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官,還是商,難道就沒人想與中石油拉上關係嗎?
與牛達這個中石油的辦公室主任,哼哼,文明大伯這個祕書長又算個什麼?
而二伯母、小姑等人,更是眼都紅了。
哪個女人對頂級珠寶不眼饞?二伯母更是悄悄把袖子拉長點,遮蓋住了自己那對重的能胳膊折了的金鐲子。
先不說這價格上的區別,單單是質地上,氣質上的區別,就是雲泥之別。
金鐲子再重,也不過是個暴發戶罷了。而玉,君子如玉,一直都是美德。
“文修,要不咱還回去吧?”姜曉雲扭頭看向自己丈夫,這禮物太貴重了。
文修微微搖頭,哪怕要還,也非現在。送的禮物,他已經收下來了,如果再當着衆人的面追出去還了,可是會讓誤會的。
畢竟剛纔衆人已經說了這玉的來歷,價格不菲。
他到底是爲了什麼,文修是要一家登門去拜見,也好問清楚他怎麼會突然送如此重禮。
只是文修有些奇怪,那牛主任來了,第一個見的不是自己等人,而是文明,莫非他是衝着自己兒子文明來的?
想到這,文修好笑的搖搖頭,怎麼可能,自家兒子的能耐,他會不清楚?
這就是父母,真正的父母。對文修來說,兒子就是那小時丟失,養在平民家,又找回來的兒子。知道是自己兒子就足夠。
做父母的並不需要兒子多厲害。甚至連按照自己的想法培養兒子,又或是自己沒有做到的,想方設法讓兒子去幹,這麼吊絲的想法,他更是從來沒有過。
不管哪一樣,這可都比文家其他人好的太多太多了,就連老太太,看了那玉鐲子,心中想的都是想要。那慾望真真是透體而出。
不過也無所謂了。說錢,幾千萬對現在的文明意義也不大。說養人,呵呵,冰種?好大的來頭,卻還是不如文明給的玉牌。
接下來的日子,文明他們又呆了幾天。因爲秋收祭祖。
收割的麥子祭祖,這是華夏的傳統。
祭祖那天,文明看到了,老太太手上的玉鐲。她還是戴上了。
想也知道這是母親與老太太的交易--用玉鐲換來了文明的祭祖許可。
畢竟老爹已經被開除了族譜,沒有老太太點頭,這祭祖,他們是沒資格參加的。
然而說是祭祖,對文明來說,也就是站在那兒,一起上山,一起鞠躬,就是這樣。
不是各房各支的長房長孫。文明看到的除了人頭還是人頭,連家廟他都沒排進去。
至於氣運。祖宗氣運也不是無限的。
總之,文明也就是站了一天,看了一場燒麥子的儀式,又吃了一小把燒麥。
不是餐廳的燒麥,而是真的燒生麥子喫。
這是儀式,寄託美好的儀式,預示着下半年的豐收。
同時,這也還是……
“曉雲,你說過年時,咱們捐多少?這兒子也找回來了,你也事業有成。”回去的路上,文明老爸開口道。
是的,這預示豐收豐產的麥子也不
“文明,你覺得捐多少合適?”姜曉雲看向文明問道。
“你問他幹什麼?一個小孩子知道什麼。”文修說。
“小孩子怎麼了?那也是我兒子,我的產業以後都是兒子的,當然要徵求兒子的意見!”
姜曉雲大聲說道,簡直是在時時刻刻在補償失去兒子的日子。
突然,她又想到什麼說:“當然,還有我女兒薑蓉的。”
她可不想兒子回來了,卻與女兒起了齷齪。
“媽!我不用的。”薑蓉拒絕道。
她是姜曉雲收養的,她一直記着這個身份,甚至因爲收養她,姜曉雲的婚姻也不幸福,她一直都記得。
“怎麼能不用。到時一定會分你的。”
同樣,文修對薑蓉的感情就很複雜了。首先,薑蓉能幹且孝順,她陪伴自己妻子度過了一個又一個寒來暑往。
人心都是肉長的,文修並不是那種只記仇不記好的人。
只不過妻子收養薑蓉可把他坑的不輕,家人埋怨,開除族譜,可不是件輕鬆的事。
所以對薑蓉,文修的態度更偏向於給些報酬,卻不是女兒。
“分什麼分?到時他讓小蓉與小明結婚不就好了。小蓉管公司,小明成爲風水師。這多好!”
而薑蓉一聽,便立即護起了女兒來。
她這產業是必然傳給兒子的,不過兒子既然有風水天賦,她這當媽的自然不會不管。
在她的計劃中,兒子娶了養女,這是她最樂意見到的。而養女的商業水平,就是她也爲之側目的。
有這麼不妻子在,兒子的修煉資源是不用擔心了。
“媽!”薑蓉一聽,再控制不住,羞紅了臉。
文明的臉也抽了抽,果然,在這種事上,老孃永遠都是最積極的。
“你……你在說什麼!我們在談論年終。”
不過文明還沒有多大的反應,文明父親文修卻先嗑巴了起來。
就好像說的不是文明的婚事,說的是他一樣。
“年終。我這不是在問兒子的意見嗎?你不插嘴。小明已經回答我了,對吧,小明。”說着姜曉雲便看向兒子。
“年終……”文明皺了皺眉,說,“我不一定有時間參加。”
不是文明在存心疏遠文家人,而是以他現在上的風水十三中的尿性,暑假都補課,寒假還想輕鬆?
怎麼看可能性都不大。
可是文明的話一出,車子裏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文修與姜曉雲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們就怕這個,與家裏疏離,這是他們當年的老路啊!
可是隻有在社會上闖蕩過後,纔會明白,即便家人再不好,當遇到難題的時候,願意出手的同樣也只會有家人。
“文明啊……”
文修剛想爲兒子解釋一下抱團的重要性,不想這時候小果果卻醒了,拍手道:“噫!太好了!以後不必去那不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