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站裏燭火搖曳,光線曖昧,就連四周的氣息也漸漸發生了變化,溫馨中慢慢蔓延出了濃濃醉人的酒香味,讓人只吸一口就能醉夢三日。
季君月軟弱無骨的手猶如靈蛇一般慢慢遊走,帶給秦瀾雪陣陣難以言說的美妙和悸動,輕微的低吟被兩人纏綿的吻所吞噬,只留下一室的緋色。
秦瀾雪在這裏陪季君月的時間裏,兩人幾乎除了最後攻城略地的那一步,其它的該做的全都做了。
但是今晚不同,季君月對秦瀾雪做了之前從未對他做的事情,也是從未對任何男人做過的事情。
看着秦瀾雪那張精緻絕美的臉上暈染出的桃紅,那一片緋色讓他整個人美得毫無真實感,若是這副摸樣走出去,足以令世界瘋狂,更會令看到他這幅靡麗模樣的人溺死在這極致的美麗之中。
秦瀾雪從來不知道還有這樣的方式,哪怕是那一本本的合歡書本中也從未記載過。
那種溫暖柔軟的感覺令他沉迷,讓他全身大到靈魂,小到血肉骨髓都跟着在興奮中慢慢融化,他愛極了這樣說不清道不明的極致感。
只是這美好的感覺秦瀾雪並沒能享受太久,因爲他雖然從小在這樣的桃色中長大,他的童年也充滿了骯髒和混亂,可是他卻是第一次體會到一個成年人才適合體會的滋味。
所以毫無疑問,片刻後這感覺就隨着某種傾瀉而停止了。
季君月擦了擦脣角,毫不掩飾眼中對小瀾雪的喜愛,誰讓這孩子粉粉嫩嫩乾乾淨淨的讓人看了就想咬一口。
秦瀾雪卻愣住了,那雙澄澈的眸子沾染着一層迷離和霧氣,呆愣愣的看着季君月,然後很直接的說出了自己的感受。
“沒喫夠,阿君……”
那迷離的呢喃讓季君月眼底浮現一抹寵溺,脣邊笑意邪肆痞氣:“放心,我們有一整晚的時間。”
……
第二天一早,季君月並沒有送秦瀾雪離開,秦瀾雪也沒打算要季君月送,在她額頭上留下一個早安吻後就換了一身普通的便裝,拿着那通行令牌離開了軍營。
怎麼辦吶?這才分開她就已經開始想念她的阿雪了……
不過這情緒只是一瞬之間,下一刻季君月就翻了個身繼續補眠起來,她的人生有太多比愛情重要的東西,阿雪是她想要一起分享人生的人,可不是讓她想要放棄人生的人。
守在營帳門口的夜硯幾人看到秦瀾雪突然掀開簾子走了出來,而且還換了一身便裝,微微一愣。
“君瀾,你這是?……”
夜硯疑惑的詢問了一句,本以爲君瀾還是一如既往的不理他,沒想到下一刻就聽到了那如遠山穿透的迷音。
“離開。”
夜硯幾人愣住了,一個是他們沒想到君瀾會回話,另外一個也是最主要的原因,君瀾的聲音明明那般平靜,那般如迷霧中穿透而來的琴音一般迷離動聽,卻讓他們詭異的有一種看到了黑暗和死亡的感覺。
一股陰冷的寒意瞬間席捲了他們的四肢百骸,讓幾人臉色蒼白的顫了顫,好……好詭異啊!……
等幾人回神看去時,哪裏還能找到秦瀾雪的身影,最後聽了聽營帳裏什麼聲音也沒有,很顯然季將軍還沒起,於是只能繼續守着,或許在等半個時辰寅時末的時候,季將軍起牀他們再問問吧。
於是等到季君月起牀走出營帳的時候,就聽到了夜硯的詢問。
經過季君月的解釋後,他們這才知道君瀾是因爲兩人的師傅召喚所以纔要離開軍營,而且季將軍也同意了,還給了他隨意進出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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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十點半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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