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我真的是惡魔 >第156章、懟上
    其實一個宇宙的劃分,到底是科技文明,還是修煉文明,看的並不是這個文明有多少槍,又或是有多少的超能者。

    看的是有沒有可以繼續走下去的傳承,也就是功法。

    現在吳大師所展現的便是這麼一個功法的外在表現--法力。

    “只是可惜了,他的功法似乎不完整,殘缺太多,所以纔會只有一絲的法力。”

    想到這,文明不由暗暗搖頭。

    修煉出一絲的法力,與真正的功法還是不同的。

    偶然修煉出一絲,這更像是機緣天賦,就好像是有人突然覺醒了超能力一樣,和真正修仙傳承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不過想也是,剛剛纔點醒的風水天賦,當然不可能與那些不知道經歷了多少量劫,多少老怪物授道傳道的世界相比了。

    而且,他只是來自10區的風水師吧!10區就有如此人才,那麼其他區呢?個數區呢?會不會有真正的修煉功法在?

    不虛此行,不虛此行。文明很滿意。

    周天享此時臉色非常難看。

    被自己拒絕過的邢忠竟然請來一位真正的大師!

    這貨想幹什麼?爲什麼來?展示實力,還是逼迫我把生意交給他?

    也不知道文明小兄弟與他誰更強?反正高明是沒這能力的。

    想到這,他不由看了看文明。幸好是認識了他啊!不然今天,他只能退讓了。

    面對風水師,周天享天然便氣短。

    這是天然的剋制力。就好比用刀指向自己一樣,哪怕是自己拿着刀對準自己的眉心,頭皮都會發麻。

    周天享也是這樣的情況。雖然那位吳大師什麼都沒說,他卻忍不住地要心跳加速。

    這時古老闆發話了。

    “諸位,既然已經見識了我這件寶貝的能耐,那是不是該出價了。”

    他這話一出,立即便有老闆捧場,迫不及待道:“我出一千萬!”

    “我出兩千萬!”

    “我出兩千五百萬。”

    在座除了周天享、鄭老、古老闆和邢忠之外,還有三四個13區的老闆,都是一等一的大富豪,身價數億甚至過十億,也不希奇。

    如果只不過是陰沉木,只是打個皇室的名號,他們還不會還麼迫不及待。可還是什麼,還是傳說中的法器啊,那真恨不得用全部身家換下來。

    當然他們的競價也不是無止境的,當價格到兩千五百萬之後,就變成一百萬一百萬的往上漲。

    身家並不等於流動資金。所謂身家是指其所有產業的總和,包括動產、不動產與股票。

    其中後兩項是不能動的。

    所以哪怕是身家過十億的,你讓他立即掏出一億來,他也掏不出來。

    只要是商人,身上就沒可能總保有大量資金的。這不是生意之道。

    當然了,這個價格已經遠遠超過對方的心裏價位了。

    陰沉木的價格是高。上世紀70年代,陰沉木原料價才400-500元/噸,到2000年才1000元左右/噸。兩年前,其平均市價是約1萬元/噸。但現在,其市價已上升到3萬元/噸。帶虎皮紋、鳳凰紋、水波紋、山水紋等品相上乘的,甚至高達7萬-8萬元/噸,

    紋理越好越值錢。

    但也就是如此了。

    而兩千五百萬,又可以買多少噸陰沉木?兩三百噸啊!

    只換了個形制,便成千上萬的價差。(注:八卦陰沉木不足百斤。)

    發了,發大財了。

    古老闆此時笑的眼都被肥肉擠沒了。

    周天享看到大家你掙我奪,心中萬分掙扎。他既眼饞法器,又不想引起邢忠……不,主要是邢忠身邊的風水法師注意,真是左右爲難。

    風水法師不比風水師。風水師需要測算,纔可以看出他的身份。可風水法師,一個術法丟過來,他便要現形。

    而且以煤老闆的性子,一旦與他爭。這貨是鐵定會讓自己請來的風水法師動手的。

    煤老闆們就這性子。就像是請明星站臺。別的人只是請他們爲了商業。煤老闆們卻非要人家陪酒,似乎不這麼幹,他們便吃了大虧一樣。

    周天享以目視文明,很想文明給他一個保證。

    “慢着!”

    周天享還沒得文明的保證。此時邢忠竟然跳出來打斷了競拍。

    只見他一手指着文明道“兩位師傅都已經露過一手了,只有我們這位文大師還一言不發。”

    “要不,我們等文大師高論之後,再決定這法器的真假如何?”

    他這話一出,衆人譁然。

    吳大師都已經把這法器激活了,大家也感受過法器的威能,確實是涼風習習,在這夏九天裏面,全身舒爽至極,若是常年在法器形成的力場裏,不說延年益壽,起碼百病不生吧?

    風水的效力,風水法器的效力不就是如此嗎?地球人在新地球立家的根基啊!這還有什麼好懷疑的?

    結果現在卻讓一個毛頭小子來評定法器真假,豈不貽笑大方?

    這時大家的目光都古怪的看着文明和周天享,知道邢忠這一手是爲了落周天享面子。

    可是爲什麼?

    具體來說,就是周天享與邢忠結怨的前因後果,知道的人可不多。

    邢忠非要拉周天享的豬,代他向國宴裏送,卻被周天享拒絕了。不管是邢忠,還是周天享都不會四處亂嚷嚷的。

    這類事只會爛在他們的心裏。除非他們雙方撕破臉皮,硬懟了,纔會喊的唯恐有人不知道。

    周天享臉色鐵青,卻也只能一言不發。

    結怨的責任不在他,可他又能說什麼嗎?不能。

    人的社會,從來都不是什麼“非黑即白”的。

    照道理,確實是邢忠理虧。人家的貨不願意讓你拉,有什麼不對嗎?

    沒有。

    可人際交往,哪兒來的那麼多對與錯。

    小民之間還好,越是向上,越沒那麼多的對錯,有的只是利益。沒有永遠的對錯,只有永遠的利益。

    “噗嗤。”

    一個站在鄭老身後的女子突然笑出聲來。

    “小芸,怎麼了?”鄭老皺眉不悅道。

    在他身後的女子是鄭老的遠房侄女,同時也是鄭老打算培養一下,然後下放到分公司當部門主管所物色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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