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蘇可歆顧遲 >顧忘番外151 相同愛情
    “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可千萬要如實回答我啊。”上官娜娜的眼睛一閃一閃的,像麋鹿的眸子,清澈明朗。

    沈珏笑道:“好,你問,只要是你問我的,我一定知無不言。”

    “那個S是不是你?”她有些試探着問,反覆交錯的手指把她內心的不安和緊張全都展現了出來。

    沈珏一直很自信不會有人會順着一個字母S來找到他頭上,他和顧忘他們完全不認識,趙以諾就更不說了,只是他單方面認識趙以諾罷了。騰尚又從來沒有和顧氏有什麼合作,他沈珏的名字,就算是說出來,也不會有一個人認識。

    他做過種種猜想,卻唯獨遺漏了她,她是一早就和自己認識的,就算曾經不算熟識,但也是知曉姓名了,她家和自己家更是多年的合作伙伴,她怎麼可能不知道騰尚,現在更好,去見上官雄的時候有剛好碰見了她,顧忘那邊也已經知道了那個騰尚的IP地址,上官娜娜根據一個S,就很容易能猜出來是他了。

    地址,騰尚,S,這三點被上官娜娜連成一個三角形,中間包圍的就是他沈珏,

    現在她來了,來問他這些猜想是不是對的,他該怎麼說呢,如果他恨她,他可以有很多辦法躲開她,甚至可以直接不來赴這個約,但是關鍵是他好像有點兒離不開她。

    不知怎的,面對着她他不想撒謊,他反問上官娜娜:“如果我告訴你,如果我希望你把它當成一個祕密,你還會把這些告訴別人嗎?”

    如果當時的沈珏沒有說這番話,上官娜娜想,自己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就告訴趙以諾和顧忘,但,關鍵是沈珏這樣說了,他說,這是他們倆人之間的祕密,不能告訴任何人。她就像着了魔一樣在以後的時間裏都對這個祕密守口如瓶。

    她幾乎毫不猶豫的就點了頭,沈珏看了她片刻,她眼中的信任和堅定讓他卸下了心防,他點頭默認。

    “爲什麼?”上官娜娜不解了,沈珏明明和趙以諾顧忘都不認識,騰尚和顧氏也從來沒有利益上的往來,如果說他進攻的是她們上官家的公司倒還是有理由可說,畢竟當時是她拒絕了他,給他帶來了傷害,她們家理應承受,可是和顧忘家有什麼關係呢,還有那

    些照片,都是沈珏的傑作嗎?莫非他喜歡趙以諾不成,想要拆散她和顧忘嗎?

    這個猜想在上官娜娜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她差點被自己嚇了一跳,又倒過來理了理思緒,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一切都說的通了,不過這個理由,怎麼想怎麼都覺得不舒服。

    她馬上就把這個疑問說了出來,沈珏正在喝水,猝不及防的一口水就噴在了地上,上官娜娜急忙從包裏抽出幾張衛生紙,一邊慌亂的給他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就是隨便說說,這只是我的一個想法,如果不對,你別生氣,也別介意。”

    “我沈珏怎麼可能喜歡上一個結過婚有孩子的女人呢,那身材,嘖嘖,算了算了。”

    幾曾何時,他這樣跟凌辰說,他一向很不理解凌辰爲什麼非要在趙以諾這棵樹上吊死,外面的大千世界,喜歡什麼樣的姑娘找不着呢,現在他纔有些明白,原來所有的不懂,只是因爲你沒有親身體會過罷了,未曾自我體驗,又怎麼能知道別人內心的感受呢。

    他雖然一直幫着凌辰,但凌辰在他面前卻很少會主動提趙

    以諾,或許是男人之間不像女人與女人之間那麼八卦和好奇吧,而他現在纔有些清楚凌辰,他那樣一個清冷淡漠的人,也會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原來他所有的不甘,都是來源於她,同樣的愛,可是他們這樣的人卻沒有任何追求的機會。

    不是人人平等嗎,愛情不是沒有錯嗎?怎麼有些人,從愛上的那刻起就註定沒有追求的機會呢?

    “我連她是誰都不清楚我怎麼可能喜歡她啊!”手中的紙張散發着木蘭的清香,他放下手裏的紙,很是認真的說:“我沈珏這輩子,只有一張婚約。”

    很多時候人們說話都不太經過大腦的思考,完全出於一種意識,某些事情,某句話你在心裏想的次數多了,在你不經意的時候就會脫口而出。

    說完沈珏才覺得這句話簡直就是變相在表白吧?他接觸的女人多,但並不清楚真正意義上的表白,到底是什麼樣的,他只知道,自己那句話的潛臺詞就好像是在對她說:“我沈珏這輩子只有唯一的那張和你的婚約,只有你一個人是我當時未過門的妻子。”

    而上官

    娜娜並沒有反應過來,她仍然陷在‘沈珏不喜歡趙以諾’的這個圈子裏,那沈珏是什麼目的呢?她完全沒有意識到沈珏剛剛那句話的潛在含義,她的注意力都在他的前半句話上,後面的,她沒有注意到。

    “我知道到底有什麼目的,你不會告訴我的,所以我也不問了,我知道S是你,我心裏就已經有譜了。”上官娜娜如釋重負的說。

    “你怎麼知道我不會告訴你?”還是下意識的一句話從沈珏的嘴裏說了出來。

    誰知上官娜娜的反應力比他更快,她連忙擺手:“不不不,你別告訴我,如果告訴我……我肯定守不住這個祕密的!”

    她也是生在這種充滿權利和利益的家庭裏,卻比他乾淨純潔的多,有什麼就會說什麼,不像他,從小就保持着和任何人說話的時候都要在心裏打一遍草稿的習慣,生怕說錯了一個字會觸及到自家的利益。

    他本來以爲出生在這種家庭裏的人全都是像他一樣的公子小姐,表面上可以和你稱兄道弟,與你喝酒的同時不知道心裏在打什麼如意算盤,如何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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