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官場紅人 >164 小洋樓裏神祕的住戶(一)
    這天,亢州市委市政府,榮幸的邀請到了省裏洪副省長和原省政協的領導,錦安來了市長董興和主抓招商引資工作的一個副市長,亢州幾大班子成員則全程陪護。

    據說,司徒清源先生想邀請調走的樊文良參加,不知後來爲什麼沒有給樊文良發請柬。

    開業那天的盛況自不必多說,是這幾年來中亢州最大的一次活動。

    據說,司徒清源發的紀念品都是幾費周折才運到亢州的。這個紀念品是司徒在香港早就定製好的,一隻黑色的金筆,由於筆桿、筆帽、鼻尖等全是黃金打造,香港航空公司按照海關黃金管理條例的規定,是不許大批帶出境的,正因爲這批金筆無法到達內地,所以,慶典儀式才往後推遲了一週的時間。

    亢州電視臺選擇精銳的攝像記者,奔赴這個慶典儀式,丁一沒有去,因爲沒有她這個節目組的任務,但是,她卻得到了這次盛會早就被傳的神乎其神的紀念品——金筆,而且是兩隻。

    雅娟當仁不讓的成了這次活動的現場主持者,她美麗熱情、優雅得體的主持,爲這次盛會增色不少,從而,也使亢州的人們記住了邢雅娟這個名字。

    雅娟獲得了成功。

    儀式結束後,送走了所有的上級領導,江帆喝的東倒西歪,當小林和小許把他扶上車後,江帆從屁股底下抽出了那個精美的筆盒。他打開,藉助車內儀表盤微弱的光,看到了那個光璨的金筆,他笑了,說道:“給小丁打電話,把這支筆給她,只有她才配用這麼好的筆。”

    小許看了一眼林巖,林巖回頭說:“太晚了,小丁可能睡了,明天再給她不遲。”

    江帆說:“晚了也去,過了明天就是舊物了。”

    小許說:“電視臺來了好多人,是不是小丁也來了?”

    江帆說:“她沒來,再說她就是來了,也不可能有這個紀念品,都發虧了。”

    林巖暗笑,他也注意到了,丁一的確沒來現場。他知道市長喝多了,就不好違拗他,小聲跟小許說:“那就去吧。”

    江帆靠在後背上,手裏拿着那個筆盒,想着丁一,欣慰的閉上了眼。

    等丁一披着一塊薄披肩,穿着便服從廣電局院裏跑出來的時候,藉着月光,看見小許已經把車掉好了頭,停在梧桐樹的路邊等着她。

    在她快要走近的時候,林巖從前邊開門出來,丁一來到他跟前,說道:“林祕書,什麼事?”

    林巖趕緊打了個手勢,小聲的說道:“剛把領導們送走,市長喝多了,非要來給你送禮物。”

    丁一心一動,說道:“這麼晚了,不回去休息,送什麼禮物呀?”

    林巖說:“小心挨批,我剛纔就被批評了。就得把禮物送給你,過了明天就舊了。”說着,就給她拉開了後車門。

    丁一聞到了很嗆鼻的酒味,她唯恐江帆在屬下面前,做出什麼有失優雅的舉動,就彎腰把頭探進車廂,輕輕叫了聲:“市長。”

    江帆頭仰在後背上,沒有應聲,喉嚨裏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丁一笑了,說道:“送市長回去吧。”

    林巖說:“那好,你也回去吧,等市長醒後再說吧。”

    丁一剛要關車門,就聽江帆含糊不清的說道:“誰說我喝多了,我沒多。”

    林巖笑了,小聲說:“市長,小丁來了。”

    江帆直起身子,就看見了丁一,他伸出手,把她拉進車裏,說道:“看,我給你送禮物了。”說着,就把手裏的那個筆盒給了她。

    丁一看了看,故意說道:“這哪是禮物,分明是高爾夫發的紀念品,人手一份,用紀念品當禮物糊弄我們小百姓,哼。”

    江帆聽了,摸了一下她的腦袋,哈哈大笑,說道:“還挑理了,那好,這個紀念品給你,希望你寫出更好的文字,林祕書,記住提醒我,我欠小丁一個禮物,記住了,這個禮物一定要具備唯一性,哈哈。”

    林巖也笑了,說道:“市長,送給小丁什麼禮物,我有建議權嗎?”

    “當然有了。”

    林巖看着丁一說道:“小丁,聽見了嗎?我可是有建議權,想要什麼可以提前賄賂一下我。”

    丁一唯恐江帆說出什麼曖昧的話,就舉着筆盒說道:“這個禮物我要了,太晚了,趕緊回去吧。”

    江帆看着她,儘管有着強烈的不捨,但還是說道:“林祕書,咱們走吧,人家在趕咱們哪。”

    丁一笑了笑,就鑽出汽車,給他們把車門關好,衝他們擺擺手,目送着尾燈消失在路口的拐彎處。

    握着那個筆盒,丁一回到了院裏,她沒有上三樓,而是來到了樓下辦公室,開開燈,打量着那支華麗精美的金筆,仔細回憶着,他總算沒有什麼不雅的舉動和話語,想着大半夜他怕禮物變舊,而是連夜給自己送來,不由的有了一種溫馨的感動,拿起電話想給他的住處打個電話,又擔心林巖夜裏陪他,就放下了電話,關上燈上樓了。

    躺在牀上,她仍然欣賞把玩着這支筆,這是一支很男性的筆,由於筆帽筆桿和筆環等金屬處含金,這支筆就比其他的鋼筆重了不少,有一種很壓手的感覺。

    自從去年丁一從北京學習結束後回來,他們見面反而不那麼隨便和經常了,很少約會,在亢州地面實在很不方便,儘管他們也偷偷去過北京,但畢竟很少很少了,今天晚上,她能感覺得到江帆的心,也能感覺得到他想她,不然大半夜的送什麼禮物?想起江帆許諾的並讓林巖監督執行的另一個帶有唯一性的禮物,她不由的笑了。

    令丁一沒有想到的是,第二下午,他接到了彭長宜的電話,讓她方便的時候過來一下。

    丁一不知道他有什麼事,放下電話後就趕到了北城,當推開彭長宜辦公室門的時候,彭長宜並不在屋裏,她就坐在辦公室等他,隨手拿來一張報紙看着。這時,門被推開,進來一個打扮很豔冶的女人,她擡起頭,衝來者點頭微笑了一下。

    那個年輕的女人在進來的那一刻也愣住了,她杏目微驟,收起剛纔進來時的笑容,想說什麼,又咽了回去,走到辦公桌旁邊,也拿起桌上的報紙看了看,但大多時候她的目光是在打量着丁一,而且眼神直接毫不掩飾。

    丁一感覺到了她的目光不友好和不禮貌,她沒有理會她,而是繼續看着報紙。

    那個女子放下假裝看着的報紙,抓過電話,伸出長長的且染着玫紅色指甲油的手指,在鍵盤上熟練的摁着幾個號碼,然後放下,她用的是自動尋呼,不用說,呼的肯定是彭長宜。

    果然,走廊裏傳來科長那熟悉的腳步聲,彭長宜滿臉含笑從外面進來,他顯然沒有料到屋裏會有兩個女人在等他,就是一愣,隨後說道:“春雪,你怎麼來了?”

    李春雪顯然不滿意他這話,就瞟了丁一一眼,說道:“沈姨來電話,問咱們倆誰有功夫去接下娜娜。”

    彭長宜說道:“你別管了,我安排吧。”

    說着,就扭過頭,剛要跟丁一說話,李春雪又說道:“你要是有事我就去接,反正我這會沒事。”

    彭長宜看了看李春雪,說道:“你就是爲這事來的?”

    李春雪有些尷尬,她說道:“我是跟着送款車來送款的,順便到您這來了。”

    自從李春雪從幼兒園失業後,她的爸爸和媽媽就拎着禮物幾次來到彭長宜家裏,給彭長宜和沈芳賠禮道歉,由於棉紡廠現在效益也不太好,而且一部分工人已經放假,既是李春雪的關係放在了棉紡廠,彭長宜也不能將她硬塞給廠子,又過了兩個多月後,基金會成立,彭長宜就讓李春雪到基金會當了一名儲蓄專櫃的工作人員。由於基金會沒有金庫,只能把當天的存款放在信用社的金庫裏。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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