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風水大師傅 >第418章 女人的戰爭
    如果不是方誌順提醒,恐怕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就有可能腦袋開花倒下了,兩個女生平時打的遊戲都是模擬,就算中槍那也是直接退出界面來,什麼時候見過真槍抱頭,一地紅白之物呢。

    沒有發出尖叫就已經非常不錯了,可是突兀的一個無頭屍體,還是讓她們有些反胃,差點沒吐出來,沒有面罩的海棠臉都已經被嚇紫了,因爲屍體正好倒在她面前的。

    方誌順盯着子彈來的方向,好像能夠看穿草叢,與那兒埋伏的人可以對視一樣,“低着頭,不要冒頭出來!”

    他幾乎是咬着牙說出這番話來的,因爲又一次被人狙了,上一個狙他的人現在早就投胎去了,這一個又來,而且還是帶着利益與仇恨,這最讓方誌順憤怒。

    餘祕書也摘下了自己的頭盔,現在已經知道了對方在哪裏,那麼頭盔的用處已經不大了,他們需要的是槍,用槍直接帶走對方纔行,比裝備,我們不輸給你,比人數,我們也多了一個,就不信我們會輸給你。

    “你把頭盔摘了幹什麼,重新帶回去!”方誌順見狀,訓斥道。

    餘祕書說道:“不行,帶着頭盔我就無法開槍了!”

    “可是你不帶頭盔我怎麼保護你!”方誌順着急的說道,海棠默默把已經到喉嚨的胃酸給嚥了回去,酸,真的太酸了,我說兩位啊,我們這不是在演偶像劇呢,不要說了抱着磚無法抱你,抱着你就無法養你這樣的偶像劇必說臺詞好不好。

    餘祕書第一次充滿了堅決,非常篤定的說道:“我不需要你的保護,我可以打敗這個對手的!”

    “你怎麼打敗他?你有槍嗎,你玩過槍嗎,你知道如何判斷方向,你知道對方到底在哪裏嗎?”方誌順快要被餘祕書給雷死了,你還說弄槍,不要開玩笑了,知道槍怎麼寫的嗎?不要以爲打遊戲很熟練就可以真的實地操練了,這是不一樣的。

    餘祕書非常堅決,“我可以的,我知道怎麼弄槍,我爸爸也是警察!”

    “是餘生警官嗎?”海棠此時小聲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餘祕書問道,海棠一臉如此,“我們當然對競爭對手的所有情況都有所瞭解了!”

    方誌順纔不管餘生警官是誰,他說了不行,這就是不行,“不行,太危險了,女人待在我身後就行了!”

    這話說的,海棠不樂意了,一張口就是濃烈的血腥味,又被薰的一陣反胃,“憑什麼女人就在你身後,師父你會玩槍嗎?現在這兒的兩個女性可都是用槍的高手呢,並且精通這個遊戲,你又不打遊戲也不打槍,還是老老實實做我們輔助就好了!”

    一下子讓方誌順說不話來,他深呼吸一口氣,“那麼好,只要你們能夠給我一個理由,我就同意你們上!”

    海棠馬上開始組織語言,思考應該怎麼說服師父纔行,餘祕書就沒有這麼多理由,從自己屁股後的揹包裏面拿出來了一個像是顯微鏡一樣的東西,默默的將這個裝在了地上的那一把槍頭,方誌順看不懂,海棠眼睛亮的,都快要把黑夜照亮了,“天啊,餘祕書你哪裏弄到這個東西的,八倍鏡啊,絕對的好東西!”

    “八倍鏡?這是什麼東西?”方誌順疑惑的問道。

    “哎呀師父你不玩遊戲,所以你不知道這個八倍鏡是什麼,有了這

    個,眼前的一切幾乎都可以放大八倍以上!”海棠解釋道,方誌順明白了,“這不就是顯微鏡嗎!”

    海棠懶得說了,和餘祕書一起把鏡頭裝好,海棠眼巴巴的說道:“餘祕書,可以讓我開一槍嗎,我還沒有玩過這個!”

    “你平時有聯繫過狙擊槍嗎?”餘祕書把槍架在地上,自己趴下來,身旁就是流了一滴血的屍體,可是她一點也沒有害怕,方誌順輪着平底鍋在一旁戒備。

    海棠搖搖頭,“我以前在夏威夷只試過手槍,沒有玩過狙擊槍呢!”

    “那麼還是我來吧,先把兩個敵人解決了之後,再來讓你玩,不要忘記了對方除了狙擊手之外,還有一個人呢!”餘祕書的氣勢已經變了,讓方誌順都看不透,這還是餘祕書嗎?怎麼一下子變得如何恐怖了呢。

    海棠又點點頭,拿着自己的手槍,頗有幾分霸王花在裏面。

    兩個女生已經變了,餘祕書說道:“方誌順,告訴我敵人的大概方向!”

    方誌順不敢違背餘祕書的話,指着正西方說道:“對方的方向就在那兒!”

    “沒有移動嗎?”餘祕書繼續問道,對方手中可是拿着狙擊槍的,任何一個失誤都有可能導致自己人的傷亡。

    當然沒有移動了,這兒本就是一個大型的九宮八卦場地,多出來的人就好像是裏面的旗子,一舉一動都會對八卦方位產生影響從而使八卦方位有輕微的改變,方誌順一直盯着呢,任何的風水草動都不會逃脫他的控制。

    餘祕書明白了,她開始看着目鏡,一直盯着西方的草叢,傳說中的八倍鏡簡直效果驚人,連趴在草叢上的小蟲子有幾隻腳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而且稍微有一毫米的偏差,視線卻感覺好像移動了幾十米一樣。

    餘祕書一直盯着目鏡,眼睛幾乎都不眨的在看着對面,這一看,就是半個小時。

    方誌順和海棠也不敢亂動,生怕隨着自己的移動就讓對方察覺到,給餘祕書添加麻煩,這兒等的時間艱難,在百米外,有兩個一樣裝備精良的人,他們中一個人一樣正拿着狙擊槍,尋找自己的獵物,另外的一個拿着手槍,看起來他有些緊張,手一直都在抖。

    “白癡,如果你不想讓我們被髮型,那麼就不要抖了!”拿着狙擊槍的應該就是大哥,他一直躲在暗處,觀察他們三個人,自己連續兩個人都被放倒,他沒有選擇開槍,也只是在其中一人即將說出自己來歷的時候,他開槍滅口了。

    這是一個自信,他從始至終就把這個當成了遊戲,當成了專屬於自己的狩獵場,他的獵物不止是方誌順他們,還有自己的同伴,喫雞並沒有所謂團隊勝利,最後的勝利者只能夠是自己一個人。

    所以他的所謂同伴,死了就死了吧。

    旁邊的人還在打着哆嗦點頭,“是,是,我知道了!”

    他的中文就比較標準了,蹲下來不敢繼續做聲,這個人繼續盯着目鏡,可惜他的不是八倍鏡,按照遊戲的規矩,八倍鏡只能有一個,爲了以示平均,他沒有親自帶着八倍鏡,雖然只是一個四倍鏡,對他也足夠用了。

    半個小時過去了,他的身體竟然一動也不動,多年狩獵遊戲的經驗告訴他對方一樣也沒有動,現在比試的就是雙方的耐心,看看到底是誰首先承受不住,露出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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