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那些熱血飛揚的日子(我的極品女老師) >第一百三十一章 基因好
    秦國開元二十八年八月,塞外蠻夷三大部落西鮮、西羯、西匈奴三方蠻荒最大勢力組成聯軍與燕國勾結,突襲西北丹州以北的上谷關。

    上谷關守將褚柏奕率二十萬西北將士死守上谷關,戰死沙場,堅持到了援軍救援的最後一刻,保下了上谷關,守得丹州一方百姓安寧。

    固朝廷下令,全國徵兵,三黨政權交替督查徵軍事宜,西南軍大將軍皇甫蒼監察東南隸屬清王的區域,竇家軍大將軍竇湛監察西南地區徵兵情況,東南大將軍屠查監察東北地區竇家軍監管的區域。

    凡是年滿十六,身體健康無惡疾,無論身份無論出生均可入伍,只需在當地徵兵處報名即可,軍中會統一安排前往西北。

    同年九月五,季君月分別了秦瀾雪來到位於秦國西南方向的中塘州撫遠縣,隸屬於西南軍皇甫族的管轄範圍,背靠草原大漠,正面秦國疆土。

    撫遠縣是坐落在興陵城六百里外的一個小縣城,因地處偏僻而顯得有些落後,若說興陵城是一個流動性大的嘈雜之地,那麼撫遠縣就是一個安逸民風淳樸自成一格的小鎮。

    因爲是距離興陵城最近的一個小縣城,撫遠縣雖然略顯落後卻有不少外來人途經落腳,倒也讓這個小鎮沒有沾染上窮困之氣。

    季君月之所以選擇在這裏落腳,是因爲這裏與楚國邊境足足隔了兩個州,不易讓人懷疑她與楚國有什麼關聯,而且也可以與秦瀾雪多相處一段時間。

    只是當季君月踏入撫遠縣的地界,走進這個小鎮的時候,所看到的風貌卻讓她覺得頗有意思。

    樸素乾淨的街道上偶爾有一些商隊路過進酒樓歇腳,街道上人來人往見得最多的就是街上的小販和老弱婦孺,或者待嫁的閨閣女子。

    因爲秦國民風開放,女子出門不戴面紗,甚至大家族還有不少女兒家善於騎射和拳腳功夫。

    季君月之所以覺得有意思,就是放眼看去車水馬龍的街道上一個年輕力壯的成年男子都不見,以至於她這麼一個身材欣長氣質清貴優雅的‘男子’出現在街道上,就成了最鶴立雞羣的存在。

    尤其是她那張沒有做任何修飾精緻絕灩的臉和通身清貴高華、傲然乖邪的霸氣,讓街道上的一衆行人一個接一個的愣住了。

    街道上行走的行人一個個好似被傳染了一般,挨個的站定原地,呆愣愣的看着那個立於街道盡頭一身黑衣衣袖腰身都繡着暗金奇異花紋、滿身光華奪目的少年,眼底除了驚豔就是震撼迷離,再沒有其它多餘的表情。

    那黑色將少年襯托的越發氣勢逼人霸氣天成,仿似那最爲美麗雍容的王子,尤其是黑色上暈染出的暗金色澤更加讓這份王者氣魄增添了濃濃的神祕和優雅貴氣,讓人只覺連看一眼都是一種褻瀆,驚豔之後所帶出的不是迷戀而是自卑,那是一種發自靈魂的自卑。

    這世間竟然有這樣的人,他的氣質已經超越了人心的任何**,因爲太過遙不可及,太過超越現實感,超乎一切常規,而讓人連靠近的**都不敢有,除了濃濃的自卑,就是打從心裏無條件無可抗拒的臣服。

    對於眼前這種情況,季君月根本沒有任何感覺,因爲從小到大都是這樣,已經習以爲常。

    她之所以不做任何僞裝,就是因爲這個身份對於這片大陸是陌生的,她不用擔心什麼身份暴露的問題,所以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她絕不會委屈自己,哪怕這身氣質和容貌太過引人注目。

    反正以她的能力,沒有人能夠騷擾她。

    季君月看着街道上靜止不動的一衆人,眉梢微挑,慢步走到離之最近的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孺身邊站定,不點而朱水潤殷紅的脣微微牽起,勾起一抹優雅卻攝魂心魄的弧度。

    “請問徵兵的地方在哪?”

    悠揚的清音因爲刻意壓低而透出幾分磁性性感,又帶着讓人心動暖心的優雅,除非心智清明才能發現這性感優雅的嗓音背後繾卷的那一抹霸氣。

    那婦孺呆愣的看着眼前清貴絕灩的少年,幾乎是機械的擡手向着右邊街道指去:“直行……右拐……一條街後……左轉……就能看到了……”

    季君月順着婦孺手指的方向看去,見到街道中段右側有一個岔口,於是低眸衝着她含笑道:“謝謝。”

    那雙彎彎的烏黑鳳目顧盼間斂漣過一抹妖華之光,流光溢彩,攝魂心魄。

    讓正好下意識對上季君月這雙眼睛,看清這鳳眸中舉世無雙的光彩的婦孺,直接一個窒息岔氣,就這麼妥妥的暈倒了。

    沒有善意的攙扶,沒有讓人妒忌的懷抱,那黑衣錦袍少年就那般含着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擡步踏出。

    步伐不緊不慢隨意卻極致優雅,仿似從那高樓上一步步踏下臺階傾絕天下的王,就這麼任由那婦孺倒在地上,與之漸行漸遠。

    然而在場看到這一幕的衆人卻沒有任何人覺得這行爲不對,甚至有種本該如此的理所當然。

    這樣氣質優雅氣勢逼人又美麗絕灩的少年,就該這樣被人遠遠的仰望着,任何人都不該去觸碰,不該去沾染,否則就是罪孽深重受人痛恨!

    街道上的人什麼想法,季君月自然沒心思去理會,按照那婦孺所說的路線找到了撫遠縣臨時徵兵的地方。

    衙門門庭清冷,大門口擺放着一張桌子,桌子旁立着一塊標語,寫着西北征軍四個大字。

    而那桌子上則堆着一堆寫着字的紙張,旁邊放着一個粗糙的硯臺,硯臺裏的墨已經乾涸分裂,桌子旁的椅子上坐着一個身着灰黑士兵服飾的普通士兵。

    這士兵整個人靠在椅背上,頭顱上仰,嘴巴大張,發出一道道難聽的呼嚕聲,兩腿交叉搭在桌子上,完全沒有任何形象可言。

    季君月一陣打量後,手指微曲,輕敲桌面。

    咚!咚!

    兩道輕釦緩慢而隨意,看似輕淺,可隨着手骨落下,震盪出的聲音卻透滿了穿透裏,直直傳入那打着呼嚕正睡得津津有味的士兵耳裏。

    周圍路過的行人本就因爲看到季君月而呆愣愣的站在原地,聽到這兩聲清脆又沉悶有力的聲響,這才一個個找回了飛離的神思,眼露一抹疑惑。

    這個耀眼絕灩的清貴少年來兵曹衙門幹什麼?……

    就在圍觀人羣疑惑的時候,那士兵猛的被聲響驚醒了過來,後仰的身軀也下意識的直起,連忙擦了擦嘴角流出的口水,一本正經挺直胸膛的望去。

    這一看,士兵剎那間瞪大了眼珠子,瞳孔裏染滿了驚豔,怔愣的長大嘴巴,一時間竟以爲自己還沒有睡醒,還在夢裏,否則他怎麼會看到這樣一個耀眼絕灩的美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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