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我真的是惡魔 >第116章、古怪貓膩
    “爲什麼?”

    “因爲我還不清楚那個施術者的實力,如果你們跟去的話,萬一被傷了,或者被施了法,我可沒有時間救援。”

    他們有一個算一個,除了楚潔,就是何木仕繪也不安全。特別是一旦暴露了她的真實身份,日裔的陰陽師們可不會放過她。

    聽文明這麼一說,幾人都猶豫開了,是的,這種無法理解的靈異事情,加上又有“詛咒術”當面現身說法,他們也害怕會不會中了別的什麼稀奇古怪的咒術。

    首先,黃桃桃就不想廖遼去。

    “我一個人去就行了,你們在這裏等我的消息。”文明不給他們反應時間,直接站起身,頭頂上的那根頭髮也動了起來,朝門口飄去。

    “膩醬~~”何木仕繪擔心地叫了一句,雖然文明一直都在顯示他的神奇了,但想到一個同樣很神奇的對手,她就很不放心。

    風水師對她來說,與陰陽師一樣的恐怖。

    楚潔追殺她時,何木仕繪可沒少喫苦頭。

    “放心吧,仕繪姐,就算對付不了那個傢伙,我也可以跑掉的。”文明寬慰道。

    這只是寬慰。至於有可能在附近的那個施術者,他完全不用擔心應付不了。雖然他的實力還沒恢復到巔峯,不過只是對付一個需要跟在受術者身邊的傢伙,實在太簡單不過了。真正的高明對手,根本不需要跟在受術者身邊,就可以讓自己的祕術起作用。

    畢竟風水師們其實也是法爺,法爺被戰士近了身,會發生什麼,根本是不說也知道。

    “那你小心一點,膩醬。”

    “我也一起去。我想看一看到底是誰在暗算我。”馬員也站了起來。

    如果害他的傢伙出現,絕對會被他生撕了。

    文明點了點頭。馬員是個武者,一身氣血不凡,只要他有防備,是很難中招的。

    其實文明也很奇怪,以馬員的氣血量對術法的抗性應當是很高才對的。危脅大的術法,會驚動他的武者直覺。危脅不大的術法,又需要長時間的施術,纔有可能侵染上他身,就像厭勝之術一樣。真不知道他是怎麼中的招。

    “不過,你最好擋下臉。他認識你,”目標太明顯了,很容易嚇跑那個施術者。

    馬員同意了,戴着口罩帽子,遠遠吊在文明身後。

    從何木仕繪家裏出來,文明將那根頭髮抓在了手心裏,小心帶着。畢竟頭髮飄的太慢,文明需要的也僅僅是一個指引方向罷了。

    跟着頭髮指引的方向移動,文明很快就發現了那個可能是施術者的傢伙。

    那是一個戴着鴨舌帽的白人男子,身材高大,都快趕得上馬員了,他站在一個賣小物件的攤前,上面有撥浪鼓、泥偶、線裝書籍甚至一些看不出具體用處的物件,全都是充滿了華夏韻味的小東西。

    雖然沒有蹲下去看,但他似乎覺得一切都很新奇,津津有味地看着。

    這非常符合他的身份,一名歐米那邊過來的遊客的身份。

    “你好。”文明不動聲色地上前,用英語打着招呼。

    白人男子微微一驚,轉過頭

    來,見是一個十五六歲的亞裔少年,稍稍放鬆下來,聲音低沉地回了一句:“你好。”

    文明也在這時看清了對方的長相,心中不由一動,白人男子的長相竟然與馬員有七八分相似,這可真是曰了狗了。一華夏人,一白膚人,卻長的這麼像。到底是撞臉了呢?還是馬員家中的誰,撞了人白膚人的媽。

    應該是後一種情況吧?

    仔細想一下也對,如果不是親近的人根本不可能拿到他的隨身物品,就不可能施展厭勝之術了。不過居然是一個金髮碧眼的白人,而非他想象中黑髮黑眼的華夏人,這一點讓文明很好奇。

    “來亞洲旅遊麼?”文明一副對外國人很好奇的樣子。

    “是的。”白人男子似乎不喜歡與人交流,語氣裏已經有了些不耐煩。

    文明也沒有在意,他察覺出對方身上並沒有真元、靈氣這類的存在,不過有一件東西比較有趣,就戴在他的右手手腕上。

    那是一串不知由什麼材質製成的黑色珠花,一個個有龍眼那麼大,大約有十個左右,在珠子上面還刻畫了一些別人看不懂的符文。

    但文明卻看懂了,那是厭勝之術的字符,珠花上也散發出一些詭異的氣息,只有修道之士才能夠察覺到。

    這玩意兒在文明去過的宇宙,曾經是佛門祕宗的東西。而且溫養不易,極易損毀。

    “這是什麼,似乎很有趣?”文明伸手去撥弄了一下他手腕上的黑色珠花。

    “別碰!”白人男子很生氣了,一把將手甩開。

    看來他真的很緊張這個東西,準確來說,甚至比他對自己都要緊張。

    文明說了這麼多,馬員也沒有跟上來,甚至感應不到他。跟丟了?還是……

    文明決定不拐彎抹角了,低聲說道:“這個是詛咒術的道具,你來13區,就是爲了不讓詛咒術失效對吧?”

    “你是誰!”一聽到這個,白人男子瞬間渾身都緊繃了起來。

    “不用太緊張,我並沒有惡意。”文明攤了攤手,對方身上並沒有那種讓他厭惡排斥的煞氣,說明他也是第一次害人。

    當然,他是不是第一次其實也沒那麼重要。就像殺人,第一次殺,就不叫殺人了?

    只不過今天,馬員的詛咒,真的是很奇怪。

    說是有人害馬員,但卻用厭勝之術。

    而且,爲什麼是白膚人?這是在暗示什麼嗎?

    要知道如果是一般人,只看他的白皮膚就不會去想他與馬員的關係,更加不可能想到他與馬員的親近。親近到下了暗手,馬員都還不知道。

    有趣!真是有趣極了。

    “這裏說話不方便,找個地方聊聊怎麼樣?”文明指了指一個相對僻靜的角落。

    這裏面,怎麼看,都是古怪極了。

    害人?不像。

    惡作劇?有點兒。

    可爲什麼我的直覺在告訴我,他其實是衝我來的。

    白膚男子看了他一會,最後才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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