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死後不應該封神，他應該去的是演繹圈。
“那麼你是答應了，增股比例……”
“你是故意的，你早就知道了對吧？你故意不提醒我？”程咬金大吼。
一說到錢，程咬金的神色便變了，簡直像是在他身上挖肉一樣。
對此文明不僅一點兒也不同情他，反而火上澆油道：“我就是提醒又能怎麼樣？還真叫他們開採售賣不成？”
一句話就又把程咬金打回原形。
對於程咬金的悲傷，文明是真的不在意的。上一世，真正的鮮活大肉，他都割過，就更不用說程咬金這點兒股份了。
文明出錢，建設油井、煉油廠，股份增持一倍，也就是說20％，現在。
當然，文明還想要更多，程咬金是死活不同意。
他不同意也就算了，不管是10％，還是20％，其實對文明都是沒有區別的。他的心思也不在這上面。賺錢只是手段，修煉纔是目的。
可這不等於有人送錢也不要，不等於有人得瑟，求宰，文明也不動刀子。
而程咬金便是那個會得瑟的人，這回捱了宰，他總是也要讓文明不痛快痛快的。
所以他最後又說：“你看，其實你不必如此。現代的政策，俺老程也不是不懂。其實俺能拿個51％，俺就很滿足了。”
程咬金說着，停下，等待文明的反應。確切來說，是在等文明後悔。
如果能跪下求他，那就更好了。
當然，他是絕對不會心軟就是了。
慈不掌兵，不說程咬金的心有多黑，它卻絕對夠硬。
他想讓文明後悔，卻不等於他會心軟，他連開心都來不及，又豈會心軟。
可惜，他沒有等到他想要的。
“哦。”文明回答了一聲，又點了點頭。連表情都沒變。
就這？完了？
程咬金哪兒會接受。
“我說我只要51％就夠了。”程咬金又強調了一遍。
“這我知道。”文明點點頭說，“現代工業，銀行貸款，員工持股……你想要100％，也是沒可能的。你我的股份本來便要分出一部分，送給一些人。您是當過國公的，這您比我懂。”文明說。
程咬金的脖子一下爆粗，發紅，連青筋都出現了，就好像是被人一把掐住了似的。
過了好一會兒，他纔開口說：“唉！你說的對。咱們還這麼死皮賴臉的談判，還有什麼意義？”
石油是什麼？這是工業的血液，不說石油混身是寶，是當今世界的主要能源，它在國民經濟中佔非常重要的地位。
而在新地球初發現石油，食物不足的年代，它甚至被用來製作味道鮮美、營養豐富的食品，送上餐桌。
這是因爲石油經過微生物發酵，還可以製成合成蛋白。它是利用一種愛喫石蠟的嚼蠟菌，放在石油中的嚼蠟菌喫食石蠟後，會以驚人的速度繁殖起來。嚼蠟菌自身含有豐富的蛋白質，每公斤菌體含有相當於20只雞蛋所含的蛋白質。如果將目前世界上年產30多億噸石油中的石蠟（約佔10％）的一半製成蛋白質，一年就可製得1.5億噸人造蛋白，這是移民們十分可觀的人造蛋白資源，直到現在還有發售與食用。
爲了石油發生一場戰爭都一點兒也不奇怪好吧！華國地大人均資源可低的厲害。而石油這東西可從來沒人嫌多的。
爲什麼國家對程咬金的堅持沒有失去耐性？
是剛不過程咬金嗎？
確實有這個可能，但是更多的還是國家的自信。
就像比爾在微軟的股份，微軟聯合創始人，自微軟創建以來一直擔任公司董事會主席。作爲大股東的他股份最多的時間是60%，減持了十年，到最後還有5%的股份。
爲什麼？
公開說，是商業行爲。說深了，可就不好了。要知道微軟價值近十年一直維持在2000多億美元，歷史最高似乎是2000年泡沫時候的接近6000億。
這幾年一直是Exxon Mobil和GE排第一第二，中石油偶爾攪局，大約都是3000多億的量級，偶爾衝破4000億。
也就是說比爾放棄了半個中石油。
爲什麼？商業行爲？怎麼去相信？
程咬金雖說是個古人，他卻也不白癡。這裏面的彎彎繞，幾千年來，根本沒變過。100％擁有一處油田，就是舊地球的石油家族也只是夢一夢，理論上罷了。
“當然有。”文明又點頭，說，“幫我查個人唄。”
“什麼？”程咬金想到了什麼，開心道，“你是說這個人是個商業奇才，有了他，我們便可以保護我們的股份了。”
“你在想什麼呢？當然不是了。我要是認識這樣的商業奇才，你覺得我只會問你要20％嗎？是這樣的，我在醫院……”
文明說起小女生楚雪的事。
程咬金聽了之後，問文明：“你爲什麼不自己去查，你不是體制中人嗎？”
文明尷尬了一下，他是想用體制的力量來的，可是派出所進入了二次元，大老爺們玩起了二次元，文明擔心捱揍，直接開溜了。
他這一溜，再加上公交車上的故事，直到現在，他纔想起來不是。
當然，這些就不必說了。
文明說：“這不是功德嗎？我想起你來，也就來找你來了。”
“哼哼，這樣的功德不要也罷。”程咬金鬧脾氣道。
爲錢心疼，他哪兒還顧的上什麼功德。
“唉！那沒法子了，看來只能用體制的力量了。不過用了人家的力量，到時候人家來討人情，佔點兒乾股，那可就沒法攔了。”文明說。
“什麼？那可不行！”
爲錢生氣，自然是錢的面子更大。聽到要舍乾股，程咬金馬上就不幹了。
他一邊命令手下把小女生的靈體帶過來，一邊向文明要那雕像。
雕像，文明直接就給了。小女生的靈體……
咳咳，由於文明他動的手腳，文明他們只能親自去了。
到了醫院，程咬金只下了一個命令：“把楚雪的病例找出來。”然後繼續研究那雕像了。
你還不能說他不出力，鬼的便利，可以輕鬆出入檔案室，而不用擔心被人發現。
在這一點上，文明便比不上了。
一個大活人想拿病患的檔案，可不容易，哪怕文明是調查局的顧問也不是那麼好使的。
可鬼就不一樣了。他們根本不用經過任何人的同意，想看就看，想拿就拿。
沒人看的見他們，自然也就沒人去管他們。
而楚雪的檔案上面記的很清楚。她的父母，她的姐姐。
甚至在姐姐一欄上，一開始寫的是妹妹，又被人塗掉，才改成的姐姐。
這樣的改動並不重要，至少文明這時候沒發現有多重要。
他的關注點全落在姐姐的名字上了--楚潔。
這上面的名字不會真的是她--楚潔楚老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