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廖祥張雪柔 >第二百六十九章:突然病倒
    :突然病倒

    “沐總,已經打問清楚了。青城的有關部門還是打算把體育館的項目交給安偉。”沐雲濤的辦公室,一個年輕人側身站在一旁,彙報道。

    “哦,看來我猜的不錯。安偉這傢伙通過棚戶區改建的項目,已經得到了青城高層的認可。何況還有張強那些個資深開發商的幫助,站穩腳跟是必然的了。”沐雲濤轉過身,沉聲說道。

    “那沐總,咱們要怎麼做?是放棄還是要打壓?”男人追問道。

    “呼…..”沐雲濤沉聲嘆息,許久之後才說道:“如果就這樣放棄的話,我可不甘心啊。我沐家花了這麼大的代價如果什麼項目都換不回來的話,就太可惜了。”

    “我明白了,我現在就安排人手。”說完,年輕人便欲轉身離開。

    “站住。”沐雲濤一聲呵斥,年輕人立刻站定。

    “怎麼還是這麼莽撞啊?”沐雲濤無奈道:“你說你這麼着急能做什麼?我還不知道你嗎?軟的不行來硬的。現在可不是衝動的時候。這個項目投標在即,如果這個安偉真出了什麼事情,明眼人一下子就猜到是我動的手腳,你這不是把隊友往坑裏帶嗎?”

    “是,是,是我想的簡單了。”中年人不傻,自然聽出了沐雲濤話裏的意思,趕忙道歉。

    “罷了,罷了,你也是爲了沐家好,只是做事還是太沖動了。這件事情我們自然是不能放手的,不過怎麼做必須要好好考慮一下,千萬不能露出馬腳,也不能像上次那樣那麼快就被識破。這個廖祥比我想象中的還要難纏,也不愧是廖家的傳人。”

    沐雲濤陷入沉思。至於那中年人則站在一旁默默候着。只是從他眼神的凝重就會發現,沐雲濤一定是有什麼計劃的。

    果然,不多久之後,沐雲濤笑着招了招手。年輕人會意立刻迎了上去附耳傾聽。

    “咱們這樣……”沐雲濤小聲對年輕人說了什麼。那年輕人越聽臉色月蒼白。最後只是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待年輕人離開之後,沐雲濤這才露出了冷笑:“哼,安偉啊,安偉。你說你既然已經得到了棚戶區改建的項目,好好幹不就行了?幹嘛非要在體育館這個項目上面再插一腳?你真以爲有廖祥幫你就能爲所欲爲嗎?既然如此,我就讓你們兩個人徹底失望,我到要看看廖祥這小子到底有幾把刷子。”

    ……

    高爾夫球場的營業已經正式步入正軌。隨着這幾天張雪柔和安偉對於球場制度的不斷完善,以及內部員工的不斷培訓。可以說球場已經邁入了一個新的高度。比徐總經營的那幾年聲望高出許多。

    再有廖祥特意給球場佈置的風水局。成功利用了龍脈的強運。使得球場的生意越來越旺。更因爲強運的轉嫁,使得宏安中介的生意迎來了另外一個高峯。也使得安偉棚戶區改建的工程越發的順利。

    可以說,這一次的強運轉嫁,讓張雪柔和安偉的生意再一次上了一個臺階。對於體育場館的建設項目,雙方也更加看好。

    今天,本來是和安偉商討投標書的問題。可直到中午,安偉也沒有來到中介。這讓張雪柔非常疑惑。安偉這個人平時非常守時,而且只要是他在意的項目,不管多忙也一定會抽出時間商討的。可今天卻是個裏外。

    而且不僅僅是安偉,便是廖祥也沒由來上班,更沒有給她來電話。要知道平日裏,如果廖祥有事,哪怕是再小的事情,也一定會提前通知張雪柔的,可今天卻是個例外。

    張雪柔是個心思縝密且第六感非常靈驗的人。她隱隱覺得事情不簡單,似乎發生了什麼不可控的事情。

    所以,她當即決定去找廖祥,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奈何給廖祥打電話始終無法接通。所以便驅車來到了廖祥所在的公寓。

    作爲老闆,張雪柔自然是有公寓鑰匙的。平日裏,她是絕對不會貿然來公寓的。畢竟自己和廖祥的關係比較複雜。貿然來這裏難免會讓人說閒話。何況她害怕,萬一兩個人控制不住情緒,發生什麼就尷尬了。

    不過今天不同,她的第六感告訴他一定是發生了什麼。所以也顧不得那麼多直接打開了公寓大門。

    一進門,張雪柔就感覺到不對。公園裏面靜悄悄的,而且廖祥的衣服胡亂的堆在沙發上面。

    廖祥雖然是個男人,但很愛乾淨。連自己的辦公區域都會打掃的纖塵不染,所以絕對不可能出現這種衣服亂堆的情況。

    那麼究竟發生了什麼呢?能讓廖祥這樣一個乾淨的人淪落到這般田地?帶着這樣的疑惑張雪柔推開了廖祥臥室的大門。

    只是這一開門就讓張雪柔呆住了,因爲廖祥居然還賴在牀上,仰面朝天睡的昏天黑地。雖說廖祥蓋着薄被子,但身材還是袒露無遺。這就讓張雪柔有些尷尬了。畢竟就這樣冒失的進去顯然不合適。

    可如果不進去的話,又怎麼可能知道廖祥到底發生了什麼呢?至少從遠處看,廖祥應該是病倒了纔對。

    在一番思想鬥爭之後,張雪柔終究還是硬着頭皮走進了廖祥。僅僅是站在他的牀邊,就能感覺到廖祥呼出的熱浪。

    那個瞬間,張雪柔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可她還是擡手輕撫廖祥的額頭。這一抹不要緊,竟是嚇得張雪柔立刻收回了手。因爲廖祥的額頭實在是太燙了,那溫度最少在四十度以上啊。

    這突然的情況讓張雪柔一時間亂了分寸。不過好在她及時調整過來,立刻在一旁的抽屜裏翻出藥箱,拿出溫度計給廖祥量體溫。果然其溫度已經高達四十一度,這種溫度足夠燒壞腦子。

    “廖祥,醒醒,快點醒醒。”張雪柔試圖叫醒廖祥。奈何此時的廖祥除了能夠發出哼哼聲之外,已經沒有意識了。

    張雪柔畢竟是個女人,面對這種突然狀況有些心力交瘁。不過幸好她還知道打120.十幾分鍾之後,市中心醫院的救護車開了過來。在張雪柔和醫生的合力之下,把廖祥擡上了車。張雪柔自然是以家屬的身份跟着救護車去了醫院。

    救護車上,張雪柔將廖祥的症狀簡單的和醫生說了一下。奈何廖祥怎麼得病,爲什麼病的這麼重她自然是不清楚的。治好由醫生做簡單的觀察。

    溫度沒有變化依舊是四十一度。但此刻廖祥的意識似乎恢復了一點,至少睜開了眼睛。不過身體還是沒有任何力氣,即便睜眼也沒有說話。

    沒多久,廖祥就被送到了醫院。並且被送到急診室。可奇怪的是,診治之後,除了廖祥高燒不退之外,竟然沒有任何併發症。這種情況讓一衆大夫摸不着頭腦。如果沒有併發症的話,爲什麼他高燒不退?又是爲什麼,他的精神狀態不好?

    醫生搞不明白,卻也不敢貿然讓廖祥離開。最後只好讓其住院觀察。畢竟他的情況太特殊了,怕有問題。

    對此,張雪柔自然是沒有異議的。廖祥的情況已經完全超出了她的理解範疇,留在醫院至少還能安心一些。

    於是,張雪柔和陳哥等人安排了一下中介的工作之後,就留在了醫院。因爲她知道,廖祥已經沒有親人在世了,那麼這個時候就只有自己能夠照顧他。

    把廖祥安頓好之後已經是下午二點多的時間了。張雪柔一直在給廖祥體外降溫,奈何效果甚微。

    同時,她又擔心安偉那邊的情況,畢竟今天要商量好投標的對策的。無奈,她又給安偉撥通了電話。

    之前已經給安偉撥過幾次電話,奈何始終沒有人接,所以張雪柔也沒有報太大的希望。不過這一次電話卻是接通了,奈何接電話的人卻並非安偉,而是他的妻子。

    安偉的妻子顯然也是知道張雪柔的,所以並沒有奇怪爲什麼一個女人會給自己的丈夫打電話。而是很乾脆的說道:“是安總吧?不好意思,我知道今天是你和安偉要敲定標書,可是現在安偉生病了,病的很嚴重,恐怕這件事情需要推後了。”

    “什麼?安總也病了?”聞言,張雪柔不由愣住了。而電話裏安偉的妻子顯然也聽出了張雪柔的疑惑。

    “安總,難道你也病了?”

    “不,我沒事。但是我的員工廖祥也病了,高燒已經四十一度了,可是醫生卻檢查不出任何毛病,現在已經住院了。”張雪柔如實說道。

    “住院了?你們在哪家醫院?”安偉妻子追問道。

    “哦,在中心醫院呢。在506病室。”

    一聽這話,安偉的妻子果斷掛了電話。沒兩分鐘時間,她就來到了廖祥所在的病房。

    “張總?”安偉的妻子雖然沒有見過張雪柔,但畢竟聽的多了,對於張雪柔的氣質也有一定的猜測。何況506病房就只有張雪柔和廖祥,她自然已經猜出了張雪柔的身份。

    “您是安總的愛人?”張雪柔驚訝不已。

    “看來安偉和廖祥小兄弟還真是有緣,病都是一起病的。安偉的情況也是一樣,高燒四十多度,問題是沒有任何併發症,讓人非常奇怪,大夫怕有什麼問題所以建議我們住院。”

    “看來事有蹊蹺啊。”張雪柔沒有接話,而是自顧自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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