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山不是山，望水不是水……”文明很樂意糾正他們。
這不是文明不給他們面子，而是文明必須爭取的，向這個世界爭取的。這個世界被設定成了自由，但這個自由其實也就意味着一切都必須“爭”。
就像是中醫。它不爭，所以西醫扎針、開膛破肚，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中醫要是在不讓老美簽字前就扎針，被扎的那人絕對可以告的這個中醫傾家蕩產。
這還是人間規矩。而在這個世界來說，就是文明不爭的話，小的來說，靈石礦會不斷消失，甚至被轉化爲魔法側的礦石。
從大的來說，當文明跨到那一步後，世界本源再沒一絲一毫的修真本源。
這是世界的本質--世界會培養一切可助其進化的力量與生靈。
然而，這是屬於神魔之上的認知。
對科爾森與梅來說：我勒個去，你說上癮了啊，還有完沒完。
他們除了苦笑，還是苦笑。畢竟文明說的話，他們一個字也聽不懂，什麼是“真我”？什麼又是“煉精化氣”。老天！真心聽不懂啊！
不要說他們，就是託尼也聽不懂了。
比起什麼進化，他更願意相信科學。
所以託尼在喝酒。他纔不會像韋德，問傻問題，做傻表情，那很可笑。
託尼的表現非常的優雅，就像是他什麼都聽懂了似的。
而科爾森與梅不愧是出色的特工。
“學習？你是說你說的力量是通過學習？”科爾森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他相信科學總有一天可以解開“變異”的祕密，但是……難道他已經解開了？
科爾森不願意相信這點，但是他並不介意嘗試，多問一句。這本就是他的工作。
“當然。”文明知道自己的回答會很麻煩，但是這個世界註定了文明不可能藏着掖着。他也藏不住，他是屬於“動”脈傳承側的。
“那麼，除你之外也可以學習……修真？”科爾森問的更加小心了，生怕文明不回答他了。
畢竟這是一箇中國人，兔家人不像他們，什麼都亮出來，他們更喜歡的是藏東西。
“當然。”回答的依舊很肯定。
“人人都可以學？”這下科爾森可有些不淡定了，聲調都提上去了。
不是科爾森容易相信人，而是文明是一個有錢人。如果說這個世界有可以破解變異的祕密，並把它變成可控的力量，只會是有錢人。
更美妙的是文明還是一箇中國人。如果說世界上的聰明人種，中國人絕對排的進前列。
“當然……不是。特工技能也是靠學習的，人人都能成爲特工嗎？這是要靠天賦的好吧。”
文明直接潑了一盆涼水。不說修真從來都不是人人可修的，就算是。文明也沒有普及它的打算。更不用說
其實，科爾森剛問完就後悔了，要是這種力量人人都能學，那還不超人滿地走啊。他們哪兒還需要討論變異人的問題。
就像核能，現在的科學是可以和平使用它了，但是這力量是人人可以擁有的嗎？
“那什麼樣的人能夠學習，或者說是需要什麼樣的天賦？”科爾森眼神熱切，卻沒有失去理智，他依然順着文明的話說。
在他看來，這是文明願意與他討論的基礎。而只要可以擁有這項技術，哪怕讓他叫太陽爲月亮，也沒有關係。
不要忘了，那位將軍對變異人的研究，已經幾乎有了實用的可能。至少他自己是這麼說的。
所以再多一個研究出的，絕對比什麼……“修真”的可能性更大。
“天賦？”文明思考了一下，“最好的天賦是有靈根。”
靈根是最操蛋的玩意兒，華夏的修仙求的是飛昇，是奪天地之造化，是逆天的事情。
甚至可以說所有的修煉體系，修仙恰恰是最不挑根骨資質的。
畢竟修仙的本質便是肉身與靈魂的進化。甚至沒有肉身也沒關係，還可以修鬼仙不是嗎？
難道鬼魂中也有靈根不成？
如果靈根真是這樣的存在，這玩意兒先天註定，這輩子改不了。難道還不能找老溼幫忙下輩子投個天靈根的好肉身投胎不成？
那麼多的仙人大能，可以逆天，可以算過去未來，可以送人託生免去胎中之迷，弄個靈根又有多難？
但是身爲重生者，文明知道這很難。因爲靈根這玩意兒並不是先天，而是後天的一種證明。
什麼證明呢？你前生是修士的證明。
就是說只有修真了道，身上纔會生出靈根，變爲仙根，乃至道基。
仙門的存在從來不是爲了人人成仙，而是接引自家沒有成仙的弟子們重入仙道。
這也是爲什麼道祖講道，不談資質。到了聖人講道，開始談資質。再接下來成爲“靈根”的原因。
這也是爲什麼靈根越優秀，修煉成就越快的原因。因爲靈根本就一個開掛器。
換句話說，只要科爾森可以找到靈根資質擁有者。基本上文明就可以確定是什麼人重置了世界了。
而能讓他們謀劃的東西，身爲一名修真，自然也是文明需要的東西。所以文明才說了，與其讓他們無事可做，不如幫他們一把，給他們點事做。
當然，這些就不需要科爾森他們知道了。
但是科爾森的中文不過關，他是一點兒也不明白文明的意思。
“能不能說一下這個靈根是什麼嗎？”他問道，手中捏着筆。
沒辦法，聽都聽不懂的東西，如果不記下來，哪怕他是個特工也保證不了自己可以複述出來。
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文化，而文明每提出一個概念，都會讓他懵逼，有如一個大字不識者似的。
這很打擊人，也很傷他的心。如果不是他的工作，他受過的訓練，他根本都沒勇氣再開口的說。至少託尼便沒有這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