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曉雲生氣道。
“這可說不好。騙大家你可不是第一次了。當年你不就騙了大家。”
姜曉雲被二伯母揭了老底,卻沒人幫她。她當年做的事,沒人不記得。
特別是老太太,那臉色直接就變了。
當年姜曉雲實在是玩的太嗨,老太太可是至今也沒忘記自家被嘲笑的樣子,即便是後來水落石出,證明不過是女性的玩鬧心,可事情卻已經傳出去了。
“二嫂,過去的事,不過是我無知。想試試建修對我有多真心……”
現在姜曉雲已經不再年輕,而且爲了兒子與丈夫,她不得不低頭。
當年這事鬧的有多大呢?
比如文明的父親,這一輩人全是“建”字輩。
出了這件事後,文家人直接召開了家族大會,把文建修從族譜上除名,更名爲文修。
雖然現代人並不太在意自己名字上有沒有輩分的問題,比如文家三代文玲、文旭他們便是“子”字輩的,沒有帶。
可是取名字的時候不帶,與帶了又去掉可不一樣。前者只是個名字,而後者卻是態度問題。
這樣的事,姜曉雲幹過一次後,要說她沒有後悔,又怎麼可能。
如果真心不後悔的話,今天她也不會說出這一番話來了。
這麼多年來,大家多有猜測。可是猜測的又怎麼比的上她自己說出來。
她自己說出來,雖說大家還是會不滿她的無知,但是卻已經減少了不少。
“真心?你是試出了真心。可是我們卻不知道你的真心。”
“二嫂,你是什麼意思?”
文家人一下靜了下來,全都看向姜曉雲。
如果不是還有顧慮,恐怕就是有人叫喊着讓姜曉雲交出朝霞地產,也不是沒有可能。
所有人都沒有出聲,只是看着,看老二媳婦會不會說破它,其他人也是很緊張的。
那可是朝霞地產,相當於第二個文家資產的朝霞地產。甚至如果比起流動資金來,文家都是比不上的。
不要說文家人,就是姜曉雲也緊張起來。
她不是不知道當年自己乾的事有多荒唐,不然她也不會在心灰意冷之下,有心把朝霞交給文家了,但是那只是心灰意冷。現在兒子都回來了,她又怎麼會再把自家產業交出去。哪怕是爲了自己兒子,她也不會這麼幹的。
這兒是新地球,一個移民星。
如果說人口,是政府層面的最大依仗的話,那麼錢財,一個企業,便是個人,便是一個家庭的依靠了。
孩子有天賦,需要資源培養。孩子沒天賦,同樣需要錢財生活。
在這個時候,不管是任何人開口,姜曉雲都不會交出朝霞的,她會盡一切力量守住。
氣氛也就一下子緊張起來。
然而,正所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文建設沒有建設文家企業的能力,他老婆也不怎麼樣。
所有人都緊張期盼,可問題是她意識不到,也是無用。
她根本提都沒有朝霞,而是說道:“咱
所有人都愣了。一時間竟是理解不能她的意思。
“二嫂,你是什麼意思?你是說文家的天賦不好?”
姜曉雲也沒有多想,她只想先護下兒子再說。
不過當着文家的面說文家人天賦不好,姜曉雲依然是那個姜曉雲,爲了兒子,她也是夠拼的了。
這一下,文家幾房,包括老太太,是討厭二兒媳婦的嘴拙,對三兒媳婦的污衊,也是氣的渾身發抖。
是的,就是“污衊”。想他們文家傳自文天祥,這天賦又怎麼會不好。
老太太本就不太喜歡這個三兒媳婦,正打算訓斥她,不想二兒媳婦又開口了。“什麼天賦不好?你可不要胡說!我是說咱家沒有風水師的命。你這孩子憑什麼覺醒天賦?你這孩子到底是不是三弟的孩子。”
“老二媳婦!住口!”
晴天霹靂啊!
他們知道老二媳婦不會說話,可你不會說就不要說好了。你怎麼能說出這話來?
當年,姜曉雲帶個孩子嫁進來,就夠讓家裏鬧騰了。這才幾年,你又鬧?
“你!”
姜曉雲這才明白自己這二嫂想說的是什麼。
生氣,非常的生氣。
只見她從包裏掏出親子鑑定書。
啪的一拍道:“你好好看看,這是不是你文家的種。”
姜曉雲也是無奈。不是她自制力有多好。這其實還是她當年那事的後遺症。
這就像狼來了的故事一樣,自己喊的,自己就只能承受這後果。
“胡鬧!胡鬧!你看你們一個個像什麼樣子。全都給我搬回來住!我要教你們,好好教你們。”
老太太發火了,非常生氣,但是她的身上卻洋溢着開心的心情。
孩子們大了,一心分家過了。可她不想。正好借題發揮,把孩子們全都叫回來。
“媽!這可不行。”
一聽說回來住。不管是老大,還是老二,全都有如死了親爹似的。
好容易搬了出去。自己的家,自己完全可以獨自做主了。憑什麼?又爲什麼要搬回去住,這得是多想不開啊!
一個個不是說自己有多麼多忙,便是勸說老太太收回成命。
一時間,竟是再顧不上什麼朝霞地產了。
朝霞地產隨時可以再想辦法,可若是真搬了回去住,這可是一輩子的事。
他們已經大了,自己的兒女也不小了,實在是沒有再聽老孃教訓的打算。
別的不說,萬一哪一天,他們要是在孩子們面前犯了什麼錯,老孃再不管不顧的教訓他們一頓,他們還怎麼當老子,當媽?
“好了,你們也喫好了。出去玩吧!”
就像是現在,老媽發了怒,他們便趕緊把孩子們趕出去。就是現在的場面,他們也不想讓自己的孩子看到。
“文明,媽和爸有事要和你奶奶、大伯二伯他們談,喫好了,你也去玩吧!”
就是姜曉雲也同樣不想文明看到這一幕,同樣讓文明出去。
“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