活啊?作爲人子,就應該爲父親的生命考慮。他既然遭逢變故,你又爲何要處處刁難我們?如果不是我們叫了救護車,萬一你父親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心裏好受嗎?”

    “哼,狗拿耗子多管閒事。還是關心關心你們自己吧。我爹死不了,我清楚着呢。要不是…….”說到這裏,男人意識到自己就快說漏嘴了,趕忙岔開話題道:“總之老子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們趕緊商量着賠錢就是了。”

    聽男人這麼說,廖祥立刻捕捉到男人話裏的問題。顯然這傢伙應該知道自己父親不會有事,否則也不敢託大。

    再者,從他的話裏不難聽出。他此事應該沒有那麼簡單。否則他也不會處處刁難於張雪柔纔對。

    “看來你把錢看的比什麼都重要,哪怕是自己父親的生命。”廖祥感慨不已。

    “廢話,你不看重錢?誰特麼的和錢有仇?”男人別過頭去,再不看他。

    廖祥點點頭,再沒有說什麼。因爲在和男人交談的過程中,他已經通過男人的面相,大體看清了他這個人。

    此人雖是男人,下巴卻很尖。特別是他的耳朵,不僅小,而且細長。更爲主要的是,他的上耳過尖。

    這類人,以風水相之,乃屬於佔有慾,自私慾很強之人。容易在人際交往中咄咄逼人,喜歡把別人的東西佔爲己有。一旦和這種人攤上關係,勢必沒有好結果。故相術有云,這類人,往往比小人還要難處。

    所以,以廖祥的判斷來看,此人一定是受到了別人的蠱惑。加上他對錢看的頗爲重要。所以纔會對一切事情不管不顧,只爲了一己私慾。哪怕這個人是他的至親之人。

    一時間,雙方陷入僵局。

    男人的慾望雖強,卻也明白事情還沒有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縱然他口口聲聲說精工,卻也不敢貿然精工。

    張雪柔和廖祥不搭理他。一方面是因爲目前事情尚不明朗,斷然不可和這樣的人交惡。另一方面也是因爲他們看這人實在不爽。

    時間悄然流逝。顯然老人的身體,需要檢查的項目很多。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沈瑩纔再次出現。

    她先是看了男人一眼,冷聲道:“你父親的情況比較麻煩,所以需要入院觀察。希望你作爲家屬能夠做好心理準備,同時方便的話醫院裏留人,照顧老人。”

    說完,沈瑩再不理會他,而是看向廖祥和張雪柔道:“老人的情況目前尚且穩定。但檢查結果卻有些出人意料。因爲老人的生命體徵完好,暫且找不出任何問題。所以我和中醫的白老師商量了一下,希望你能親自去看一下。”

    廖祥看了張雪柔一眼,顯然有些不放心。畢竟那男人實在有些過分。

    沈瑩自然看出廖祥的爲難,笑着說道:“放心吧,你們一起進來吧,不過是看病而已,沒什麼大礙的。”說完,便帶着廖祥和張雪柔進入急診室。

    見狀,男人也要跟着進去,卻被沈瑩攔了下來。

    “臭婊子,你特麼的什麼意思?我看我爹有問題嗎?”男人惡言相向。

    “不好意思,老人目前還在檢查中,所以請您耐心等一下。”沈瑩不以爲意,依舊禮貌的說道。

    “你放屁,你不是說我爹檢查不出問題嗎?那爲啥還要檢查?還有,他算什麼東西,憑什麼能進去?”男人指着廖祥說道。

    “他?”沈瑩冷笑道:“他是我院特聘的中醫,需要進去看一下老人的情況,你滿意了?”

    聞言,男人怔住了。饒是他打破腦袋也想不出廖祥還有這一重身份。他不是中介的經紀人嗎?怎麼就成了中醫了?當然這個問題他硬是沒有說出口。

    “張總,你先休息一下。我看看老人的情況。”進入急診室,廖祥讓張雪柔暫且休息一下,自己則跟着沈瑩來到老人牀邊。

    此時,老人牀旁已經站着一個饅頭鬚髮的老大夫。從他給老人把脈的情況來看,應該就是沈瑩口中的中醫白醫生了。

    “白老師,這就是我之前跟您說過的廖祥。那個懂得中醫經脈的年輕人。”沈瑩向老人介紹道。

    “廖祥,這位就是白老師。負責我院中醫部。他的醫術很厲害,在青城可以說非常有名。”沈瑩同樣給廖祥介紹道。

    “哈哈,虛名,虛名而已。倒是你,年紀輕輕就懂得中醫經脈,讓老頭子我汗顏啊。”白老師笑着伸出手,和廖祥緊緊相握。雖然年邁,卻慈眉善目。

    看着眼前的白老師,不知爲何,廖祥想到了自己的爺爺。在村子裏,爺爺也總是一副笑容面對村裏的人。

    “白老師謬讚了,我不過是跟爺爺學了幾年中醫而已,略懂皮毛,略懂皮毛。和您這樣的大家比不得的。”廖祥謙虛道。

    “嗯,不錯,不錯。不驕不躁,謙虛慎言,是個好胚子。好了,不多說了,咱們來分析一下老人的病症吧。根據我的觀察,老人應該是氣血兩虧,但我剛開號脈,卻沒有找出原因,實在是匪夷所思啊。所以和小沈說到了一番,她就提到了你,建議讓你來看看。”

    白老師的一番話,讓廖祥大致瞭解了情況。當即說道:“那我就斗膽試一試。”說完,便坐在了一旁,開始給老人號脈。

    老人的脈象虛浮,律動不足。很明顯如白老師說的一樣,是因爲自身氣血不足所致。但僅憑號脈,的確找不出任何問題。

    廖祥下意識的看向老人的臉龐。可這一看,卻不禁皺眉。

    之前,在中介門前沒有細看。如今仔細一看,頓覺蹊蹺。老人面色蒼白不說,雙眸一副死灰狀。雙眼更是無神。這種情況一旦出現,勢必會伴隨大病。

    可是老人經過一番仔細的檢查,卻並無大礙。由此可見,老人並非因爲身體病症的關係。那麼問題就出在其他方面。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廖祥動作不敢太過誇張。可冥冥之中,他感覺到懷中四方八卦隱隱透出一股子冰冷之氣。

    那股氣息很特別。但廖祥卻捕捉到了。因爲從氣息中判斷,老人應該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當即,廖祥起身,口中默唸法訣,仔細觀察起來。

    在右手來到老人頭頂的時候,終於找到了原因所在。他赫然發現,老人居然只剩下一魂一魄。與此同時,老人身上伴隨着森森鬼氣,陰冷可怖,哪怕是廖祥,都忍不住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

    見狀,白老師不禁駭然,下意識的問道:“廖祥啊,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發現?爲何你會突然抖了起來?”

    廖祥轉過身,凝視着白老師。眉宇間透着一股子莫名的凝重,沉聲道:“白老師,您從事中醫多年,不知道有沒有聽說過血氣的問題?”

    “血氣嗎?”白老師喃喃說道。從事中醫多年的他,如何沒有聽說過血氣二字?

    中醫將就治本。而治本的前提就是從病人的氣血入手。

    而氣血還有着另外一層含義。人的身體中,血氣旺盛,則氣血旺盛。可倘若血氣不足,那麼人的氣血也就不足。

    一旦人的血氣不足,勢必會引起諸多疾病。如果真的是因爲血氣問題,那麼究其根本,恐怕絕非表面上那樣簡單。

    “血氣一說,那古時中醫理論。現代中醫已經沒有那麼多說法了。坦白說,我雖然活了這麼大歲數,也只知其一兒。”白老師遺憾道。

    “的確,血氣一說雖然跟中醫有關聯。但要歸根究底,卻跟風水玄學脫離不了干係。所以老爺子的問題,並非因爲病症所致,而是另有原因。”廖祥皺眉道。

    “風水?你懂風水?”白老師顯然沒有料到廖祥會這麼說,當即問道。

    “略懂皮毛。爺爺曾說過,中醫和風水雖有不同,卻彼此有所關聯。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這位老人恐怕是被陰氣入體所致。只是這陰氣來源,我卻查不出。”

    “果然是高人。想必你爺爺定然是一位高人。受教了,受教了。”白老師搖着頭,坐在一旁喃喃說道。

    身爲老中醫,雖然只是現代中醫。但白老師喜歡博覽羣書,特別是古時中醫書籍。自然也明白廖祥話裏的意思。而古時候,能夠掌握醫術之人,定然也對風水略有研究。由此可見,廖祥的爺爺,乃是一位不出世的世外高人。

    廖祥自然不知道白老師想些什麼。不過就算他知道,恐怕也不會贊同。

    因爲打他記事起,爺爺就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雖然時常幫助村裏人看病,卻哪裏有世外高人的風範?加我”buding765”威信公號,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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